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随着对决锣声的敲响,雷冀和船夫来到方桌前待命,船夫捋起两条白净袖子,伸出食指挑衅道:“小子,我可是船厂里最能喝的存在,跟我比划,你真是不知好歹!”
“别说啰嗦话了,有我在,今天谁也别想对她出手。”
雷冀男友力拉满,像张开翅膀呵护雏鸟的雄鹰,那船夫岔怒,举起酒杯喊叫道:“我们就这样不停地喝,让观众计数,谁喝得少先倒下,谁就立马滚出幸福酒家!”
“呵,乐意奉陪。”
雷冀无所畏惧,也学他那样举杯过眉头,老板犹豫数秒,仍然敲响了宣判开始的金锣,见此,船夫放开手脚,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暴饮。
“就这?就这就这?”
雷冀紧随其后,像进行流水线工序那样往口里灌酒,张泽宇在楼上看了直摇头,对同样在观战的齐炎吐槽道:“雷冀兄弟刚刚还说终生不碰酒,怎么破起戒来比人翻脸都快?”
“呵呵呵,人家这样豁出去可是在英雄救美,为了心中的正义,有什么是他不能舍弃的呢?”
齐炎打心底喜欢雷冀敢说敢做的个性,估摸着喝了五六杯,雷冀忽觉意识开始朦胧,大脑正在强烈地排斥这种感觉,糸萱担心雷冀会出意外,扯着他的手腕小声嘟囔道:“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还是让我自己做个了断吧!”
“闪一边去,我救的是蜜糖,妳这小糸萱哪凉快上哪呆着去……”
“小糸……雷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姐姐说话?”
糸萱在潜意识中仍把雷冀当成自己的弟弟呼喊,又过了五六合,雷冀开始有些站不住脚,被迫伏桌支撑,那船夫同样难熬,拍案大叫道:“小子,你的脸比炉子里的烙铁都红,该不会就到这了吧?”
“一派胡言,我这才刚刚开始……”
雷冀强打起精神作出回应,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二人对拼三五十合不分胜负,到最后,又到了酒馆即将打烊的时间,老板不再续酒,对难解难分的二人劝说道:“两位客人着实海量,今天的营业时间已经结束,还请你们回去休息,明晚继续展开对决。”
“哼,没酒了?你小子运气可真好啊!”
见喝不倒雷冀,船夫带着伙计愤然离去,等他和其他客人完全消失在大门口后,雷冀方才如释重负,像霜打的茄子那样从桌板滑落,有气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雷冀兄弟!”
张泽宇和齐炎双双跳下楼层观察情况,糸萱架起雷冀,不慌不忙地说道:“他没事,只是喝多了有些难受,先把他带到后门暗巷稍作解放吧……”
“原来是糸萱小姐,难怪兄弟他对妳这么执着。”
看清脸部的张泽宇恍然大悟,三人并力把雷冀带到后门,想要让他呼吸新鲜的空气改善状态,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