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老娘才不要你负责。”
“呜呜呜!”转身怼了一句,便有哭了起来。
陈顶天也是有些手忙脚乱。
我都说负责了,你怎么哭的更凶了。
几次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却有不知道这么开口。
便宜自己占了,真要不问,他良心过不去。
“那那那......我们好好谈谈行么。”
憋了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
别说是周若若,就算是一旁的邵鑫鑫也是有点看不过去了。
心里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谈你个大头鬼,老娘可是黄花大闺女......可现在现在.....呜呜呜!”
怎么稀里糊涂就把第一次给了一个王八蛋。
最后更是放声痛哭起来。
而在周若若心中,他的男人必须顶天立地,是一个真正的强者。
“我还是黄花大男孩呢.....”
听得头大,不知道怎么滴,就嘀咕了一句。
顿时,陷入了安静。
邵鑫鑫和周若若都是不敢相信的看向陈顶天。
两人的修为都是武王,如此近的距离,那句黄花大男孩听的真真切切。
心中同时出现一个念头。
这人为什么这么不要脸,便宜占尽,居然还说这种话。
这么一想,原本无事的邵鑫鑫,莫名的有些心酸。
紧接着便感觉鼻子酸酸的,眼看着眼泪流了下来。
而陈顶天也是反应过来。
“见鬼!那是老子说的。”
自己都一脸懵逼。
他敢发誓,自己绝对没这么想过。
要不然,以后下不了床。
“咳咳!我......”
想要解释一下。
刚说话,直接被打断了。
“闭嘴,老娘很烦你,快给老娘滚......”
周若若自己怒气冲冲指着门外。
怎么做了什么,会遇到如此烂人。
陈顶天看到周若若已经到达临界点了,在多说话,会出现家暴,果断转移目标。
“鑫鑫!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对着默默的流泪的邵鑫鑫喊道。
本想走近点,好亲近亲近,只是却被喝止了。
“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一句话,愣是把陈顶天怼到忘词。
有些懵逼的看着邵鑫鑫,心中嘀咕,这是我认识的邵鑫鑫吗?
竟然把自己说到哑口无言。
一定是自己没睡醒。
“现在请你滚出去,我想静一静。”
想到陈顶天那句话,心就隐隐作痛。
听话中意思,他居然还吃亏了。
现在甚至都想让周若若动手。
“咳咳!我就说一句。”
而陈顶天也是不敢自己离开,厚着脸皮也要说一句。
这次两女都没啥反应,自顾自的小声哭泣。
“不管怎么样,我会负责,而且你们也是我的女人了,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帮你,谁让你们不顺心,我揍谁......”
说完陈顶天便走向房门。
正准备打开房门,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个下毒的人是合欢宗少宗主,他已经死了,而且我会把合欢宗一块灭了。”
说完这句话,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只是陈顶天被吓了一跳。
一脸见鬼的表情。
“你们......”
咬牙切齿的说道。
而在门外,正有五头鬼鬼祟祟的妖兽,正用耳朵贴着房门。
陈顶天的突然出现,更是打了五兽一个措手不及。
也是愣愣的看着。
五兽都是满头问号。
这家伙出来怎么没声,怎么一点没听到。
陈顶天眼中闪过一抹紫芒。
“咳咳!老大那什么下午好。”
熊霸天笑着说了一句。
没把陈顶天晃住,到是把几兽整的一愣。
都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
“熊哥这是搞什么,这种场合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下一刻,熊霸天身子一闪。
直接窜了出去。
“老大我还有事,先走了。”
临走时还留下一句话。
原本愣愣的几兽,都是下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
心中更是卧槽连连。
“老大我....”
虎啸地想要解释一下,话一出口。
一只脚就出现在虎脸上。
“我什么我,看来是我把你惯坏了。”
“老大别打脸。”
哀嚎一声,从地上跳起,只是一转身,就感觉被人踹了一脚。
顿时,虎啸地以一个优美的弧度飞了出去。
在即将落地的前一刻,控制住自己的身子。
“我跑!”
妖王的实力爆发。
在天空中留下一道背影。
“太过分了!”
三哈小声嘟囔一句。
他哪里看不出来,虎啸地那一脚就是故意挨的。
就是为了借力,好让自己飞出去。
“确定挺过分,都学会偷听了。”
一道杀气腾腾的声音。
让剩下的狼家三兄弟一哆嗦。
心中也是暗佷自己反应慢,两位老大哥,明显都是经验丰富的主。
一看情况不对,脚底抹油,直接跑路。
现在好了,留下它们三背下所有的怒火。
“大哥大,我们是被胁迫的,我们不想来啊!”
狼老大也是装起来可怜,不求不挨打,只求一会少挨两拳。
“对对对!我们是被胁迫的,我们也不想来。”
狼家三兄弟都开始卖惨,陈顶天并没有说什么,就是静静看着。
三兄弟都说的口干舌燥了,也没到确切的回答,也不敢停。
一说这就是一个时辰。
在说下去,它三觉得嘴巴会着火。
“怎么停了,说的挺好,人家双簧,你们是三簧,都开创先河了。”
见三兄弟停下来,陈顶天冷冷的笑道。
顿时,三兄弟心底一凸。
同时,心中生出此劫避不过想法。
“滚!”
直接来到三狼身后,一人一脚,踹飞出去。
而三狼也不敢做抵抗,都是狠狠的摔在地上。
本来觉得,今天会被狠揍一顿,但是耳边却传来一句话。
“把那两个带回来,我有事要找它们。”
狼家三兄弟直接愣住。
“还不快去!”
又被怒喝一声,才慌张的离去。
看到三狼离开,陈顶天也没走,直接坐在房门前的台阶上。
他不能走,也不敢走。
这事虽然不是因自己而起,但是也有自己一部分责任。
只是这责任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让别人承担。
所以,就算再来一次,陈顶天也不会犹豫。
这一坐便是好几个时辰。
直到到了夜晚,猜等到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