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下一行人望着余沧海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心中震惊简直炸裂。
青城剑派的确不错,他们剑法在江湖中也算数得着,可相比较武当派那还比不得一个量级。
有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道:“余观主如今武功,七月份与那金光上人比试孰胜孰败犹未可知!”
金光上人多年没有行走江湖,他们对金光上人如今武功早已没了印象。
倒是松纹道人他攥了攥,目光望着与武当二位道长战成一团的余沧海一言不发。
就在众人看着的时候, 战局突变,凌虚道长被余沧海抓住机会一掌拍中肩膀!
不仅如此,下一刻清虚道长就步入了凌虚道长后尘同样被余沧海一掌打飞!
两人一前一后,被余沧海打飞出去。
武当派弟子见此急忙护在清虚道长和凌虚道长身前!
而余沧海并没有乘胜追击,他长剑一收轻轻一甩袖子骄哼一声,对武当派弟子睥睨而视。
“咋,还怕我杀了他们不成?”
成高目光望着如此作态的余沧海,他很少下山不了解余沧海是什么模样,不过他还是出声:“刚刚多谢余观主手下留情!”
刚刚他看的明白,若不是这余观主手下留情,自己两位师伯非死也会重伤!
他说罢,凌虚道长和清虚道长也调整过来,两人一人捂着肩膀,一人捂着胸口:“余观主好剑法!”
余沧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下巴微抬,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却没言语。
他那得意模样落入别人眼光中,让人恨不得上前弄死他。
可想想余沧海那武艺,众人又迟迟不敢上前。
他们此时心中只在想一件事情,辟邪剑法难不成真就这么厉害?
余沧海以前武功如何,他们不太知晓,可绝对不会胜过嵩山三位少保后再胜武当两位道长。
他们想着辟邪剑法若真如此厉害,他们也不如……一时间他们有些意动。
“阿弥陀佛!”
在众人没人吭声时,方生大师向前一步站了出来,而他身后四位师弟也握着棍子跟在他身后。
余沧海看到这一幕,眼中神色微变,不过鼻息却再哼出一声:“方生大师, 你来的更好,我本想挑战完青光上人再来领教一番你们少林武功,现在看来我不用上少林了!”
方生大师还没说话,他身后一师弟阿弥陀佛后才冷声道:“余观主此言实在狂妄,哪怕魔教的东方不败也不敢来轻易来我少林走一遭!”
余沧海听到此人提东方不败,他微微一笑,手指微勾把额前长发撩到耳后:“我早晚会领教他的武功!他做到的我能做!他做不到的我同样能做!”
他狂放言论一出,众人像是看疯子一样看向余沧海,莫非练习辟邪剑法还有这种副作用?
就在他们如此猜想时,方生身后四位师弟忍不住道:“那就让我们来领教余观主你的辟邪剑法!”
四人说着提着棍子直扑余沧海,四人动作如一体,如同一棍出四棍,方位各不同!
方生大师没出手,而是站在后方掠阵!
他认为四位师弟也足矣拿下余沧海,至于为何稀里糊涂他们与余沧海就打起来?
现在对他们来说,还重要吗?
少林四僧棍子舞的破空声轰轰,他们内劲鼓荡,使得脚下飞沙走石,五人身形很快就被灰尘给淹没。
众人看着战成一团的模糊身影,他们目光各异不知在想些什么。
站在无仇身边的封不平,他手握长剑,整个人一动不动盯着场内情况。
他从未领教过辟邪剑法,那余沧海诡异的剑法犹如暗中毒蛇,不动则已,动如闪电!
每一剑诡异又迅速!
他很想试试这辟邪剑法的快是否能够胜过他的狂风快剑!
至于轮着打余沧海卑鄙,正派人干的事能叫卑鄙?
他没注意到,待在他身边的无仇同样如他一般,手握长剑盯着前方余沧海。
无仇习练辟邪剑法,他知晓大哥公布出辟邪剑法后,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练习。
哪怕那余沧海前面连胜几人他都打不过,他也想领教一下!
不远处站在树杈上的林安,居高临下望着下方场景。
他还是小瞧自家剑法了,同时对着余沧海也是佩服的紧。
这余沧海能有如今武功,应该是拿到剑法第一时间就动手切了鸡。
不然哪会有如此可怕!
林安望着下方情况,突然想到洪启明所说青城剑派有一批练习辟邪剑法,而非余沧海一人。
他心头微微凛然,随后运转紫霞神功于双目,他眼睛看东西更加清晰。
他扫视一眼其余地方,心中一紧,他才注意到一伙人坐在在不远处密林中。
那群人盘膝很肆无忌惮,他们怀中抱剑,嘴唇动着似乎在小声聊天。
林安见此运转紫霞神功于耳朵,顿时听到了那些人的声音。
“师兄,我知道城下有一家胭脂铺,他家可好用了呢!”
“嘿嘿,师弟我也给你推荐一家好的裁缝铺子,到时师兄让他们给你裁剪一身好看的粉色衣袍!”
“师兄你不喜欢粉色嘛?”
“我?我喜欢红色!”
“两位师兄,我听你们聊胭脂水粉裁缝铺啥的,能算我一个嘛!”
“好啊好啊!”
……
林安嘴角抽抽,他还以为这些人在商议如何偷袭少林、武当等门派呢?合着就在讨论胭脂水粉和衣服?
他瞥见其中一人似乎还对着一个镜子往着脸上补粉,他打了个寒颤,收回运转到耳目的内力。
这一下,清净了。
他先前看得出,那一群人身穿都是青城剑派服装,还都是男儿身,如今这些人在讨论这些,他猜测应该是这些人炼了辟邪剑法缘故!
果然,辟邪剑法炼不得。
他突然想到无仇,无仇为何没有像这些人一般?
是年龄小缘故?
要是无仇长大……
打住,不能继续想了!
林安默默念叨一会儿“男女平等”、“性别自由”、“恋爱自由”等话语后,才平复下自个情绪。
他见下方那余沧海和少林四僧一时间还分不出胜负,他沉吟片刻轻手轻脚下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