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听我奶说,你考上大学了?现在是大学生?”
小当看着秦淮茹,小脸上尽是好奇。
“对,京大!”秦淮茹把胸前的校徽拿了下来,递给了小当。
小当连忙接了过来,她拿着翻看了一下。
“妈,这是什么呀?”小当有些看不明白,她可没见过这东西。
秦淮茹笑着说道:“校徽,京大的校徽,你好好学习,等以后考上大学了,也会有这东西。”
“噢。”
小当应了一声,接着她把校徽递还了回去。。
“妈,奶让我过来找你拿钱,奶说你半年都没给钱了。”
秦淮茹的手一顿,她顿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默默把校徽重新别到胸前,她开口问道:“多少钱?”
“加上这个月,一共五个月,一个月十四块钱,十四乘以五,嗯……一共七十块钱。”
小当说完,便瞪着大眼睛看着秦淮茹。
“七十……”
看了一眼小当,秦淮茹也没有犹豫,她伸进兜里,把钱从空间小超市里摸了出来。
数出七张大团结,她直接递了过去。
“嘿,算了,今年的我都给了吧。”又数出了十张大团结,她递给了小当。
“谢谢妈。”
小当很是惊喜,她连忙接了过来,看了一眼钱数,她装进了兜里。
“嗯,行了,你拿回去吧,别搞丢了。”秦淮茹意兴珊阑道。
“妈再见。”小当转身朝里院跑去。
……
“挺好,挺好啊,不就是钱嘛,我给就是。”
摇了摇头,秦淮茹心里也没了之前复杂的感受,一阵轻松。
她喃喃自语道:“这钱就当是给原主了吧, 也省着我内疚, 觉得亏欠他们。”
用钱买心安, 秦淮茹觉得还是挺值的。
拿着铁铲,她朝着小花园里抡了过去。
“嘭。”
“嘶……”
小花园里,一棵苹果树的根, 被她砍去了一半,有些心疼, 她连忙收了些力气。
把苹果树挖完, 小花园里就只剩下些桃树和杏树了, 这些果树在后院也长不开,她也不想移栽到别的地方。
拿着铲子, 她索性“嘭、嘭”地铲了起来。
“哎?是淮茹吧?”
后院西边房子里,聋老太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看着老太太,秦淮茹脸上露出了笑容, “是我呀, 老太太, 您身体好着呢?”
“好, 好着呢。”聋老太拄着拐杖,朝她走了过去。
秦淮茹见状, 连忙从屋里搬出了一个凳子,扶着老太太坐下,两人聊了起来。
“淮茹, 你这是干嘛呢?桃花开的多好啊?你祸祸它干嘛?”
聋老太有些可惜,她伸出手, 从地上捡了一朵桃花。
“嗨,我这不是怕长高了碍事吗?”
看着老太太, 秦淮茹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小花园,她心里一动。
“老太太, 要不我给您在小花园里,种点黄瓜和西红柿?到时候结了,您摘着吃。”
聋老太摆了摆手道:“淮茹,你别麻烦了,我一个老太太,还能吃多少呀?让傻柱给我买就行。”
“嗨,不麻烦。”秦淮茹笑着说道。
小花园里空着也是空着, 种点蔬菜,费不了多少工夫。
回屋一趟,她偷偷从空间小超市里,把种子拿了出来, 接着便走了出去。
用铲子翻了翻土,接着她把种子埋进了土里。
“老太太,到时候长出来了,您让傻柱管理一下就行。”
“好,好。”聋老太挺高兴,她连忙应道。
拍了拍手上的土,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身前房子,有傻柱和聋老太在,她也能安心一些。
又聊了一会,聋老太便回了屋。
秦淮茹拿着挖出来的果树,也走进了屋,把房门关上,她把果树通通扔进了空间小超市里。
忙活完,也没别的事了,把房门锁上,她拿着铁铲推着自行车,朝外走去。
路过外院的时候,她把铁铲还给了三大爷一家,接着便骑着自行车,直奔中关村的大院。
大中午的,有点热,骑了一阵,路过一家饭馆,她索性进去吃了点东西。
吃完饭,她又骑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了大院。
打开院门锁,她推着自行车,走进了院子。
黑炭正躺在猪食槽子旁,听到动静,它抬起了脑袋。
“喵呜,喵呜。”
秦淮茹走过去,摸了它一把,这个小家伙是越来越懒了。
回屋喝了一口水,接着她又走了出来。
把果树从空间小超市里弄出来,她抱着果树,拿着铁铲出了院子。
沿着大路走到院子西边的麦地,她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接着四下看了起来。
地里的麦子正是长得时候,现在也挺高了,挖了还有些可惜。
犹豫了一下,她狠了狠心,拿起铁铲,她沿着墙边,挖起了坑。
傍边还有些新翻的土,应该韩春明种的西瓜,她往外靠了靠,便挖了起来。
沿着院子外墙,她挖了一溜的小坑,这一行的麦子,也被她毁了大半。
也是没办法,在她心里,果树还是比麦子重要点。
拿起地上的桃树和杏树,她沿着北边,扔进了小坑里。
桃树、杏树占了四个小坑,接下来就是苹果树了。
拿着挖的苹果树,她一坑一棵,放了起来。
把坑放完,她手里的果树,还剩了一小半。
没办法,她拿起铲子,忍着心痛又挖了起来。
又霍霍了一行麦苗,她才把果树放完,拿起铁铲,她又往坑里铲起了土。
小坑里的土,不用全填上,还得浇水了,填了一半土就行。
又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她才全干完。
扶着老腰,她累得不行,今天可是出了大力气。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拿着铲子,回了小院。
从水井里提了一桶清水,她拿起水瓢喝了起来。
“吨、吨、吨。”
“真舒服。”擦了一把嘴,她一屁股坐了下来,挖坑、填坑,都是力气活,真是累死她了。
“喵呜,喵呜。”
黑炭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它爬起来,跳上猪食槽子,站在石沿上,低头喝起了里边的水。
这是喝鱼汤?秦淮茹有些无语,她伸手把黑炭抱了过来。
“喵呜,喵呜。”黑炭大黑脸上,很是不满。
“德性。”
秦淮茹拿着水瓢,从木桶里舀了半瓢水,接着放到了黑炭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