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回到王府,却被告知楚心烟根本没回来,瞬间,南宫溟脸色更是阴沉了。
一声口哨,一个黑衣人马上从暗处走出,跪在南宫溟面前汇报。
“主子,王妃去了东桥下一家来福小酒馆,此刻……”
“此刻如何?”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才开口,“王妃这会好像已经喝醉了。”
“知道喝醉了不给人带回来!”心情本就不畅的南宫溟一个抬脚狠狠将黑衣人踹翻在地,恶狠狠道,“这点小事办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主子饶命,小的们是要将王妃带回来的,可王妃她太厉害了,我们根本近不得她的身。”偷偷看了眼南宫溟的脸色,黑衣人越显紧张道,“而且王妃的兵器实在太怪异,也太厉害了,我们……”
“行了,你直接告诉我王妃现在还在不在酒馆。”
“在,属下回来时,王妃才刚拿了两瓶。”
不再多言,南宫溟转身驾了马直奔那酒馆而去。
酒馆内,店家正一脸苦闷的看着这个赖着不走的女客官,在她又是一杯豪饮后,店家耐着性子又一次劝说。
“小姑娘,你已经喝很多了,再看这天也很晚了,要不然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店家,你怎么还赶人呢……”楚心烟僵着舌根,不高兴的嘟囔,接着从腰带又拿出一锭金子,晃着手啪嗒一下砸在桌上,“去,再给我拿两壶来。”
“店家,你这酒,真好喝……”
店家也是哭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心疼她一个姑娘家,直接给她上烈酒了,现在也不至于她连喝的自己七八瓶果酒还不撒口。
“姑娘,明日再来喝吧,明日我这小酒馆依然开门的。”
“店家你不要说话,直接给我拿酒来就行!”
无奈,店家只好转身去库房拿着酒,之前几个年轻人来都没带走他,店家觉得自己这把年纪更是阻止不了她了。
这边店家刚去后院,一袭红黑蟒袍的南宫溟便大步走了酒馆,染了一身的寒气,越发显得他气质清冷。
三两步便来到小桌子边,看着趴着桌面上,陀红着脸颊,醉意嫣然的楚心烟,南宫溟眉心皱起的小山都快赶山珠穆朗玛了。
心中气愤,却依然不舍得朝她发火,只是轻轻托起她的手,语气满是无奈,“怎么来这了?还喝这么多酒?手背有伤你就一点不疼吗?”
楚心烟歪着头,眼神聚焦了好一会才看清楚喋喋不休的人是南宫溟,马上毫不犹豫的甩开了他的手。
“你不是送小裁缝回去的?你不是不管我死活,一心只想和小裁缝缠绵的?”楚心烟迷迷糊糊的,果酒的后劲已经让她嘴巴不做主了。
小裁缝?缠绵?这都什么和什么?南宫溟一脸懵,眉头皱的也更紧了。
伸手直接将人拉起靠到自己怀中,“烟儿,你醉了,乖,我们先回去。”
说着就要搂着人出去,可刚离开座位,南宫溟便被楚心烟给一把推开了。
“滚滚滚!别用你抱过小裁缝的手来抱我,我tm的嫌弃!”一把挥开南宫溟,楚心烟坐到凳子上就要再去抱酒壶。
下一秒,要喝酒的人被突然打横抱起,面对这突然的姿势,楚心烟愣了下便开始剧烈晃腿。
嘴里还愤愤的骂着,“你大爷的,放我下来,我允许你抱我了吗?你丫的还滚回去抱你的小裁缝去。”
“胡闹!”南宫溟低吼一声,可下一秒又软了语调温柔道,“烟儿,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先回王府的。”
“哼,天那么黑,你是真半点不怕我出事啊,也是,你满心都在小裁缝那,自然是顾不得我这个挂名王妃的,毕竟人家十岁就跟了你,十几年的感情,果然不是盖的!”
这是吃醋了?只是这吃醋对象怎么好像是吴不会呢?
这边楚心烟还在疯狂吐槽。
“我也是傻,居然以为让你发现他的奸情,你就会和他闹掰然后来到我怀抱了,可我没想到,他丫的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对他死心塌地,南宫溟,我傻,你比我还要傻!”
“哎,他是我兄弟,我不能看着他自毁前程啊。”
还没审题清楚的南宫溟只能重重叹息,不过他的解释在楚心烟的酒疯面前,明显显得苍白无力。
只见楚心烟抬手,毫不客气的拍打着南宫溟的脸颊。
一边拍的啪啪响,一边气呼呼的骂着,“南宫溟你个大傻叉!你是猪吗?你是蠢死的吗?我这么好个女人你不爱,你去爱那个不男不女的!”
爱?
爱谁?
爱吴不会吗?
南宫溟不敢置信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突然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去花楼的确是她故意的,她也的确是去找人的,但找的却不是她师父,而是吴不会。
“烟儿你,早知道吴不会在那花娘房间?”
“哼,怎么?生气了?”翻了傲娇的翻了个白眼,破罐子破摔一样,“我就是故意的,我早知道小裁缝外面有人,我就盼着你受情伤呢!”
情伤?
南宫溟仔细咀嚼着这两个字,突然低笑出声,手臂用力,将人往怀中抱得更紧些,额头亲昵的低着楚心烟的额头,两眼放光的低声询问,“带我去花楼戳穿小裁缝的秘密,让我受情伤,然后呢?”
“什么然后?”楚心烟不悦,“然后你不是拽着小裁缝跑了吗!滚开,别靠我这么近,我是对痴情种过敏!”
南宫溟笑声更大了,同时那双漆黑的眸子,也更显得宠溺了。
没有拉开两颗脑袋的距离,反而故意用额头在她额头轻蹭,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带有蛊惑人的魔力一般,“如果我没带他走,烟儿你又会如何做呢?”
“嗝!”楚心烟打了个酒嗝,淡淡果香充斥在两人之间,她双眸微眯,毫无防备的说出自己之前的计划,“我本来打算,趁着你情伤时献身,来个趁虚而入!”
“献身?”
南宫溟心脏突然就蹦蹦蹦的不受控制狂跳,压抑住内心的狂喜,他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烟儿你,是打算和我同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