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涟漪从宴会回来,直接回了邢家。
邢奶奶这身体肯定是不至于闹出来太大的动静,但……
有人的手都敢伸进邢家,当她李涟漪是死的?
“人呢?”
管家刚刚从某局门口将佣人接了回来。
“问出来什么了?”
“他们问不问出来不重要,我能帮你都问出来了,只要给我时间。”管家阴恻恻笑了起来。
陆虎过去几十年都是光头。
一身的横肉。
这不后来晏家从良了,他被迫做了管家,被迫留起来了头发,被迫强身健体然后让自己的面相别那样的吓人。
但,外表能变,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
他最讨厌的就是玩这种阴招。
要么大家碰面干一架,谁赢了谁说话。
暗搓搓搞什么河豚,这种就是累死他都想不出来的方法。
涟漪找了个舒舒服服的地方坐了下来,她认真想了想。
这事儿她觉得还是霍景粼的嫌疑大?
有人替霍景粼出了主意?
邢奶奶家的佣人刘芬被架进了客厅里。
刘芬在邢家也是干了足足有五六年,她被架进来以后非常不服气,尖声嚷嚷着:“你们也不是警察,凭什么抓我?警察都没说我有罪,那就是不小心……”
李涟漪将靠垫往自己的腰后垫了垫。
陆虎一嘴巴抽了过去:“让你说话了吗?”
陆虎打人用的都是巧力,声音听起来响不说,下手的力道绝对在颜色上就能体现出来。
马上就肿!
“我可不是不打女人的!”
虎爷凉笑两声。
他过去待的那个环境,有些女人比男人还要猛呢。
谁对谁手下留情还不一定呢!
刘芬她就是个普通人,被陆虎一巴掌扇过来,只觉得耳鸣了起来。
脸颊上的那一巴掌,疼得她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东西你是怎么加到我奶奶碗里的?”
刘芬眼珠子乱转着。
面色大变。
事情是她做的。
但,不可能承认。
承认不就等于给自己定死罪了嘛。
“大小姐,你不能因为我老实就将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啊!”
刘芬见李涟漪一脸的和气,她想反正邢奶奶也没死。
这只是差点中毒而已,不是救回来了。
硬着头皮解释道:“大小姐,我都在这个家里干了五年!邢家给的工资高待遇又好,我不会做那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涟漪的视线和管家的那么轻轻一碰。
刘芬被第二记耳光直接打倒在了地上。
说过的,陆虎他很会用劲儿。
一巴掌下去,刘芬的门牙直接就掉了下来。
“你们……”
“我问你话,你得有回答,这叫规矩!”
李涟漪冷冷说道。
讲人情?
这种时候,她身上可没有什么人情。
涟漪用手摸摸自己的肚子,她是给孩子做了个不好的胎教。
可也是让孩子明白,做人不能过分懦弱,不然叫个人都敢把手伸到你的头上来!
“大小姐,我没有……”
陆虎再一巴掌轮了下去。
刘芬干脆抱着头躺在地上不肯起来。
这人得胆子多小,直接尿了裤子。
李涟漪再问:“东西你是怎么放进去?”
刘芬躺在地上打死不肯起来。
陆虎皱着眉头:“我有办法折她两根骨头也就是交代了……”
地上的人缩了缩身体。
涟漪摆摆手。
“不用惹那麻烦。”
刘芬听到李涟漪的话,松了口气。
她就说嘛。
邢家的这位大小姐,可没有过去的那个邢菲下手狠。
又听李涟漪说道:“她家的人不都是查清楚了吗?一个一个地想办法对付一下,让他们找不到工作坐吃山空……”
刘芬从地上爬了起来,爬到李涟漪的脚下伸出手抱住李涟漪的脚。
“大小姐你不能对付我全家啊!”
就算有错,那也是她一个人的错,为什么报复她全家?
谁都知道现在经济大环境不好,如果儿子儿媳都没了工作,那以后怎么活下去?
她儿子也是寒窗苦读读出来的呀!
李涟漪抬起脚,踢开刘芬。
“只允许你害我奶奶,就不允许我收拾你儿子!你这话讲得可真没道理。”
涟漪神色淡淡:“今天我是一定要问出一个结果来的。”
刘芬只是哭。
李涟漪给陆森去了电话:“帮我把一个人的工作饭碗砸掉,砸的声音大些,然后把他离职的原因写清楚,让所有公司都离他远些。”
“明白了霍太。”
刘芬痛哭出声。
“你会遭报应的!”
涟漪轻轻笑了起来:“那就看看咱们俩谁先遭报应!”
不说是吗?
不说没关系的!
很快刘芬的儿子就被公司炒了鱿鱼,一般来说如果他真的是本身一点问题也没有,那就是想炒他,多多少少也得找出来点理由。
但他身上存在很大的问题。
李涟漪将手机扔在地毯上,手机里正在通视频,为了让刘芬亲眼见证她儿子现在的真实状态。
“大小姐,我求求你放我们一马吧!我什么都说!”
刘芬心里恨毒了李涟漪。
如果有可能的话,有人找她给李涟漪下毒,她会毫不犹豫就将毒喂给李涟漪。
这个恶毒的女人该死!
她诅咒李涟漪,死了一定会下地狱的!
涟漪笑道:“你不用说,你说与不说作用不大。”
刘芬面上明显一愣。
又不要她说了?
“你要干什么?”刘芬一脸警惕。
李涟漪站起身,坐的时间太长,她得站起来缓缓。
毕竟她现在是个孕妇。
她缓缓说道:“也没什么,你做了什么就让你亲自尝尝。”
她奶奶那么大的年纪遭了这种罪,那怎么能让罪魁祸首轻易逃了呢。
刘芬听得心里哇哇凉,一阵后怕。
那东西稍微吃错一点,就会要人命的!
涟漪对着佣人招招手,佣人将东西摆在桌子上就立即退出去了。
刘芬挣扎起来:“我要去告你……”
她如果吃了,死了怎么办?
她赌李涟漪不敢对她下手!
李涟漪看看管家:“管家,我这怀孕不好和她撕扯,就麻烦您了!”
陆虎点点头:“小意思,您瞧好吧。”
陆虎端起来桌子上的碗,他双手按住刘芬的下颚,刘芬的下颚直接脱臼了。
刘芬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
敢害人的人,不见得敢死!
她嘴里呜呜咽咽喊着含糊不清的话:“你们不敢的,我真的有什么你们也跑不掉的……我都说,是霍景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