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远看着水族姑娘尚丹竟然入了神,尚丹咳嗽一声,夏光远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失礼,一下子有些羞愧难当。
夏光远不管在现代还是南江都算是励志故事的楷模,一个工人家庭出生的娃娃,父母又都在大潮流里下了岗,只能靠卖小五金杂货为生。
夏光远的儿时记忆都是在一个五十平的小房里的度过的,因为开小五金店,爸爸妈妈总有一个人要很晚才回家,夏光远从小就学会了照顾自己。
在大学四年的时间里,他没有时间谈恋爱,更没有时间玩游戏,他的时间都用来勤工俭学,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看见学校的保洁郑大叔,开着一辆宝马出入学校。
好奇的夏光远一定要闹个明白,正好自己是勤工俭学小组的成员,会做一些学校保洁的工作,他便找机会和大叔攀谈起来,这一聊不要紧,几乎改变了夏光远整个大学生活。
大叔告诉他,现在的学生有太多二手物品丢弃或者直接扔掉,他平时就靠捡这些东西还有纸箱子,在学校附近开了一个二手物品回收中心,可别小看了这物品回收中心,一年的利润在三四十万左右,这宝马车也就是他一年赚的钱而已。
大叔看夏光远聪明的很,学校又因为扩建,多处了几个学校,大叔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便拉夏光远入伙,这小子确实聪明,一年时间,把所有班级都认识了个遍。
他的业务直接通过联谊的关系做到了旁边几所学校,别人联谊都是去找对象,而夏光远则是去找二手物品,找业务。
这样他在大学四年就攒够了上研究生的钱,还给家里付了首付,在市区买了一套三居。
这种励志的故事在现代社会其实不多见,大多学生都是花钱不懂心疼的主儿,夏光远之所以有能力去上博士,也是因为他自己成立的小公司已经垄断了整个大学城的生意。
不过最为遗憾的就是没有找过女朋友,这种从小的自卑不知是来自家庭还是来自相貌。即使在夏光远有钱了以后,他还是没有谈过一次恋爱。
穿越到了南江以后的夏光远,既高兴有失落,高兴的是自己生了一副好皮囊,也算是个白净书生,也有个头。
失落的是自己好不容易已经是小老板加博士生了,一切又要重头开始,他只是一个洛应城的农家子弟,不知何时才是出头之日。
可是聪明的人到哪里都有饭吃,学化学的夏光远想到了从军,想到了自己的专业能给自己带来不少机遇,于是他加入了洛应军,从一个劣等兵,慢慢做到了总兵的军师。
可能人就是这样,在现代做了一辈子好好学生,到了南江,他总要放纵一把。当洛应总兵于大姚赐给他一个异域妃子的时候,他选择了放纵。
霸尚城那么多艺馆,他挨个逛了一遍,这一世,他也想做一个风流才子。
水族姑娘尚丹的出现,让他本来觉得无聊的烟土案,又多了一丝趣味,这个活泼可爱的美丽姑娘只有十八岁,正是婚配的大好年龄。
尚丹发现和夏光远说话,夏光远总是像扫描仪一样上下打量着自己,尚丹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夏大人,我脸上又没写字,你怎么总是打量个没完。”
夏光远色眯眯的一笑:“我夏某人就爱美好的事物,像姑娘这样美丽的女子,自然也是我欣赏的对象。”
尚丹哪里听过这种话, 脸已经红成了半边天,“大人,休要再无礼调戏小女子。人家可是还未出阁的姑娘。”
“不知尚丹姑娘是否有媒人上门说亲。”夏光远的话语太有目的性,尚丹把头扭过去。
“夏大人,又嘲笑小女子。我们水族哪里有说亲这个习俗。水族婚配在18岁前都是掌舞大会相识,皇帝和我表姐就是在掌舞大会上斗舞结婚的。”
“这可难倒我了,我夏某人从来就不善舞蹈,看来要迎娶尚丹姑娘,我得让皇帝赐婚了。”
说到这里,尚丹已经羞的有些坐不住了。“夏大人就是拿我取笑。”
谁知这没谈过恋爱的大聪明来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一下子单膝跪地,握住了尚丹姑娘的手,尚丹姑娘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夏大人,夏大人你要干嘛”尚丹姑娘显然是有些受惊。
“我们老家有个习俗,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就单膝跪地,请求她嫁给自己。我知道我们刚认识,说这些未免唐突。等案子破了,我让皇帝将你赐婚于我,我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夏大人,我,我还没说要嫁给你呢。”尚丹不敢看夏光远的眼睛。
“那你答应啊,你答应我才起来。”此时的夏光远显然像一个谈过无数次恋爱的无赖。
“你快起来吧,一会儿要是有人进来,看到该不好了。我,我答应你就是了。”尚丹还是不敢看夏光远一眼,夏光远这个钦差大臣,内阁大学士,可是不一般的存在,是她这个水族小姑娘需要仰视才能达到的高度。
夏光远更加放肆了,站起身,一把抱住尚丹,亲了一口。尚丹被亲的不知所措。
夏光远从兜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尚丹,“我身边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块玉佩是皇帝赐我的,可以解百毒,是无价之宝。你好好收着,算是我的定情信物。”
夏光远说的很认真,好像马上就要结婚了一样。
尚丹突然哭了起来,“你可不要辜负我,从小到大,我都和父母习武,十六岁就加入了八扇门,别人都把我当男孩子,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说要娶我,说喜欢我。”
“那是他们不懂你的美。”夏光远用衣角帮尚丹擦去泪痕。
突然有人敲门,夏光远一开门是秦泰,秦泰也不管屋里是谁,开口就说:“大人有新情况。”说完才发现屋里有个女子。
秦泰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他们可是在荣塞以生意人自居的。
夏光远看出了秦泰的尴尬:“秦泰,你小子就是性子太急。不是外人,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