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也不知道这个药效会持续多久,但又不好就这么离开,只能就这么端坐着一边修行一边压制着朱竹清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唯一清楚的则是朱竹清脸上的潮红总算是慢慢降低下来了。
这也让他心中免不了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看着十分老实,但是时不时发出的呻吟声,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什么其他的, 不断地影响唐天的心境。
唐天看着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也是渐渐褪去领域,擦了擦额头溢出的汗水。
“总算是睡过去了!”
就在唐天你的声音一出,刚刚似乎是睡去的朱竹清双眼蓦然一睁,如同猫一般的迅捷的闪下了床,不过似乎牵动了伤口,让其悲惨的滚下了床铺。
唐天自然能够反应过来扶住她, 但是见她畏自己如同蛇蝎, 也懒得出手。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朱竹清辛苦的攀爬起来, 疑惑的看着唐天,丝毫没有之前流露出的那股风情。
唐天没有解释,只是目光不断地打量着身前春光不断乍泄的火爆少女,嘴里却是评论着:“啧啧,我倒是没对你做什么?不过你对我却是做了很多啊!你应该感谢我这都忍得住,以后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影响我的心境?”
朱竹清先是感受了一下身体似乎如他所说并没有什么异样,心中刚刚松了一口气,但顺着他打量的目光看在自己身上时,赫然发现自己白色的外套与裙摆都已经不见了踪迹,只有一些私密的贴身衣物,身子立即一缩,慌乱之中愤怒的说道:“啊!你下流!”
唐天手势一挑,就将自己的外套抛给了她,无辜的说道:“衣服是你自己撕的,我也是被你拉上床的,我怎么就下流了?要说下流, 肯定也是你的未婚夫玩弄姐妹花更下流吧!”
朱竹清条件反射的接下了外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其穿在了身上,由于体型相较于唐天偏矮小,整件衣服穿起来倒是也从上到下替她遮住了,也只有白嫩的大腿光溜溜的裸露在唐天的眼前,倒是另有一番诱惑感。
朱竹清看着唐天,本来也是准备感谢唐天救了她的,但是只见的他的目光不时流转在自己的大腿上,这让他瞬间满头黑线。
不过回想起明天的战斗,她脸色瞬间变了:“这次你救了,我欠你一个人情,不过我还有要事,要先走了!”
唐天也没有开口阻拦,毕竟救她主要是看不下去戴维斯那家伙太过变态,竟然也想玩姐妹花,他可没打算,就此和这个火爆少女发生些什么,也是作势起来收起了自己的被褥,同样准备去找叶泠泠和叶初音。
“啊——!”
但是刚刚抬腿走两步的朱竹清准备动身的时候,却是感受到背部的传来一股难依忍受的疼痛让其没法正常走动,赫然便是当时进入房间时戴维斯背后偷袭的那一掌。
收拾好之后, 唐天也没有和她告别,径直的朝着外面走去,让他有些苦恼的则是,此刻的屋外早已经没有了阳光,只有明亮的皎月和稀疏的星星挂在天空之上。
倒不是看不见路,而是没有了路人可以问路之后他就很难搞清楚怎么找泠泠她们了?
唐天忽然记起了,自己身边不就有一个本地的土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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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扭头看着在蜷缩着身体在床铺下可怜巴巴的朱竹清问道:“喂,你知道这座城中最大的客栈在哪里吗?”
朱竹清身体上不断传来那股痛疼,似乎是在被下药的时候身体过于频繁触发伤口导致恶化所致,强撑着试了一会儿,但显然戴维斯那一掌没有丝毫的留情,严重的伤势还是让她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选择蜷缩着,等待伤口好转或者等明天叫人了。
尽管心中很委屈难受,但是面对唐天的询问,她还是尽可能的告知清楚了“龙门客栈”的所在。
“多谢了!”唐天摆了摆手,身形一闪,直接就跃了出去,仿佛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朱竹清感受着夜空之下的寂静,本来是她最喜欢独处时间,但此刻受伤的她心中却是有着一股浓烈的失望。
本来明天就是她和戴沐白与自己的姐姐朱竹云戴维斯争夺皇位的最后的较量,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他们暗算,但更让她失望的还是戴沐白,不仅没有看住他哥,还差点让其玷污了自己。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思绪就是容易散发,对戴沐白的失望,对戴维斯的仇恨,最终渐渐移到了唐天的身上,与第一次与他战斗时他展现出的那股狠辣与细心不同,这一次他却是救了自己。
从唐天救她时的场景开始回忆,渐渐想起了自己失去神智之后的疯狂举动,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中间清醒的时候看见是唐天竟然会选择松了一口气,或许只是不想让戴维斯得逞吧。
不过最让她意外的肯定还是唐天最后的拒绝,若是戴沐白绝对不会在乎她的理智而收手,只是没想到他能够这般控制住自己,这让她脑海中对于唐天的印象再次发生了一些改变。
回过神来,感受着自己身体虚弱的状态,寂静的深夜孤寂的缩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这让朱竹清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悲凉,泪水默默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额,你能带我过去吗?我似乎找不到路!”
就在她失神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她耳边,抬起头,自然是刚刚离开的唐天,他挠着头,显得十分困惑的模样。
看着再次回来的唐天,朱竹清楞了一下,心中瞬间有着一丝奇异的感觉,看着他点了点头。
唐天没有提及她脸上的泪水,只是身体一闪,来到了少女身前,一股青红色魂力的细微控制下,没有过于触动她身上的伤口,将朱竹清背在了背上。
“应该不疼吧!”唐天背好之后询问了一下,毕竟他也不清楚这姑娘身上的上伤势到底怎么样。
朱竹清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下被同龄人背着,脸色有些微红,轻声说动:“不疼!”
这倒不是她骗唐天,而是唐天那股青红色魂力包裹住伤口之后真的感受不到很清晰的疼痛,只有一股温热感持续萦绕在她的伤口处。
唐天微微松了一口气,身形一跃,闪出了这栋楼的围墙,对着众多的街道分叉口询问道:
“那就行,你指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