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两个人身后还跟着不少人,呼啦啦的一大帮跟在我和文四强后面。
要见证一下我说的是真是假。
我站在一堆黑乌沙跟前,跟他们说:“都说黑乌沙难赌,可是它可是名副其实的一刀穷一刀富的料子,二位,我今天就给你们挑两块,如果出货超过原石价值五倍以下,我原封不动把钱退给你们。”
二人根本不信,我跟文四强说:“你去喊一个收银员,再喊上张师傅,让他招呼人搬两台切割机过来,我们当场见分晓。”
说着我蹲下身,从里面翻找了两块料子,个头都差不多,每一个有五六斤,乌黑油亮,有隐隐的雪花和莽带,蜡质也很重,质地坚硬,如果有货,底子种水都是上乘。
我跟他俩说:“你俩挑吧,谁要哪块?”
两个人半信半疑,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我,我就这么随手一拿,会有五倍以上的肉质?
我说:“你俩怕什么,五倍以下我都不要钱,怎么你们都不会赔。”
他俩迟疑的走到料子跟前,他俩这次到没争,各自拿了一块,收银员根据编号报了价格,一块一万五,一块一万三。
两个人拿着银行卡刷了卡,我让张师傅指挥人开始开窗。
料子都不大,开一个小窗就几分钟的事,大家伸长了脖子看,很快就开好了。
每一块料子开了一个拇指大的窗,他们各自拿过来,用一块布擦了擦,两块料子都见了色,不过都有一层白雾,打灯能看到很重的荧光,他俩都比较兴奋,如果没有裂,这两块料子涨五倍没有问题。
这时有不少人在起哄,让他们切。
也有几个人挤过来,让我给他挑料子。
我客气的跟他们解释,赌石还是要靠自己,我敢保证的是,我的原石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品质虽然不敢全部保证,但保个六七十没有问题,让他们大胆去选。当然,要赌出高货,还是要考验自己对原石掌握的知识和悟性。
如果再加上运气,赌出个石破天惊也不一定。
那几个人有点失望,我为这两个人挑石头是无奈之举,为了化解他们的矛盾,如果大家都排着队让我挑石头,那就失去了赌石的意义,坏了赌石的规矩。
他俩把料子交给师傅,我建议他俩把料子从对面切一公分下来,这样即能看到色有没吃过来,也能知道肉里面的品质,还不破坏整体。
他俩现在对我言听计从,我说啥都是对的。
这次我倒是盼着肉里千万不要出碎裂,那样我就白费心机了。
这两块料子都不大,出碎裂的几率也不大,虽然我怕它出裂,却并不是太担心。
师傅固定石头,这时有不少人也跑去挑料子,挑好了把编号记在纸上,没着急去投,我估计是等着看这两块料子揭晓。
我们虽然不竞标,价格是固定的,类似赌石店里的做法,如果有重复投的,按先后顺序,先投的得。
黑乌沙最难赌,却最能吸引赌客,它厚重的皮壳隐藏着太多未知数,所以才给了人们更大的诱惑力。
一万五左右如果赌木那或者后江料子,最多只能是几百克左右,绝对不会超过上千克,而黑乌沙,却能赌到两三千克。
黑乌沙出货,品质甚至会超过木那或者后江,这就是黑乌沙的魅力。
黑乌沙虽然赌性极高,名声却很臭,主要原因是有不良之人利用黑乌沙造假,坑害了很多人。
造假的手段有许多种,等到以后的章节再跟大家聊。
说话间后盖已经切了下来,我已经听到了人们的惊呼声,我知道品质已经没有了大悬念,就是不知道两块之间会不会有大差距。
我让他俩把料子都拿过来让我看一下。
他俩脸上都洋溢着满意的笑容,显然,这两块料子超过了他们的预期。
我看了一下,一万五的这块是个阳绿,底子纯净达到了糯冰,能出两对镯子和五六个牌子以及一些挂件,五倍价格肯定是超过了。
一万三这块反而更绿,有飘花,也能出两对镯子,这一块的价值要超过那一块。
这时鉴定师已经被文四强请了过来,我让他为两块料子估价。
鉴定师仔细的看了料子,很郑重的说:“稍微大一点的价值十六万,另外一块二十万。”
他报的价是我们的回收价,转眼功夫,他俩赚了十倍以上,乐得嘴巴合不拢。
人群里传出欢呼声,有人说去点鞭炮,还有的人忙不迭的拿着标书去登记,生怕去晚了被别人占了先。
我看着秩序又恢复了正常,这才让张师傅他们离开,我和文四强没有走,这里人最多,也是最有可能出状况的地方。
到现在还没发现吴国栋的人,我相信他或者孙校长肯定会有所动作,不可能让我这么顺心。
我看不到他们,反而不踏实。
该来的肯定会来,今天这么重要的时刻,不来怎么说得过去。
我和文四强说,咱俩分头行动,一会儿还在这碰头,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说完我俩分开,朝着两个相反的方向走。
已经邻近中午,人数还在增加,熙熙攘攘的,虽然我们安排了很多保安和工作人员维持秩序,仍然显得有点乱。
今天来的太子爷的人都是混在客人里面进来的,进来后他们没像以前那样直接大打出手,而是在里面挑拨离间捣乱,这就增加了我们分辨的困难,让我们不能第一时间制止他们。
吴国栋或者孙校长的人会怎样呢?不会像太子爷这样偷鸡摸狗的吧?这肯定不是吴国栋的作风,他的人,首先是来硬的。
我百倍警惕的看着开回穿梭的人群,感觉他们哪个都像吴国栋的人,又感觉哪个都不像,这整个几千平米的仓库里现在至少有一千人在里面,别说每个人都是,就是有几百人也会彻底乱套。
我敢肯定,这里面不可能都是赌客,百分百混杂着敌人。
我用对讲机通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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