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砸中的黄毛男眼珠略凸,瞪大了后就更吓人,他摸了下额头,怒骂:“贱人,敢拿东西砸我,活腻了你!”
说罢毫不怜香惜玉地就朝林佳佳背上踢去。
林佳佳疼得绻身瘫到了地上,贺淼哭声叫喊:“呜呜!阿昆!放过我们,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一旁被唤做阿昆的黄毛耳钉男“呼啦”一巴掌甩到她脸上,“谁稀罕你那几个钱!你这臭婊子,把我害得这么惨,自己却开开心心地在这呼朋唤友,我不整死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林佳佳听着这两人的话,原来他们是认识的,她忍着疼意微喘着气说:“这位先生,别冲动,冷静一点,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即使有气整死她也没用,自己还不是得搭进去一条命!”
黄毛耳钉男啐了林佳佳一口,而那个眼球凸出的黄毛男则不知从哪掏出了把尖刀抵住林佳佳的脖子:“少tm跟我们讲什么道理!让我兄弟受委曲就是我受委曲!我们现在就是要整死她!不,现在你送上门来了,我就是整死两个了!老二老三把她们绑起来!”
在林佳佳和贺淼拼命挣扎中,她俩被紧紧地绑住了!不仅如此,连嘴都被封住了。
“老大,刚这臭娘们说报警了,会不会是真的?”一个黄毛男问。
凸眼男呸了一声,“怕什么条子,她们有命等到条子来么?”
林佳佳闻言身体一凛,她曾看过报道,上面说别小看这些不良少年,他们发起狠来绝对狠得过任何一个专业的打手,因为他们无所顾忌,他们年少气盛,脑袋里也没有关于“犯罪”这种概念。
简而言之,是疯子。
眼前就有三个疯子,他们略显腥红的眼睛及脸上那种狂妄的表情代表着他们不仅喝了酒,应该还吃了其它,而这样的他们刚刚说的都不是玩笑,他们真会把她们往死里整。
周边是昏暗的一片,这儿很是荒凉,几乎不会有人到这来,呼救的可能性不高,唯一能期盼的是傅世瑾看到了自己的信息,可他出差在外,即使看到消息反应过来,她们怕是也难逃敌手了。
林佳佳甚至想,如果她俩被分尸了往前边臭水沟一扔都得有些时日才能被找到。
“也是!老大说怎么收拾她们!”耳钉男红着眼睛振奋地附合。
凸眼男好似想了一想,很快有了主意:“直接收拾了太便宜了她们,把她们带去‘乐园’,我们今晚好好玩一玩!”
“好嘞!”
说话间,林佳佳与贺淼被三人强行推着转了几道巷子才到了个破旧的房子前;房子转十分残旧,外面还隐约有着“拆”字。
林佳佳心头更绝望了,因为这儿离她发给傅世瑾的地点完全不符了。
两人被推进屋内,耳钉黄毛男打开了灯,暗沉的灯光下可见房子里摆着两张木床,随处可见的垃圾与快餐盒,角落处还有女人的长袜与胸衣。
凸眼男脱掉外面的衬衣,显出纹了身的胳膊,冲另两人道:“老二老三,把工具拿出来!看我怎么玩死她们!”
另两黄毛男闻言兴奋大笑,“嘿嘿嘿,好的!老大就是老大,招术就是多!”
他们在个桌边的包里掏出了所谓的工具,竟然有乒乓球,玻璃瓶,球棒,还有瓶水及针筒!
林佳佳即使没经历过这些,也从一些报道中清楚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一旁的贺淼更是吓得“呜呜”大哭地摇头!
凸眼男见着林佳佳与贺淼反应颇是得意,他拿起了一个针筒与一瓶不太清澈的水,朝她俩开杯笑道:“我们先完成第一步。别说我不人道,这儿有可以让你们喝了欲罢不能的‘开心水’,还有一管aizi患者的血液可以让你们选,你们想试试哪种?”
不待她俩反应,耳钉男指着贺淼笑着道:“老大!给这贱蹄子试aizi血液,她哥不是有钱么,即使感染了也能让他出钱给治!哈哈哈!”
凸眼男也笑了,他依言将针插入个暗红的小瓶,冲吓得泪都不敢流的贺淼道:“听说身上带了这东西即使被抓住也会放出来,我今儿为好玩买了也不知道真不真,就便宜你让你一试吧!”
