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阴司为了对付泰山府君一脉,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死了不少人,所以现在有很多空缺,然后把阳间的阴差拉到地府里面搞个集训,好填补上这些空缺。
嗯,大体应该是没错了。
我想问问张忠个试炼的具体内容,不过那家伙连连摇头,说他根本就没参加过。
而且地府十殿,每一个殿的集训方法都不一样,谁也说不准要试炼什么,这些东西在地府里面都是严格保密的。
我砸吧了一下嘴,心说这他娘的有意思了,阴司的试炼这搞得跟高考差不多啊。
张忠以前在地府待过,所以只能问了一下他地府的大体情况。
张忠虽然以前是阴司的捕头,待在地府里面,可是地府太大了,对于地府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尽量的告诉了我们。
我和端木清把他说的都用心的记了下来,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入地府,一定要小心一点。
毕竟地府里面到处都是大佬,我体内虽然有犼的魂魄,可是那力量还没有完全掌握,我可没有狂傲到能在地府横着走的程度。
而且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在地府里面,能不动用这股力量就不动用,因为我怕。
我怕有人察觉到了这股力量,尤其是那个地藏王,如果被他发现我就别想活着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张忠把我们送到了金碧辉煌会所门口,我和端木清走了下来。
端木清那家伙拖着一个旅游箱,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让我有些恼火,心说他娘的,咱们是下地府试炼的,又他娘的不是下去旅游的,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走到门口,立马有保安拦住了我们。
我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个保安,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们并不是活人。
想来应该是阴司的人。
这让我大为惊叹,阴司居然在阳间还搞了一个这么大气的会所,果然有点意思。
两个保安拦住我们,低头弯腰恭敬地说道:“请报上名号。”
“我乃济水捕头李小欢,这是济水阴差端木清,是来参加阴司试炼的。”
听到我的话,另一个保安拿出一本厚厚的黑皮书,翻看了几页,然后又看了我和端木清一眼,直接闪开放行。
我瞅了一眼那家伙手里的黑皮书,只见上面有一张画,那居然是我的画像,而且画的还很像。
下面有一行字,看不清写得什么,不过想来应该是我的资料。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的资料早就已经被阴司掌握了,看来阴司的力量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啊。
“你们俩可以进去。”两个保安对我和端木清点了点头。
他们的意思很明确,只有我和端木清可以进,张忠是进不去的。
“老张啊,回吧,我和大耳朵就进去了,等我们回来再聊。”端木清对张忠挥了挥手。
“好,等你和捕头回来那天,我老张一定给你们接风洗尘!”张忠笑着对我们挥了挥手。
我和端木清跟他作别,然后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先生你好,欢饮光临金碧辉煌会所,祝您玩的开心。”
已经去大厅,里面站了两排美女,顿时对我和端木清弯腰问好。
“他娘的大耳朵,咱们这是去试炼吗,老娘我怎么有逛窑子的感觉。”端木清望着两边站的整整齐齐的美女,对我问道。
两边的服务员足足有二三十个,都很漂亮,不对,应该是是十分的漂亮,比一般会所里的质量不知道要高了多少。
就这阵容,弄个女团出道绝对能火的。
不过这些女孩漂亮虽然漂亮,但是那种美很不自然,因为脸上的棱角都太过分明,就像是人工雕琢出来的一样。
当然,她们不是整容出来,因为她们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傀儡。
这些服务员应该就是阴司的傀儡,专门用来招呼我们的。
“两位贵宾请跟我们来。”
立马,队伍里面走出来两个女孩,对我和端木清笑了笑,然后朝着前面走去。
我和端木清跟在她们身后,走上楼梯,来到了二楼。
二楼是个洗浴中心,一进来这里我和端木清都愣住了,因为这里人不少,有几十个,而且那些家伙身上的气息表明他们都是阴差。
现在那些家伙们有的泡在池子里,有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那些傀儡技师的服务。
“这他娘的就是试炼?”端木清瞪大了眼睛望着前面,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耸了一下肩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两位大人请尽情的享受,试炼开始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还有两个多小时,你们可以放松一下。”
带我们上来的两个傀儡技师转头对我们说道。
听到这我才明白,感情试炼还没开始,现在的项目应该是考试之前的放松。
这让我对阴司有了点好感,看来这阴司还是挺人性化的啊!
两个纸人傀儡帮着我们脱了衣服,我和端木清找了个没人的小点的池子坐了进去。
里面的水温刚好,让我忍不住的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四下望去。
这里现在的客人都是阴差,也就是说都是我的同行,大家平时都没见过,我要看一看。
一眼扫过去,基本都是陌生面孔,可是等我看到一个家伙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因为那家伙居然是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栾城插的我欲仙欲死的栾城阴差!
不过后面我让小屁孩暴揍了他一顿,算是找了回来。
我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碰到他。
第一次被他插的时候,我是用的别人的身体,不过后来再碰到他我是自己的身体,所以这家伙是认得我的。
很不幸,现在他也看到了我。
看到我的瞬间,那家伙的身子就抖了一下,很明显他也有些意外。
然后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恐惧,应该是想起来那天被小家户暴揍的场景了。
既然都看到了,把脑袋插到裤裆里当鸵鸟也不是办法,我对他笑了笑,然后招了招手。
那家伙愣了一下,也有些尴尬的对我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