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带着兴奋,空前绝后不知道想着什么,嘿嘿笑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夜枭还没有说话,另一边的月河就已经凝重看了过来。
知道天珑塔的人不少,但是能知道天珑塔内部消息并且能够从中确认出他是其中嫡系序列前一百,就很难了。
不仅难,而且有些可怕, 他自认自己没有暴露过任何东西。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我看你不爽很久了,要不是玩阴的留一手,执行者的位置可不会是你的。”
显然,两人的恩怨早就表明了。
月河没有说话,他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正如空前绝后所说, 他背后的势力强大的可怕,就是星主, 就拥有不止一位,其中有的和他一样是嫡系,有的则是天珑塔招揽而来。
这就是天珑塔的强大,他们以纯粹的实力和发展超过了无数的星主,银河之中能够和天珑塔平起平坐的星主少得可怜。
“怎么样,兄弟,要是成功了,那执行者或许就是你的。”
“我没兴趣。”夜枭平静说道,这家伙显然不安好心。
“没兴趣?”空前绝后啧啧两声,“难道连执行者都不在意?”
说完,他再次指向一人,正是坐在第一个位置的‘蓝花’。
“那小妞,出身尚可,是一个星域体系的霸主家族公主,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自己,据说她是银河议会某个超级势力第一序列继承人的未婚妻, 未婚妻懂吧?”
“她那个未婚夫说了, 不需要她过多的去争取我们这班里执行者的位置,所有的资源都会给她准备好,甚至比执行者能够接触的还要好。”
“啧啧,这女人命可好了,你会不会就和她差不多?被包养了?”
一边说着,空前绝后一边看向夜枭,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他似乎很希望能够察觉出什么。
“难道也不是?那我可就得和你说道说道了。”
随后,空前绝后的杨着脑袋示意夜枭看向那个‘蓝花’的后方。
“黑色公主裙?”
“那小姑娘,和前面那小妞就不一样,命好的简直能够让整个银河系发疯。”
“如果说,银河系有什么人是能够凌驾整个银河上方的,那么那小姑娘的爷爷,绝对榜上有名,更关键的是,她还是那位大佬唯一的孙女,你看她给自己取名叫公主?和咱们这种人不一样,她可是真正的公主。”
“你说,这星主的挑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难道不应该是随机吗,但我怎么总感觉这些人比普通人有着更大的几率?”
不知不觉,夜枭已经远离了空前绝后一点。
无他,他已经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这个班级里的气氛不一样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想着他们这里看过来。
短短几句话,就把三个人的身份就差指名道姓曝光了,那么其他人呢?
谁都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
星主的第一堂课,就是藏刃,池冰雪说的很清楚,一位星主,最担心的就是有人在身边图谋不轨而自己还不知道。
所以藏刃成为了第一课,他们也很努力去使用了,但依旧被这个空前绝后找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一边,月河的声音也彻底严肃了起来,原本,他是不在意这个将他视作大敌的‘沙雕’人物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后者的情报系统,已经涉及太远了。
知道他,还能用可能就是隐藏在他周围的人,甚至就是家里面某个千百序列的竞争者。
但是知道那两位,显然不那么一般。
宇宙中的距离,本就是彰显实力的象征,如果能够像第九银行一样出现在银河每一个角落,那就是最恐怖的庞然大物。
他背后的天珑塔,做不到,就是把名字传遍银河十分之一,都做不到。
但是此人……
“我是谁?我是谁又不重要,难道你对我有什么想法?”空前绝后开始‘生气’了。
“咱么可是同班同学,银河十亿生命星球,我们能够在一起上课可是缘分啊,你居然对我有想法,这种心思怎么有资格当执行者呢,要不让出来?”说着说着,空前绝后嘿嘿提议道。
夜枭忍不住再次远离了此人,整个人都快挤到月河那边了。
左边的这位同学,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教室’中的气氛,也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
猛地,夜枭发现空前绝后身体周围笼罩的薄雾有些虚幻了起来。
但是并没有露出其中空前绝后的面孔,而是他整个人都开始虚幻起来。
这还是夜枭第一次在思维网中看到这么不稳定的画面。
时间过去了大概三分钟,空前绝后身上的薄雾开始重新浓郁起来。
“艹!后遗症这么严重!”深吸了好大一口气,空前绝后甩了甩脑袋,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
对于之前的一切,他都是有记忆的,“各位别见怪,我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和我的长相完全成反比,诸位不要在意哈哈。”
似乎是有所恢复,但空前绝后依旧没有对之前的话有任何解释的想法。
夜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承认,自己也失态了。
因为就在刚刚,这个家伙给自己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那是属于狰的本能察觉,而这也正是他惊惧的原因。
这里可是思维网啊,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包括他们这些人。
夜枭都没有从其他人身上感受到任何强大或者弱小的感觉,就是深知这其中的原因,但是这个家伙居然把他属于狰的本能感应逼出来了。
就算这个家伙很诡异,他也不应该在思维网中有这种本能才对啊。
“难不成,这家伙能够影响到我在槐灵的身体?”夜枭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更加惊悚的猜测。
“嘿,兄弟,刚才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思索中,夜枭再次听到了一旁传来的声音,下意识的再一次想要挪开位置。
而后者虽然恢复了过来,但是似乎不介意把刚才的话继续下去,“我们两个联手,是有可能把他拉下执行者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