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欺人太甚!”
听到将离这话,青云观顿时炸开锅。
年轻一代的人纷纷发怒。
“不过是我们师兄一时办错了事情,你打也打了,要罚他一个人,我们也认了!这是我们青云观,说到底也不是你们骄阳观,轮得到你们骄阳观的人来牝鸡司晨越俎代庖清理门户吗?”
“骄阳观和我们青云观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就撕破脸,闹得你死我活吧?”
无论是闭观一年,还是滚出f市都是他们无法接受的。
现如今f市的道观越来越多,玄门世家也越来越多。
本来竞争就很激烈。
闭观一年,就是这一年内不准再开门迎接香客。
一年下来,他们的香客只怕早就被挖跑了。
而且一年不挣钱,是让他们去喝西北风吗?
更别说滚出f市了。
他们青云观在这里立派百年,凭什么要因为一个小姑娘的话,离开这里?
“这两个选项很难选吗?”面对一张张怒冲冲的脸,将离反而笑起来,“但这不是你们师兄让我选的吗?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就接受不了了?另外,如若我没记错,你们青云观祖上乃是骄阳观的一介外门弟子,我乃骄阳观正嫡掌门,想要清理门户,有何不妥?”
“你!”
“你这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
“就是,长民道人这么做错了,你也这么做,难道就不算错吗?”
将离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所以呢,这里有你们说话的地方吗?我是与你们的观主在谈,与你们无关,小辈一个个随意插嘴长辈谈话,看样子青云观是真的毫无规矩呢。”
青云观众人被气得一噎,恨不得立即冲上来,把将离叉出去。
将离却不再理会他们,而是直直地看向鼎山道人,微微一笑道:“观主会怎么选呢?”
“恕难从命。”鼎山道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长民所做,确实是我们青云观对不起小友,但此事并非我们青云观驱使,是他一人所为,我们青云观上下也是无端受累,这样的做法,恕我难以从命。”
将离托着下颚,“不公平吗?那我们来个公平的,古来有踢馆之说,我若胜了你,你们青云观便算是并入骄阳观名下,来日我要如何处理,都算是顺理成章,这样公平了吧?”
鼎山道人脸皮耷拉下来,就算是泥人,此时也被激出了三分血性。
但他看得出来,将离并不是一个好拿捏的小辈。
如若那些定身符是将离画出来的,那他答应对战,谁胜谁负真的不好说。
“怎么,你们青云观原来这么胆小怕事?这也不敢做,那也不愿意答应,怪不得会培养出来这种徒弟。”将离嘲讽地一笑,一句话将鼎山道人和青云观置于一个尴尬之地。
四周有不少香客在。
无论接下来怎么选择,对青云观来说,脸面注定是丢光了。
鼎山道人黑着脸,道:“小友做事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我本是同门,相煎何太急?”
将离啧了一声,“这话应该是我说吧?这件事终究不是我们骄阳观惹出来的,是你们青云观挑事在先,我还是那句话,你们青云观若是不愿意给个交代,那就应我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