谢傅在她这股气势下,不由自主的生出心胆寒裂,难怪别人说她是世间第一大魔头。鲈
上一次被别人气势所慑而胆战心惊,还是是西护法在暗中气势侵入,如今他已非泛泛之辈,却胆裂之感更甚。
初月朝谢傅看来,纤指一指,谢傅身上护体真气不攻自破。
谢傅心中惊骇,隔空破他护体真气!这……
初月叹息:“看来端木慈也教不好徒弟,不过没有关系,你那点微末武道,有跟没有都是一样。”
谢傅讶道:“初姐姐,你不是受自赎篆所困,为何……为何……”
初月狂笑:“若没有月阴死篆,单凭一个自赎篆就能约束得了我吗?这二十几年,我一直在研究自赎篆,虽不能完全解除,却有暂时压制之法,如不是月阴死篆……”
说着扼住改口:“好了,其中复杂,说了你也无法通晓。”鲈
她是武道大宗师,花费近二十年所想出来的压制之法,个中深奥玄奥,绝非谢傅能够理解。
谢傅听完之后,心中却没有丝毫高兴,完了,要天崩地裂了。
初月见谢傅表情,问道:“傅,你似乎不高兴。”
谢傅尬笑着,初月嗔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怕了?”
谢傅应道:“说不怕那是假的。”
“以前我是你师傅,对你严厉,如今自是不同……”
初月说着晕生双颊,似有几分娇羞,目光移向别处,轻问:“很想欺负我吗?”鲈
看着初月这带着羞意说话的样子,谢傅心头一荡一荡的,要人命啊,真是要人命啊。
初月见谢傅迟迟不应话,又扭头轻轻用眼角瞄他一眼,这一眼十足千娇百媚,哪还有魔女睥睨天下的气势,嘴上轻道:“我问你话呢?”
谢傅哦的一声,点头应道:“想啊。”
初月低眉一笑,过了一会见谢傅没有任何举动,淡问:“你刚才的胆子呢?”
谢傅问:“什么胆子?”
初月声音透着几分恼:“你刚才除我衣衫的胆子!”
谢傅脱口就说:“那是假的,我哪有胆子欺负你。”鲈
“我给你胆子,还不过来欺负我!”
初月说话直来直去,话完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让傅来欺负她。
谢傅以为自己听错了,目瞪口呆:“什么!”
这个举动让初月恼羞成怒:“还不过来!”
谢傅走近,看着身段美美诱人的初月,无从下手,竟问:“怎么欺负啊?”
初月脸颊先起了一点红晕,露出娇媚的样子,然后薄唇起启,露出洁白贝齿,没好气道:“我哪知道你怎么欺负人。”
“我……”鲈
谢傅支吾着,主要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状态,只感觉乍遇难题。
在不久前还是敬爱着的师傅,这会却要来欺负师傅,不论缘由,光论欺辱师傅此点,他的行为就是丧心病狂,欺师灭祖。
豁出去了!念头刚起,人就从身后突然抱住初月,或是过于突然,初月竟呀的一声。
谢傅心怦怦狂跳,胸膛感受到初月高挑俏美的脊背,她暖暖的体温也透衣传来,鼻中闻到她缕缕女儿幽香,师傅的身子好柔软温馨啊……
虽说他刚才也抱着初月,但是当时一心想着为她解开秘纂,绝无它想。
此刻却是忍不住心生邪想来,甚至他感觉自己身体有反应了,怎么可以对师傅有反应呢!
就好像翘着条尾巴说着爱师傅的话,然后被师傅给看见,那般尴尬无地自容。鲈
初月突然被谢傅抱住也是吓了一跳,很快后背就感觉到谢傅心跳得飞快,心中莞尔,傻傅,这不就抱上了,我还不是没拿你怎么样。
你呀,对我做什么都不会生气,我都不会生气。
谢傅实在太喜欢这种抱着初月的感觉,既充满着孩子般的依恋,又有种拥有着姐姐般的满足感,双手不由自主的勾在初月的腰肢上。
只感觉这腰儿细细的,又娇又软,千般袅娜万种旖旎尽在其中。
见初月没有半点拒绝,心中暗忖,师傅怎么变得这么乖啊。
要是这么乖,我还不是稳稳将她拿捏,看来女子都一样,师傅也不例外。
谢傅比初月的高一些,大腿感受到初月曲翘韵弹的俏桃。鲈
犹记得在无锡的时候,初月换上月白色长裙,那长裙很贴切的承托出她修长的身段和女性婀娜多姿的柔和曲线,无处不流露出动人的美腴风韵来。
当时谢傅就感觉初月的屁股可以用“天上仙露濯碧桃”这样的诗句来形容。
当时他喜欢看,又不敢多看……
心中思想着,手掌不知不觉的覆盖在上面,初月身子颤了一下。
谢傅手刚触及,竟情不自禁啪的打了一下,就好像你拿着锣锤忍不住就要敲锣。
初月嗳的一声,怒道:“你作死么?”顿感臀处火辣辣,比刀剑刺中还要厉害。
这一声怒吓得谢傅缩手抽身,刚才一切都是假象,什么乖!她怎么可能与乖擦边呢!鲈
初月见一下子把谢傅吓退,淡淡道:“我有点不太习惯别人这么摸我。”
谢傅问道:“初姐姐,你以前没被人摸过吗?”
