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着一沓纸,纸上整齐有致的写着许多字,当然这些字都是花见羞写的,全都是从那本经典秘籍中列出来的重要部分。
这些所谓的重要部分都是那本秘籍中的精华,这些精华将对以后是否能救醒泥香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此时此刻,花见羞和阿布梨桑,还有李嗣源,他们将这一沓纸分成了三等分,他们三个人每个人拿一份。
看来他们已经协商好了,毕竟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希望,多一份希望就多一份成功,成功是他们是三个人共同期待的事情。
在他们三个人之中,其中就属阿布梨桑对这一些心法精华碎片比较了解一些,所以她在研究这些心法精华碎片时,她不免出于好心,且道:“这一些心法碎片都是那本秘籍之上的经典,所以大家在研究时,有什么不懂的,记得记下来。”
在这三个人之中,无论是阿布梨桑,亦或者是李嗣源和花见羞,他们没有一个人是那种愚蠢愚笨的人,所以对于阿布梨桑说的话,他们都深深地记在心上。
他们都是有心人,不过出于对西方蛮荒部落的召唤术极为陌生的情况,所以一开始,阿布梨桑必须要现给他们讲述一下西方蛮荒部落盛行的召唤术和召唤师,他们存在的意义,以及在修炼召唤术时,必须要知道的基本知识。
阿布梨桑见李嗣源还站在花见羞的身旁,便对李嗣源说道:“来,都坐下,听我给你们说一些能帮助你们在研究这一些西方召唤术心法碎片的基本道理。”
李嗣源现在坐下,然后和花见羞像是书院里的书生一般,此刻看着阿布梨桑看,等着阿布梨桑给他们讲述西方召唤术的绝妙之处。
待两人都在桌子旁边坐下以后,阿布梨桑这时候才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来一本书籍,这一本书籍与刚才那本书籍有所不同。
那么究竟有什么不同呢?
这一本书籍与方才他们细细研究的书籍的不同之处乃是,这一本书籍的封面没有刚才那一本书籍那么绚丽,它只有一个绿书皮,在书皮上清楚明白写着六个大字。
这六个字,无论是中州大陆的人,还是西方蛮荒部落的人,他们对这六个字都认识,在绿色书皮上写着“召唤术启蒙篇”六个字。
从这六个字就可以简单的知道,在这本书籍上所要讲述的不是什么高深的经典术法,而是在告诉一个对西方召唤术法丝毫不懂的人,如何去认识这种西方召唤术法。
当阿布梨桑将书籍从怀里掏出来,拿在手里的那一刹那间,这一本书籍就引起花见羞和李嗣源的注意,可是不等他们发出询问,阿布梨桑已经将这一本书籍的绿皮上写着的六个字念给她们听了。
阿布梨桑道:“这一本书籍叫做《召唤术启蒙篇》,我就将一本书籍做个详细的讲解,你们仔细听,然后在去研究方才我们从那本书籍上摘抄出来的心法精华碎片,对于你们进行研究,初步了解召唤术有很大的助意。”
花见羞听了这话,她心中非常的高兴,嘴里没说啥,可是心里已经喜悦的不能自已了,而在她身旁坐着的李嗣源,他见花见羞如此高兴,他心中也不由澎湃出喜悦。
李嗣源和花见羞对阿布梨桑手里的书籍产生了无数的好奇和惊喜,久而久之,李嗣源道:“以前,我们中州大陆的人对西方的召唤术学说有很深的成见反感,如今能坐下来,听你给我们讲述,这说明江湖门的这一次武林变革,从实质意义上已经成功了。”
花见羞脸上有喜悦,阿布梨桑脸上也有喜悦,不过再多的喜悦也需要更多的希望来填补,所以阿布梨桑已经开始讲述了。
讲述这一本《召唤术启蒙篇》上的内容。
花见羞仔细听着,阿布梨桑开始说道:“你们都知道在如今的西方蛮荒部落盛行着正宗、中宗、邪宗三宗召唤术,可是这三宗的召唤术无论在术法上有什么重大区分,可是在最初修炼的时候,所运用的基本道理和基本理论都是一样的,或者说是差不多的。”
李嗣源听到这里,他道:“如此说来,这和我们中州的行踪武学是一样的。”
阿布梨桑对他们深深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错,正所谓万宗归一,无论枝繁叶茂到如何地步,这一点是不会变的,或者说不会轻易改变。”
花见羞道:“这几年,召唤术在中州屡屡出现,西方召唤师在中州大陆各个角落留下踪迹,我曾也想试着去了解,正如姑娘所说,召唤术无论枝繁叶茂发展到如何境地,始终遵循着万宗归一的道理。”
“不错!”阿布梨桑非常肯定花见羞说的话,“那么既然与中州大陆所崇尚的行踪武学是一样的,那么中州大陆的人为何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都不能接受召唤术胜过行踪武学呢?”
“为什么?”李嗣源是不知道其中的原因的,所以他问道,“姑娘说说你的看法。”
阿布梨桑道:“差异在文化道德上。”
花见羞道:“许多年前,听说就在姑苏城陈家就对这一个问题讨论过,中州大陆的人们不能接受西方蛮荒部落的召唤术,其根本原因有两点。”
李嗣源道:“哪两点?”
阿布梨桑道:“王姑娘,一点是中州大陆和西方蛮荒存在着文化差异。另一点是人们的思想发展局限性和发展性不一致。”
花见羞道:“不错,正是如此,中州大陆的人们所崇尚的正是固本求元,而西方蛮荒部落的人们却崇尚的是求元固本。”
李嗣源听这话,心中似乎有些不理解,眉头已经泛起了深深的忧郁,他道:“就这么一点点差异,弄得很多年前姑苏城陈家差点被灭门。”
阿布梨桑道:“姑苏城陈家和如今的五花门、唐门相比起来,他总算是幸免的,最起码姑苏城在如今的江湖上依然有着一定的地位,不是吗?”
听了这话,花见羞的鼻子一酸,若不是她的格局大,内心坚强,只怕他又要哭泣了。
花见羞道:“这是文化上的差异。”
阿布梨桑道:“是的,这就是文化上的差异,然而另一方面,差不多也是文化上的差异,不过说到底,人是群居动物,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如今的天下,中州大陆上生活的人们与西方蛮荒部落生活的人们,他们是不同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在思想上不同,西方蛮荒部落的人们对新鲜事物注重的是探索,而中州大陆的人们却始终保持有很深的奴性思想,心中没有求与借的要求。”
李嗣源道:“没想到就这样的问题,能让。。。。。”再想提五花门,可是李嗣源怕花见羞伤心,所以没继续往下说了,“江湖门对武林的洗牌,也是迫不得已,如此说来,是不是!”
阿布梨桑道:“是的,武林想要发生一次伟大的变革,任何一方武林势力都不能幸免,这或许只是开始,要知道,在西方蛮荒部落,也有很多召唤术是不同意江湖门对中州武林做出变革的。”
花见羞道:“看来妹妹的压力果然巨大。”
阿布梨桑道:“如今,中州大陆有了你们对江湖门的支持,她作为这一次中州武林变革的执行人,她的压力实在是减少了很多,只是江湖门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花见羞听了这话,心中暗暗想着:自己一定要将泥香救醒。
她所有的希望都在放在桌子上的秘籍碎片,还有就是桌子前站立的西方中宗召唤师,希望她能将那本《召唤术启蒙篇》讲解的更加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