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摇晃了一下,眼神迷离,嗅觉和触觉却异常敏感——
怀里女体的贴着自己高大健壮的身体,如此纤细柔软。
她身上的柔软香气,带着皮肤的热度透过轻薄的衣衫压在自己的身上。
他忍不住收紧了双臂,抱紧了怀里的女体,甚至不由自主地低头,凑近她。
“慕青书……你清醒一点……你看看我是谁……”明玥莹曾经在废太子手下讨生活,也没少被强迫喂春情药。
她多少有些抵抗力,可身体太虚弱,没法跑出去,可神智却还能维持清醒。
慕青书一下子被她的声音唤醒,僵了下,抱着动弹不得的明玥莹踉跄地朝着门口走去。
可没走两步,他就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明玥莹都跟着一起摔在地上。
慕青书脑子里嗡嗡作响,几乎完全不能自持。
他一贯清白自持,和哥哥两个都是作为家族顶梁柱培养的,毫无耐药性。
母亲虽然在他十五岁时,就给他房间里放了两个教导人事的通房丫鬟。
按照正常的情况,他该和穆青玉一样,由两个丫鬟开苞……嗯,初识云雨的。
可有个丫鬟自恃美貌,用了些手段害了另外一个丫鬟,而且就死在穆青书眼前,吐了穆青书一身血。
还是十多岁的男孩子,哪里经得起这个,一下子厌恶透了,房间里再不许女人伺候。
加上自家兄长因为明玥莹的事情远赴边疆战死,让他更是没心思在儿女情长之上,一力承担起家族使命。
对明兰若原本有些隐约模糊的好感,更多源自她眼底那种不屈的灵魂,甚至在美丽精致面皮下的杀伐果决,能屈能伸。
让他总想起她继承了萧家仅存血脉。
身为武将,无有不崇敬萧家满门传奇的。
加上太后姑母嘱咐他能帮就帮,从不曾多往深处想。
到了后来,明兰若举起了反叛大旗,让他瞬间觉得那女子欺骗、利用了他和姑母,心中更多是愤恨。
慕青书这样毫无男女之事经验的一个人,哪里经得住这些春情药的侵蚀。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试图运功压制药物,可却适得其反。
明玥莹发现他不对劲,无力地低声道:“慕青书……看看我是谁,我是你最厌恶、最恶心的女人,你放下我,出去!”
她也快撑不住了……那燃情香,得先把燃情香灭了!
明玥莹拼力想要挣扎着,去扯边上的烛台。
可她的挣扎和扭动却只刺激了男人。
慕青书眼前只剩下怀中之人的一片雪白,他深吸一口气,原本想冷静下来。
可却吸入了更多燃情香。
他忍不住捏紧了明玥莹的手臂,几乎将她的手臂捏断。
燃情香和男人的粗重呼吸,让明玥莹神志一模糊,瞬间想起了在东宫地狱一般的日子。
她瞬间浑身一僵,瑟瑟发抖地抱着头:“殿下,不要……不要打我……”
她想要挣开他的禁锢,想要藏起来。
可慕青书仅剩的本能就是——不能让这个人逃跑。
他狠狠地一把将她扯回来。
明玥莹浑身僵硬,仿佛彻底回到了东宫,面前的人是太子,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得哄好了面前的男人!
她眼神失焦,颤抖伸手去捧住慕青书的脸,献上自己的唇:“殿下不要生气,不要打我,我会让您开心的。”
女子柔软颤抖的唇,带着畏惧触碰在自己唇上,眼前都是一片温香软玉,一双小手探入自己衣襟和袍子里。
慕青书浑身一僵,脑子里仿佛有什么炸开。
他折身一抱,就将明玥莹往内间的床上抱了过去。
燃情香袅袅,满室都是旖旎的香气,与女子近乎哭泣的低吟和男子的闷哼。
门外的两个黑衣人听得脸色有点诡异,他们将被打晕的禁军士兵拖到一边,才匆匆离开,避免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
第二日,晨曦的光落在窗棂上,也落在了慕青书的眼睛上。
房间里,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衣袍。
慕青书只觉得头脑昏沉,可身体却有一种极其舒爽的纾解感。
他本能地掀被子下床:“来人……”
却不想一下子就摸到一片柔软细腻的肌肤,他一僵。
而被他碰到的女子瞬间发出呜咽声:“不要……够了……饶了我……”
慕青书扭动,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他一眼就看见床上的女子,乌发披散下的苍白肌肤上满是红痕和欢爱的青紫。
她瑟缩在墙角,紧紧闭着的眼角渗着羸弱的泪光,像被人揉碎的花。
而他就是揉碎了她的恶人。
慕青书捏紧了拳头,他竟做下这些不可挽回的禽兽之事!
而且对象还是明玥莹,即使他再不愿意承认,那也是大哥为之付出了生命的女人!
在他心里,她就是大哥的女人。
何况她也一直爱着大哥!
他闭了闭眼,翻身下床,去捡了衣袍穿起来。
随后,他打开门,看向门外的禁军,脸色阴沉地道:“去拿一套寻常女子衣服和披风来。”
“是!”那禁军侍从立刻抱拳而去。
不一会,就拿来了衣袍。
慕青书拿了衣袍,转身关上门,回到明玥莹身边,放了下来,沉声道:“起来了,我们该回去了。”
可床上的女子除了发抖,竟没一点动静。
慕青书蹙眉:“明玥莹,昨晚的事,是我……”
说着,他伸手去扯明玥莹,却发现这么一拉她手腕,就看见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明玥莹脸上还是不正常的红晕,竟像是被梦魇住,整个人都是发烫。
竟是病了!
慕青书顿时僵了一下,越发心烦意乱。
他只能自己俯身下去,给明玥莹穿上衣裙。
偏偏他又没穿过女人的衣服,笨手笨脚,肚兜都系不好。
可自己实在没脸叫青楼里的老鸨来帮穿衣衫。
慕青书只能自己摸索着折腾了半天,才勉强给昏迷中的女人穿好衣袍。
一番这样的亲密接触下来,他低头瞧了眼自己的长腿间,脸色阴沉又窘迫。
该死的,他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