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牧纠结藏宝图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敲响。
苏牧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都收进系统之中,随后大喊道:“谁啊?”
“苏牧兄弟,是我啊!”门外传来了林风的声音。
听到门外响起林风的声音,苏牧的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苏牧起身走到门口,缓缓的将门打开。
随着门缓缓的打开,苏牧看到林风正面带笑容的站在苏牧的房间门口。
在林风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年龄看上去,和苏牧差不多的女孩。
“苏牧兄弟。”林风见苏牧看向女孩,笑着介绍道。“楚溪,我的弟子。”
苏牧看了楚溪一眼,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养气九重!我说林兄,你这弟子可以啊!”
听苏牧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境界,楚溪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这一路上,自己的师父不少向自己说苏牧的事情。
楚溪刚开始的时候,还不相信。
她不相信,一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年轻人,实力竟在自己的老师之上。
可现在看来,自己的老师,好像并没有骗自己。
养气九重。
在年轻一代之中。
不说是第一人,也绝对是佼佼者。
要知道。
就算是在苏牧在异人大赛之上,遇到的潜龙榜的第一人唐虎的话,境界也没到养气九重。
“我说林兄。”苏牧这个时候,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对林风说道。“为何没让你弟子,参加异人大赛啊?”
对此,苏牧是真的非常的好奇。
要知道,楚溪的这个境界。
如果参加异人大赛的话,在不遇到苏牧的前提下,必然能拿到一个非常好的成绩。
“还不是时候!”林风显然又自己的顾虑。
苏牧见林风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也没有继续再问。
他赶忙转移话题:“你今天来的话,是不是要接我上静安山了?”
“是的。”林风点了点头,笑着对苏牧说道。“该做好的准备,我们都已经做好了。”
“这次我前来,就是为了接苏牧兄弟上静安山的。”
见自己的师父对苏牧这么的客气。
楚溪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她有些不太明白,为何自己的师父要这么做。
“那咱们走吧!”
对于上静安山这件事,高牧早就迫不及待的了。
酒店门口,此时正停着好几辆的商务车。
走出酒店,林风就率先走到一个商务车前,将商务车的车门打开,并且对苏牧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楚溪看到这一幕,人都傻了。
自己的师父,怎么说也是静安派的掌门人啊。
静安派,虽然不是什么显赫大派,但也算的上是有名气。
作为掌门的林风,如此卑躬屈膝,让楚溪不仅非常的不解,而且还然她觉得心中非常的不舒服。
待苏牧上车之后,林风关上了车门。
林风朝着苏牧这辆商务车的后面走去。
楚溪也紧随其后。
作为弟子,楚溪非常贴心的为师父,打开了商务车的车门。
上车之后,林风就发现自己弟子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了?”林风拿起一瓶水,缓缓的喝了一口,问楚溪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楚溪犹豫了一会,便直接问林风道:“您为何要在一个年轻人的面前,表现的如此卑微呢?”
这问题一出来,楚溪就觉得心中猛地一紧。
对于自己弟子的这个问题,林风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回答。
“因为他的话,以后的成就,会非常的高!”林风也是实话实说。
楚溪闻言,不屑的一些道:“能有多高?能比老天师还高吗?”
在所有的异人心中。
尤其是年轻异人的心中,老天师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老天师?”对于楚溪的这个问题,林风甚至都不用思考,便能直接回答她。“会在老天师之上,甚至还会超越老天师。”
“而且,我觉得他达到这个成就的时候,年龄也不会很大!”
该说不说。
林风对苏牧的评价,是真的高。
楚溪听到这话,人都傻了。
她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师父的这个说话。
“感觉很不可思议?”林风笑着问楚溪。
楚溪一脸郁闷的点了点头:“何止是不可思议啊,简直就是非常的不可思议!”
“我感觉您对他的评价,是不是有些太高了?”
“你错了。”林风又喝了一口水之后,看向窗外流动的车群,笑着对楚溪说道。“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老天师亲口说的。”
林风没有撒谎。
这话,确实是他从老天师的口中听到的。
“真的?”楚溪有些不敢相信。
楚溪点了点头。
前车。
苏牧正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开车的司机,一看就是老司机。
他车开的非常的稳当。
两个小时后,商务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司机师傅对苏牧柔声的说道:“先生,目的地到了。”
苏牧缓缓的睁开眼,看向司机师傅道:“麻烦你了,师傅!”
“您客气!”司机师傅点了点头。
苏牧随后便从车上走了下去。
刚一下车,苏牧就看到了一片非常不错的风景。
微微呼吸,还能闻到空气中,清新的空气。
“苏牧兄弟。”这个时候,林风快步的走到了苏牧的身边,笑着对苏牧介绍道。“前方,便是静安山了。这整个静安山,都是我静安派的地盘。”
“那咱们上山吧?”苏牧问林风。
“好的!”
林风在前面带路,苏牧便跟在林风的后面。
进山之后,便是一片的野林。
一行三人都是异人,所以在这野林中行走,如履平地一般。
可这种地方对于普通人来说,每走一步都会非常的困难。
“你们为什么不修一条,直通静安派的路呢?”苏牧好奇的问林风。
走在前方的林风,身体微微一滞,满脸都是苦涩的表情。
还没等林风回答苏牧这个问题,就听楚溪不爽的说道:“你问这个问题,就好像是某位皇帝问大臣,灾区的那些灾民,为什么不吃肉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