不止贺淼吓得厉害,林佳佳也急了,她只知道他们肆意妄为,没想到竟然连病毒血液都会买!这到底是群什么人!感染了那种病即使她们得救,贺淼这辈子不也毁了么!
针管落入贺淼手臂那瞬,林佳佳用力蹬腿尖声“嗯呜”示意有话说。
凸眼男大概知道她们跑不了,心情不错地扯下她嘴上有胶布,举着针管道:“可别傻到跟我讲道理哟,那样你只会死得更快。”
林佳佳顾不上害怕,直接道:“你们带我们来是为了玩得开心不是么,我来陪你们玩,无论怎样我都玩!只要你放了她!”
贺淼睁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林佳佳。
凸眼男则用针筒拍打着林佳佳的脸蛋,朝另两黄毛男笑道:“哪来的天真女人!居然以为陪我们玩就会放走一个!”
三人一起哄笑起来。
林佳佳小心地避着针头,咬牙道:“但你刚说了让我们选择,我们选择喝那个水!”
凸眼男又笑起来,“好,这么爽快倒有点意思!不过你可考虑清楚了,每人半瓶下去你们以后可就离不开它了噢!”
林佳佳从他们的神情与语气中猜得到那瓶子里的水掺了什么,可她此时没有退路,她再度咬牙:“我一个人喝!从你替兄弟出头报仇可以看出来你是讲义气的人!既然你是个讲义气的江湖之人,那么请你言而有信,我喝完这瓶水不给她注射血液!”
“哈哈哈!”凸眼男许是被林佳佳的话取悦了,冲另两人道:“老二老三,还不快满足她的愿望!等会药效发作我们就有得玩了!”
耳钉男没有犹豫,拧开瓶盖捏着林佳佳的嘴就给她灌了下去。
冰凉的,没什么气味味道的水随着喉咙一直往下,一直冷到胃中;不少她来不及吞下的,便从嘴边溢出来顺着她脖子流到衣服内,里外的凉度刺得林佳佳心底一片荒凉,眼泪亦随之落下。
“好了,你们完成了第一步,我们来玩第二个项目吧!”
随着耳钉男将空瓶甩下,凸眼男拿起一个酒瓶递给他,“老二,给你,先用这个试试小蹄子的松紧程度!”
“呜……”懵懂的林佳佳又欲开口,却被耳钉男再度用胶布封住嘴,并在她胸前捏了一把,轻浮笑道:“别着急,等几分钟你药效上来了再加入我们一起玩!”
林佳佳被绑得不能动弹,而他们几个为了更爽,松了贺淼的身上的绳子也撕了她嘴上有胶布,说要好好听她尖叫,他们将贺淼本就破烂的衣服撕了下来,在她哭叫声中,两黄毛男欲按她腿。
贺淼大概也是拼力一博,尖叫着左右两脚踢开了两人,爬起就想往门边跑,尚未起身,“妈的!”耳钉男一声低咒,直接抓住贺淼将她往地上一按,朝她脸蛋左右开弓地打起来,“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怎么现在到要上你了就给我装起清高了!”
贺淼被打得嘴角有血淌出,她哭求:“阿昆,求求你放过我,放开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现在才求晚了!今天我只想玩死你这个贱人!”
说罢低头朝贺淼身上用力咬下,眼见着贺淼裸在外的肌肤被咬出了血,头脑开始昏沉的林佳佳拼命挪到耳钉男腿边,欲用脑袋去撞他腿那瞬,只觉头部传来一股巨疼。
她被那只玻璃瓶击了一下。
林佳佳想开口却无力,身体及胃部都很难受,脑袋更是晕眩得厉害,想吐吐不了,想动而不得;血液从头皮冒出,流上了视线已然模糊的眼睛,温热又带点粘稠,而贺淼已再度被三人架住分开腿......
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涌上林佳佳的心头,脑袋陷入空白前她竟还莫名记起陆盼调侃过她的一句话:林佳佳,你这种人太死板,会连到死都不会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
所以她是被陆盼一语成谶了么?
眼皮越发沉重,失去意识那瞬,耳边好似传来“嘭”的踹门声,可她已没有力气去想去看,沉沉地合上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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