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江茹离开。
苏小北苦涩不已。看来……交涉失败了。
江茹不愿意出国度假,想留在江北市,在鑫海传媒上班。对此,他无计可施。
“出国的计划行不通,那就由我,保护老婆吧。”
苏小北轻叹道。
昨天晚上,他想了一宿。然后发现,陆立痕?可能,也不过尔尔。
首先。
长生百草的呼吸法,并不是那么容易修行的。
哪怕柳大爷?
一生努力,最后,都身死悬崖谷,没能踏上那虚无缥缈的长生路。
至于他的弟子?陆立痕,那就更不用说了。
退一万步。
就算陆立痕运气好,成功修炼了《长生百草》呼吸法,可对方,能将呼吸法,修炼到一层?都已经顶天。
呼吸法的修炼难度。
苏小北心知肚明。
当初,他足足砸了六个亿进去,才得到了一颗子母龙眼。就这?才勉强将呼吸法,修炼到了半层。
“对了,我还有玄火护身符。”
突然,苏小北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
苏小北想让江茹去国外。
无非,就是担心,蒋寻和陆立痕,抓走江茹,要挟自己交出肉灵芝。
蒋寻,苏小北当然不放在眼里。
唯一有所忌惮的,就只是陆立痕。
但……
如果江茹身上,有玄火护身符,那陆立痕,又算什么?
在长生百草中。
记载的很清楚,哪怕把呼吸法,修炼到四层,都不可能,破开玄火护身符的结界。
要说陆立痕能将呼吸法,修炼到四层以上?苏小北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没错,只要将玄火护身符,炼制出来,江茹的安危,就不用担心了。”
明悟过来。
苏小北一瞬间,倒也轻松不少。
只要江茹没事,他就得以安心。
“炼制玄火护身符,还差白浆水。”
“白浆水属阳。特性是流沙状,浑浊,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找,应该难度不小,只能在网上悬赏了。”
苏小北说着,取出手机,打算求助网友。
当初。
他为了给黑蛇哥家的老人治病,同样在网上求助,悬赏天晶香果。
登上论坛。
苏小北发布了悬赏‘白浆水’的帖子,只要有人,提供白浆水的线索,就可以得到十万。如果带着白浆水上门,那,就可以得到整整一百万。
帖子发出去不到五分钟。
苏小北的手机,就响了。打开论坛,已经有人开始私信苏小北。
“你要找白磁水?”
一个id叫‘清风’的人问道。
“对。”苏小北回了消息。
白浆水,只是长生百草上的叫法。在华夏,可能还有其他不同的叫法。
“我知道白磁水的下落,你真的会给我十万?”
那id‘清风’的人接着问道。
“只要消息属实,我会给你钱。”
苏小北说道。
对他而言,十万?真的九牛一毛。
“你先给我转账一万,我告诉你白磁水的下落,然后,等你确定,再打尾款。”
清风思考了很久,才道。
网上骗子多,他也担心,苏小北空手套白狼,想白嫖白磁水的下落。
“行。”
苏小北还真不在乎,被骗一万。
转过钱。
苏小北收到‘清风’发来的地图和消息,“在地图标注红点的地方,就有白磁水。”
苏小北仔细,打量地图两眼。
发现那红点。
正是江北新龙湖的位置。
“居然在江北?这么巧?”
苏小北大感意外。
要知道,他发布悬赏的论坛,是面向整个乌坤省的。也就是说……除了江北市的网友,整个乌坤省的网友,都可以,看到苏小北发来的消息。
清风是江北市人的概率,不足十分之一。
“既然白浆水在新龙湖,那刻不容缓,现在,就出发。”
苏小北穿好鞋,匆匆离开龙芙花园小区。
他必须,尽快将玄火护身符炼制出来。
连早饭都没吃。
苏小北开着保时捷,一路朝南。
新龙湖虽然在江北市。
但属于郊外,距离市中心,路途遥远,足有九十多公里。而且,去新龙湖,只有一条窄路,经常堵车。
苏小北早晨八点出门。
到新龙湖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才从车里出来。
哗,扑面而来,一股清凉的微风。定目望去,只见新龙湖中,还有无数瀑布,耳畔,不时就会传来水流的轰鸣声。
那些瀑布。
逆流而上,直冲云霄的山岳上,如同长龙飞天,新龙湖,也因此得名。
“这地方,真的会有白浆水?”
苏小北打量面前湖波,自言自语。
白浆水,可是流沙状的液体。
而且,不会出现在潮湿的环境中,但新龙湖这地方?空气里,都弥漫着水珠,可以说十分潮湿了。
“苏小北,你也在这?”
就在苏小北苦想时。
一道意外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回过头。
苏小北看到一名穿着ol制服,黑色丝袜的性感女人,拿着一把伞,迎面走来。
“何老师?”
见到这性感女人,苏小北有些错愕。
何白萦。
江北医科大学,心理医学的老师。和江茹的表姐,江姗一样大,但比江姗的学历要高。
何白萦,可是博士。
虽是博士,但何白萦的年龄,却只有28岁,在博士中,算是很年轻的了。
“何老师,你来新龙湖干什么?”苏小北问道。
他和何白萦,也算很熟悉了。
因为,何白萦和江姗,在同一个办公室。每次,苏小北被江姗,叫到办公室训斥,对方,都在场。
“我啊,和几个朋友野营,正好听说,今天在新龙湖,能看到流星雨。就过来了。”
何白萦解释道,话锋一转,又开口,“倒是苏小北,你一个人在这干什么?”
新龙湖在江北。
可不是什么自然景区,人烟荒凉,很少有人会专程跑到这里。
“我,我是来散心的。”
苏小北找了个借口敷衍。
毕竟,无论是玄火护身符,还是白浆水,说出来,都太过匪夷所思了。
“散心?怎么,又让江姗骂了?”何白萦捂嘴娇笑。
“那倒不是。”
苏小北话音刚落,远处,又走来一群男女。年龄普遍,都很大。最小的,也有二十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