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贾家,秦淮茹揪着棒梗的耳朵往家拉,棒梗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后面跟着贾张氏和两个丫头,也被吓得不轻。
秦淮茹猛的把棒梗揪进房间:“棒梗你说,为什么要偷鸡!”
棒梗梗着脖子说:“鸡是捡的,我那知道谁家的”
“那你要是看见院子里停的自行车是不是也能推走卖了?”。
贾张氏说道:“也不能全怪棒梗,要怪就怪傻柱,他要是不说,谁知道棒梗偷鸡了,不行,淮茹这钱得找傻柱要”
一提到钱,秦淮茹又犯愁了,哪来的十块钱转身就出去了,来到一大爷家,老两口刚吃完饭,一抬头就见秦淮茹出现在门口,心情一下就不美好了。
一大爷说,来来来淮茹进来坐,秦淮茹低着头一抽一抽的说:“一大爷,一大妈,我,,,我,,,,实在不知道去哪里凑十块钱啊,呜呜呜”
一大爷一看女人哭就麻爪,别哭别哭,你呀,真的好好好教育棒梗了,这个大院已经多少年没有丢过东西了?
这是开个坏头,一大妈拦着他继续哔哔说:“老易,淮茹是问你她的十块钱没有怎么办,你快点想办法”
我知道,棒梗的事情处理不好,以后就会要赔许多个十块,哪个重要?
秦淮茹说道:“一大爷,棒梗我会好好教育。
可是这十块钱确是眼目头的事,这个着急啊,给不上许大茂肯定报公安,那棒梗不是要被抓走了吗?”
一大妈也说:“是啊是啊这个很着急”
一大爷问“淮茹你没找娄晓娥借?”
秦淮茹:“我哪好意思啊,棒梗就是傻柱给识破的,我再找蛾子借钱,好像不好吧,让傻柱知道了,不是让蛾子难为嘛”。
一大爷说“你说的也有道理,要不等柱子不在家你再去借,你都借这么多次,小娥不是都借给你了吗,没事的,过两天我再给你拿点棒子面”
秦淮茹停止哭泣望着一大爷,那我明天晚点上班,你给我和组长说一下,我找蛾子借看看,如果借不到,一大爷你还要帮帮我啊”
行,你先借看看,不行再说”一大爷道。
秦淮茹这才走了,一大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说:“哎,淮茹真不容易,摊上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又生出一个不省心的孩子,让她一个人怎么活哦”
一大爷说:“是啊,这个贾张氏,我给她拿回来的火柴盒,糊了不到30个,就说头晕,干不了,害得我被王干事好一顿说”。
第二天,秦淮茹看何雨柱上班走了,她就去找娄晓娥,见面就流泪说:“蛾子,帮帮我吧,家里实在拿不出钱赔给许大茂了,我也是被逼的没法,蛾子借我十块钱,我发了工资就还你”。
娄晓娥正在给思涵穿衣服说:“秦姐别着急,稍等一下,我给你拿”
穿好思涵又穿思琪,一边穿一边道:秦姐,棒梗这次确实过分了,平时在我家拿个吃的伍的我都没说什么
可这是只活鸡啊,这点孩子就把鸡给杀了,烤了,你要是不好好教育他,长大了那不就不是偷只鸡,也许是一头牛。
秦淮茹听到娄晓娥要借钱给她,心情很美好,被批评几句就老实听着吧。
是是是,这孩子都是她奶奶惯的,家里没个男人,真管不住男孩子,哎,秦淮茹说道。
娄晓娥一听她都说男人了,也就没有往下深说,怕秦淮茹难过。
把两个孩子穿完衣服,转身从柜子里拿出纸笔提给秦淮茹,秦淮茹见怪不怪的拿起笔在纸上写起来,一会把纸递给娄晓娥,小娥拿过来看了看,又拿出印泥,秦淮茹又熟悉的伸出右手拇指,安上印泥。
娄晓娥收起借条,取出十块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钱,对娄晓娥说了声,谢谢蛾子了,我去上班了。嗯,去吧。
何雨柱一直以为是一大爷一家被秦淮茹攻略,没想到自己家也没逃掉,小娥以为有个借条就可以了,哪里知道这是无底洞,别说现在的蛾子,就是后期在香江被毒打过后回来不是依然被秦淮茹吸血。
何雨柱把阎解放调到食堂,扔给马华,就没理这事了。
这两天没听到秦淮茹是从那弄到十块钱还给许大茂的,反正这事就不了了之。
估计是一大爷借给她的。他哪里知道自家堡垒被攻陷。
娄晓娥侍弄三个孩子每天也是忙的焦头烂额,幸亏生活质量顶得住。
三个孩子长得和别人家的孩子明显不同,那个都是白白嫩嫩,胖胖呼呼,谁看谁稀罕,浩浩吃完饭就带着思涵在院子里跑,每次回来都是去何雨柱刚穿来差不多,黑了吧唧。
娄晓娥又看不得孩子埋汰,这样洗衣服的工作量大大增加,何雨柱知道后,这哪行必须解决。
于是找个缝纫店,给俩大的每人做了十套同款花色的外罩衣,每天早上都换一身一样的衣服,攒了几天就拿给别人洗,给人点棒子面就行
这样娄晓娥才从繁重的家务活中喘口气。
就是不知道这算不算剥削。
这个周日,一家五口去娄家,饭后何雨柱陪娄父喝茶,娄父问:“雨柱,你有没有再往上走一步的想法?”
何雨柱说“没有,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够吃够喝的挺好”
娄父说:“你倒是看得开,就是因为要到期了,我才想给你提一提”
何雨柱说“爸,说实话,有点乱,看不清,站得越高,也许跌的越狠,不明朗之前我就想安心的过老婆孩子热炕头”。
楼上娄母和小娥坐在床边,娄母怀里还抱着思琪,看着浩浩和思涵在床上滚来滚去
娄母一脸慈祥,“蛾子是个有福气的,结婚五年生三个,这三个还都长得一脸福气,你要好好培养他们,有你享福的时候!”
“妈,柱子说了,如果再生一个男孩可以随我姓。”娄母看着娄小娥声音颤抖的说,你说的是真的?
“妈,我还能和你开这种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