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戴明在一起,难道不是贪图戴明的钱吗?”
秦艳冷笑着说道。
正准备继续嘲讽几句的时候,一旁的公孙倩终于说话了。
“你们要吵,回家去吵,我们现在可没有时间听你们在这里聊这样的事情。”
听着那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电话那头的秦艳顿时就没了声响。
这声音,她简直再熟悉不过了。
正是她公司里的总裁!公孙倩!
她之前在公司的大会上听过公孙倩的演讲,和这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她赶紧挂断了电话。
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过了很久才接通。
“什么事情?”杜天的声音传来,只不过话语中似乎还带着重重的喘息声。
“喂,杜总?这么晚了打扰您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秦艳光是听着声音,就能够听得出来,杜总这是在办事情。
她这一通电话倒是显得有些尴尬了。
“你知道不好意思就说事情!”
杜天那边甚至是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女人的叫喊声。
“那个,那个公孙倩想要开除我!”
秦艳急忙对着杜天说道。
“什么?”
忽然,就在秦艳说完这句话之后,杜天那边的动静就停了下来。
秦艳甚至还听到了杜天那边传来了女人娇滴滴的埋怨的声音。
不过杜天根本就没有管他身边的那个女伴,而是对着秦艳说道:
“你说什么?公孙倩要开除你?”
“是的,杜总,公孙倩刚刚打电话来,说要开除我!”
“我怀疑她这是想要向杜总你宣战!”
事到如今,秦艳也只能撒谎称是那公孙倩想要提前和杜天宣战所以才开除的她。
如果让杜天知道那公孙倩是因为她私生活混乱才开除她的,杜天根本就不会帮她的。
听了秦艳的话,杜天沉默了一会,随即说道:
“行了,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别急,等我来处理。”
听着杜天的话,秦艳顿时欣喜若狂,连连答应。
既然杜天答应了,那他就不会坐视不管。
至少,杜天也不会让公孙倩将她给开除了。
在吴省的一处高级会所里,一个身材强壮的男子正站在床边看着手中的手机。
“公孙倩,你这丫头,果然是忍不住了吗?”
男子的嘴角微微掀起。
他便是黎明集团里面的二把手,公孙倩一直都非常忌惮的人——杜天。
杜天按着手机上的号码,直接就拨通了一个不知名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低沉沙哑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你之前说,那公孙倩的弟弟必死无疑,是真的吗?”杜天对着电话那头疑惑地说道:
“怎么我近些天来,都还没有收到那公孙宇豪的死讯呢?”
“我的办法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如果还没有收到死讯的话,那就证明还没有发作,等到真正发作的时候,顷刻之间,足以要了那个公孙宇豪的性命!”
电话那头听了杜天的话,先是沉默了一会,随即幽幽的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先相信你吧。”杜天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毕竟他对这种事情也并不了解,那公孙家下的毒也全部都是由面前的这个人全权负责的。
“还有事吗?”电话那头继续问道。
“对了,现在公孙倩好像要对我动手了,我想要将计划提前!”
“计划提前?”
听着对面那人的口气,杜天眉头微微的皱起,说道:“难道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只不过,你觉得提前的话,你有把握能够扳倒她们吗?”
“哼,”杜天冷哼一声,说道:“不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吗?我怎么就没有把握了?你这也太小看我了吧?”
听着杜天的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轻声‘嗯’了几声,随后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就依你的来吧,我怎么样都行,只有一个要求。”
“我知道,公孙倩是你的,我只要公孙倩的公司就行!”
杜天毫不在意的说道。
“嗯,你知道就行。”
听着他的话,杜天便有些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特奶奶的,要不是老子有事情要求你,老子还会这样低声下气地和你说话?”
“还想要公孙倩?”杜天冷笑一声,随即对着那身后的床上吹了一声口哨。
紧接着,一个身不着缕的女子从床上走了过来。
如果张晨和公孙倩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面前的女子的面容给震惊到。
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和公孙倩长得真的是太像了,直接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那女人和公孙倩一比,后者仿佛是天生的容颜,但是前者的容颜就有些刻意了,显得不是特别的自然。
这个女人名叫薇姿,是杜天特意出钱将她送到了棒子国去整容的。
杜天还特意将公孙倩面部的所有数据都交给了薇姿,让薇姿去按照这个整。
结果也是让杜天非常的满意,除了身材和公孙倩相差的有些远之外,其他的穿上衣服简直和公孙倩一模一样。
薇姿媚眼如丝的走到了男人的身后,双手从背后缓缓的将杜天给抱紧,用身躯在杜天的背后缓慢的摩擦着。
杜天心中那原本已经降下去的欲火,瞬间就被薇姿给点燃了。
直接二话没说,当下就是转过身,将薇姿给压在了床上。
紧接着房间内便是传来了一阵男女的喘息声。
而在另一处的破旧民房内,一个长相阴翳的男子正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电话。
他正是给杜天出主意,并且给公孙家下毒的男人。
而他,也正是张晨一直在找的血衣门的唯一门人——薛涛。
“按理来说,我的那个夺舍咒应该已经生效了啊,怎么可能会没有什么动静?”
薛涛想着刚刚杜天和他说的话,顿时皱起了眉头。
当下便是准备探测一番。
从自己随身携带的破旧布包里将一个老旧的破碗给拿了出来。
那破碗之上,竟然还有着数也数不清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