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依稀还是黑色的,处于黎明之前,即将拂晓,代表着生命的新生,万物复苏。
这是一间非常豪华的包间,地板上铺着昂贵的貂皮毛毯,中央地域有一张足以容纳四人的席梦思大床。
在窗外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下繁华,霓虹灯不断闪耀着像天上的繁星璀璨。
“呼!”
一阵急促灼热的呼吸声之后,则是陷入短暂的平静。
许易躺在床上,拿出一根不知道哪里来的香烟放在嘴里抽着,这玩意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抽过,如今事后一根,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油然而生。
“瑟琳娜,你要走了吗?”
一边抽着要命的烟,许易一边将目光放在眼前留给她一方美丽无暇,如白雪一样裸背的女子身上。
想起两个小时前的疯狂,真是有些不可置信。
“天快亮了!许某。”
瑟琳娜转过了身,赤裸着全身面对着眼前的男人,眼神平静,并没有一般小女子那样的羞涩感。
完全将自己身体最美丽,最诱惑的那一面成呈现出来。
白皙丝滑的肌肤隐约透着一丝红润,高挺的双峰被白色的毛毯遮掩着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仿佛只手可握,一双笔直而苍劲的雪白长腿令人忍不住生出拿在手里把玩。
这春光无限,令人遐想连篇的风景伴随着一声顺畅的拉链声响终消失不见。
此时,瑟琳娜已经穿好了她那身黑色性感的束腰皮衣,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注视着床上的男人。
“都要走了,没什么想说的吗,瑟琳娜。”许易问道。
“就把它当做是一夜情吧,你情我愿,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瑟琳娜不管许易懵然的表情,直接以雷霆之势的披起大衣,猛地推开了窗户,姿势酷酷地从三十三层高的楼上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后仰空翻跳了出去。
“喂,等等!话说清楚。”
许易连忙从床上跳到窗前,可惜留给他的只有一抹消失在黑夜里的背影。
“哎!”
许易摇了摇头,两个小时前他从狼人手里救了瑟琳娜,之后后两人喝酒聊天,再加上酒吧里充斥着血色浪漫的氛围。
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没有理由的到了酒店里开房探讨人生哲学方面的问题。
许易本以为两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探讨,应该彼此的都算熟透了。
以后晚上要是无聊寂寞了,应该还是可以约出来谈谈人生的。
不过很显然瑟琳娜是个很果断的女孩,并不准备给许易机会。
万恶的资本社会啊!许易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觉得可惜而已。
毕竟这只能算是一夜情,至于把感情讨论出来更是无稽之谈。
包房的空气里还残留着瑟琳娜迷人的体香。外边天还未亮,许易借着床上被子里的温热再次睡了下去。
……
许易现在所在的地方并不是漫威世界美利坚出名的任何一个地方。
比如,纽约,洛杉矶,而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州,一座名字很长的城市。
如今全球多元化发展,各个国家打通商业贸易。所以走在美利坚的大街上许易一个黄种人并不稀奇,也不会引人注意。
当然如果是一个老外来到华国,走到大街上,如果长相不丑,那就不一样了。
“现在播放的正是本市昨晚在林肯大道酒吧发生的暴力事件,有关部门已经介入调查……”
十字路口斑马线旁一座大厦的显示屏上突然插播一条讯息,一名打扮干练的女白领操着一口熟练的英腔说着昨晚本市发生的一些事情。
所附带的图片正是昨天晚上在地狱酒吧拍摄的照片。
照片里地狱酒吧一片狼藉,支离破碎。几只血肉模糊的狼人尸体呈现在广大民众眼前,引得行走的路人纷纷尖叫。
“oh,my god!”
“shit,fuck!”
“fuck!”
“god!”
……
类似的惊叹声此起彼伏,一声盖过了一声,整条大街都是如此,他们一个个的脸色惊愕,纷纷向主向耶稣祈祷降下神罚消灭这些卑劣凶残的生物。
作为事件的见证者,许易倒是没有多大感觉。同时画面一转,那倾慕上的女白领又说道:
“现在插播一条捷讯,昨天,本市东边西部明尼苏达州的一个边陲小镇,一颗流星坠落在小镇郊外。有知情者看到流星的本体是一把锤子,并且锤子自身重量奇大,十台大型机车都拉不动。”
“雷神之锤?”
画面中,许易看到吃瓜群众纷纷拍照发到脸盆网,还有的人开挖掘机拉雷神之锤,土被拉走了,锤子依旧在原地一动。
还有著名的大力士应邀而来,不过大力士把手臂拉折了,锤子也没动一下。
当然隔着屏幕,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认为这只是媒体炒作的噱头罢了。
“东部吗?”
在没有注意的地方,许易飞走了。而许易飞走不久,虚空迸射出火花,一道漩涡出现,从里面走出一位面目俊秀,背负双手的黄袍光头女人。
这正是追踪许易而来的古一,她虽然堂而皇之的走在大街上,但是周围的人仿佛都对她视而不见,而且有很明显的视觉差异,就像双方不是处于同一个世界一样。
“来迟一步吗?”古一看了四周一眼,刚刚还在的呀。顿时原地又在虚空画了一个圈圈走进去,消失不见。
……
明尼苏达州,索尔跟着天文学女博士简.福斯特蹭吃,蹭喝。
毕竟昨天晚上他碰瓷了这个容貌美丽,心地善良的女孩。
父王奥丁将他放逐,当他降临地球的时候正好撞在了简.福斯特的车上。
不要以为雷神真的只是个没脑子,冲动鲁莽的战斗狂人。
他出身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美利坚帝国。时至今日,已经过了一千五百年,在阿斯加德都属于合法成年人。
小镇的一家饭馆里面,索尔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没想到过了这么,米德加德的食物居然变出这么多花样。
尤其是这玻璃杯中装着的黄色液体可比奥丁皇宫里的美酒好喝多了。
“痛快!”索尔喝得兴起,直接把玻璃杯给摔了,吓了周围普通人一跳。
“喂,你干嘛!”简眼睛瞪着索尔,不明白这个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男子发什么疯。
“哦,这是我们阿斯嘉德对朋友尊敬的礼仪!”
索尔笑道,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心里美美地想着要是这波本酒可以无限蓄满就好了,那才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