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沈傲晴疑惑的走进来。
“还能有谁,咱这屋里能有几个人?”
沈燕说着瞪着王涛。
“王涛是烂泥?”
沈傲晴脸色一抽,神情怪异的看向满脸不屑的沈燕。
好家伙!姑奶奶啊!你可真敢说啊?
姑奶奶啊!你朝思暮想要献身的王二就站在你面前,你却极尽挖苦之能事?
嘿嘿,我倒想有一天,你知道真相后,表情该多精彩呢?
“姑奶,你接着说,反正我也看他不顺眼,始乱终弃、无耻下贱、小人得志、就知道骗人,尤其是像我这样的纯洁小女孩。哼!”
沈傲晴说着满眼莹莹泪光,盯的王涛心虚的低下头。
“有这么离谱吗?”
沈燕愣住了,怪异看着异样的沈傲晴和王涛。
“有,反正他就是全天下最坏的坏蛋。”
沈傲晴低下头,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那个.....既然没事的话,我就走了。等我赶回青云市,天都要黑了。”
王涛受得了沈燕的嘲讽和挖苦,却受不了沈傲晴的幽怨和深情。
“快滚吧!以后多跟着你师父王武圣学习本领,别整天无所事事的就知道赏花遛鸟的。”
沈燕一说完,王涛脸色一呆。
“赏花?遛鸟?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鸟?”
王涛满脸疑惑,自己什么时候赏花遛鸟了?哪来的鸟给我溜?莫名其妙。
“啐。不要脸。”
沈燕脸色一红,羞怒的瞪王涛一眼,扭头就走。
“我说错什么吗?”
王涛无辜的看向沈傲晴。
沈傲晴脸色红红的偷偷瞄一眼王涛的下身。
“呆子。你赶紧走吧!我下周就要去燕京去了。”
沈傲晴羞涩过后,一想起要去燕京,脸色一黯。
“嗯。”
王涛点点头,说着走出门去。
回到新房王涛背上装有陨石的小包,然后关好门走向沈家大门,沈傲晴一言不发的把他送出大门。
“王涛.....姐夫,你背个棍子干什么?”
沈傲晴之前就看见王涛背着棍子,只以为是高人做派,没有多问,如今走的近了只觉得这棍子眼熟。
王涛背着一个扫把杆子干什么?
“这个叫养剑意。剑道分为四个时期:养剑意、育剑气、幻剑形、悟剑性。所谓的养剑意就是把外在的剑意养在心中,剑意讲究:藏锋、直驱、了断、无畏。我背着的不是棍子,而是我要养入心中的剑道。”
王涛有些得意,说的眉飞色舞。
“哦!那我也可以养剑意吗?”
沈傲晴罕见的脸色严肃,美目亮晶晶的看着滔滔不绝的王涛。
他这是在点拨我?果然他还是在乎我的,可是他是我的姐夫怎么办?
“当然可以。所谓浮生若梦,一剑千年。哈哈哈。”
王涛见把沈傲晴忽悠的满眼崇拜的看向自己,心中得意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他故作高深,把玉简中的一副字拿来装深沉。
王涛没读过书,看的书也都是武道、医道、道家典籍。对于诗词一窍不通,说完这句话他身形一动掠向远方,只留下发呆的沈傲晴。
沈傲晴把王涛的话在脑海中过几遍,满脸喜色的楠楠自语着什么。
她刚想要走,就看见门前路过一个老头子一手拿着柴刀,扛着一个长竹路过。
“老伯等一下。”
沈傲晴拦住老伯的去路。
“什么事?”
老伯见一个富家女走过来,他慌张的问。
“这个竹子我五千块钱买下了,另外你在帮我削成一柄半米长的短剑,嗯,再加一千削二柄吧?”
不远处角落里王涛闻听沈傲晴的话音传来,他的嘴角微翘,再次展开身形,急急的掠向车站。
到了车站,人声鼎沸,最近去青云市的车票也要一个小时候后了。
“小伙子,恁住不住店?便宜哩很?”
车站里一个中年妇女拿着一个手写的牌子走过来。
“住店?”
王涛看向妇女手里的牌子。
20、50、一晚,
200、500一晚。
咦?怎么二个价格?
哼,看起来这妇女脸黑黑的像个耕田的,没想到还是奸商。
“小伙子,俺们这可以住店?还有特殊服务哦?18、28的都有?”
中年妇女见王涛盯着牌子脸色渐黑,赶忙解释一句。
“特殊服务?什么意思?有什么特殊的?”
王涛脸色一呆,就看见中年妇女忽然咧嘴笑了起来。
“吆,看你高大健壮的竟然还是雏?走吧,走吧!婶带你见见世面。”
说着中年妇女拉着王涛就走,王涛看一眼车票犹豫一下就跟着中年妇女走去。
反正还有一个多小时,等着也是无聊,不如去看看什么东西能卖上500。
说不定以后被赶出沈家了,还是个发财门路。
“小伙子一个人吗?”
中年妇女边走边问,见王涛点头,她又问了几句,她嘴角微微上翘,脚步也轻快起来。
一个人?家里是外地的?要去青云市?看他穿的地摊货也不像有钱的主。
王涛跟着中年妇女,越走越偏僻,足足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个城中村。
中年妇女推开一个脏兮兮的窄小后门进去,一进去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王涛轻轻嗅几下,脸色一抽,脚步也迟疑起来。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到了此刻他就算是傻子,也明白特殊服务是什么意思了。
想到这里王涛胸口狂跳,犹豫片刻还是停住脚步。
“嘿嘿,都到这了,还害羞啊?跟婶走,今天进了这门,保证你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人生从此打开一扇金光闪闪的大门。”
中年妇女拉着脸色涨红的王涛,刚走几步就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接着是男人骂人的声音。
“艹!道爷花钱就是上帝,让你他么的做什么做什么?”
“呜呜,你个老道士还说自己是出家人,我看你就是变态,走后不走前,走上不走下。死变态,还敢动手打人?”
一个女人呜咽着哭泣的声音,嘴里恶毒的痛骂着。
“艹!道爷给你钱了,你就要服务好道爷,到了现在你还想反悔?道爷的香油钱可不是这么好拿的?”
“啊!你干什么?蜈蚣!快把你的蜈蚣拿开?啊!好痛。”
惊叫声戛然而止,整个楼道的小门都悄悄打开,一双双眼睛好奇的打量王涛一眼,然后竖着耳朵倾听楼上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