初月那双凤眼骤然一冷:“当然没有!便是贼眼贼眼的看我,我便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谢傅立即移开目光,他相信自己此刻的眼神就是她所说的贼眼贼眼。
初月不禁一笑:“你贼眼贼眼的话倒是无妨。”
谢傅赔笑:“初姐姐,你跟花儿一样美。我说错了,你比花儿还要美。”
初月听他夸奖自己,大为受用,嘴上说道:“是不是?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没想象中那么可怕。”鲈
谢傅道:“是没那么可怕,不过离欺负你还远着呢。”
初月好奇:“你都这般地步,还不算欺负吗?”
谢傅道:“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古人诚不欺我。”
初月咬了咬唇:“来!给你再摸一下。”
谢傅故意摆手:“别别别,再来一次,我胆子都要吓破了!”
初月信誓旦旦道:“我保证不凶你!”
“这可是你说的啊。”鲈
初月傲道:“我说一不二。”
谢傅手掌再次覆盖在那俏儿上,初月虽感不适,还是忍住,心中想着,就让这个傻傅高兴高兴吧,免得他以为我不近人情。
谢傅像个品鉴大师,双手有如抱着一件珍稀玉窑,细辨其纹理出处和历史年代。
正是一看其质,质地、光泽、致密度,有无绺裂玷污。
二辨其形,匀称而富有线条,均匀而又左右对称。
三鉴其纹,触摸时的感觉,结构、章法、疏密繁简,若是和谐有若天成,便是具有极高的鉴赏价值。
四是托柄,按在这双长腿上,的确利落流畅。鲈
五辨其味,若是带着泥土釉色的古香味,是为上品。
谢傅嗅衣鉴涵,嘴上啧啧称赞:“绝世珍品啊。”更重要的是这件珍品的名字叫初月。
初月本以极为扭捏不适,咬唇忍着,待见谢傅竟是下作去嗅,顿时恼怒:“玩够了没有。”
谢傅沉浸品鉴艺术品之中,嘴上不觉应道:“还没。”
“不让你玩了!”
初月说着真气自体发出,谢傅顿时撞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好大的弹力!”
初月见他样子,苦笑不得:“你开心了吧。”鲈
谢傅见她脸上似有红晕,胆子也大了起来,趁她羞要她情,嘴上说道:“初姐姐,你还说让我欺负,怎么又动粗了。”
初月问:“这叫动粗吗?”
“是啊。”
初月手一指,不远处的冰壁乍的出现一个窟窿。
谢傅目瞪口呆,这御气无形也未免太夸张了吧,在吟春水榭,他曾看见顾玄凭气御水,已觉神乎其技,初姐姐这武道实力,才真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初月道:“这才叫做动粗!”
谢傅脱口:“不愧是天下第一大魔头,太骇人了。”鲈
初月疑惑:“什么?”
谢傅道:“我是说太危险了,还是不要随便欺负你的好。”
初月哪里知道谢傅在跟她耍心机,嗔道:“你不是已经试了吗?”
谢傅笑道;“试归试,效果不明显。”
初月好奇:“你还要什么效果?”
“我以前欺负别的女子,可不是初姐姐你这般。”
初月接话:“怎样?”鲈
“那女子被欺负时,却是娇滴滴说,公子,不要这样嘛。”
说着看了初月一眼,初月面无表情。
谢傅又道:“或者说公子,你好坏啊。”
初月眉毛抖了抖,尚在接受范围。
“欺负着欺负着就说,公子,往下点。”
初月咬了咬唇:“你想让我这样吗?”
谢傅见初月这忍耐表情,以为是羞,忙道:“是啊是啊。”鲈
初月手一伸,谢傅便被她捉到眼前,人背过身去:“来。”
谢傅以为成了,手再次落在这稀世珍宝之上,初月冷淡道:“傅,不要这样。”
谢傅顿感体内什么东西被初月抽走,骇道:“初姐姐,不要这样。”
“傅,你好坏啊。”
“初姐姐,别这样啊。”
“怎么不往下点?”
“我的手被黏住了,抽不回来啊!”鲈
“不舍得松开吗?”
“不是不是,够了。”
“这样就够了吗?不想馍馍别的地方?”
“不要了,不要了,够满足的了。”
“真不要了?”
“初姐姐,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