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又是几声巨响,房间的窗户被寒风猛地吹开,撞到在墙上。
秦般夷“啊”一声,颤倒在地,几息后,爬起身,大着胆子瞧了一眼窗外。
只见乌云堆叠阴沉沉的,院子里树枝乱颤如同鬼魅,冷风一吹,犹如冤魂索命,不断咆哮。
呜……呜……砰……砰……嗷……嗷……
声音充斥满院。
秦般夷吓得肝胆欲裂,大喊:
“来人!来人呐!”
不远处两个看院门的婆子,躺在被窝里嘀咕:
“又开始了,要死要活的,这次又要装那里痛?有县主求情,还有好院子住着,该惜福了。”
“哼,就她天天晚上大喊大叫,还有脸吵着要见世子爷。毒害了前世子妃,还当她自己是那个牌面上的。”
“对,永承侯府可不会放过她,且等着吧。”
“睡觉,蒙上耳朵。”
“嗯,好。”
又是一阵,呜……呜……砰……砰……嗷……嗷……
秦般夷感到头皮发麻,背后窜起冷汗,惊恐的连着大喊大叫十来句,无一人应声。
呜……呜……
情急之下,秦般夷连滚带爬窜回床上,抱起被子蒙在头上,脸色苍白的死盯着乌黑一片。
那些个奴才那去了?
谁要害她。
两道黑影轻飘飘的跳进房间。
“谁!!!”秦般夷惊道。
“索命的。”
人?
秦般夷扯开被子,眼前一高一矮两道人影身着黑行衣,立即破开嗓门大喊:
“来人呐!有刺客!”
远处的门房婆子嘟嚷了一句,“悔气,将找理由。”
江子昊粗着嗓子:“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嘛?”秦般夷往床脚退后了几步。
“吓你。”染白说。
女的?
只为了吓她?
秦般夷壮了下胆子:“这里可是福临王府,我是世子爷的妾室。你们要是敢胡来,福临王府不会放过你们。”
“不怕。”染白说。
话落,直接提着秦般夷的肩膀拖了出来。
“啊,你想干嘛,放开我。来人……”
染白拿出一颗药丸粗爆的塞进嘴了进去,前腹微卷,右腿一抬膝盖一抬,咕噜……药丸顺着喉咙滚进了秦般夷肚子里。
随后将秦般夷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江子昊:……
凶恨的有些可爱。
“呕……”
秦般夷扣着嗓子眼干呕,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你是谁,给我吃了什么?”狼狈中露出狠决。
“毒药。”染白说。
“你……呕……呕……”
什么也没吐出来。
染白:“跟筱捷一样的毒。解药呢?”
哐……
秦般夷难掩的狠绝和痛苦,一个起身推倒了旁边的瓷瓶,一字一顿狠道:
“萧筱捷那个下堂妇?你们是她的人?”
染白皱了皱眉,她不喜欢下堂妇三个字,不过筱捷最开心离开福临王府,她应该喜欢。
她原凉她。
“解药呢?”清冷冷。
“解药不是给你们了吗?”秦般夷这会儿,恢复几分神色,慢条撕理擦拭嘴角的。
“在毒!”
“怎么可能,那就是解药!!”
“你吃。”
秦般夷接过瓷瓶,约有五分之一,细闻了味道,是解药,到是不疑有它,一口气喝了下去。
她如今这番模样,是死是活,又能如何。
喝了个净光后,丢在地上。
染白紧锁眉头,她难道不知道里面有毒?
“你给的解药,里面有毒,让人终身不育,你不知道?”
闻言,秦般夷瞪大了眼晴,傻住了。
“你骗人!!”
“呕……呕……呕……”
又是什么也没有。
竟然有毒,那他们……定是知晓那个小孩的身份。
秦般夷一脸苍白的,软倒在地上,眼里闪过了然、愤恨、不甘……
“是谁给的解药?”江子昊问。
“呵呵呵……命,这是她萧筱捷的命。”秦般夷颠狂的笑了起来,“查呀,你们有本事查啊!”
呱噪!
染白提起她,啪啪啪……五六巴掌下去。
白芷说的对,害我们好姐妹受伤这么多年,先收回一些利息。
江子昊:……他呆住了。
这是我的仙女?月下仙子?
秦般夷扭曲着一张脸:
“呸!”
“打呀……来呀,有本事打死我。打死我,她萧筱捷也是下堂妇!”
又发现诡意的笑声。
染白欲……
“我来,你手酸。”江子昊说。
染白点点头,有理。
江子昊怜香惜玉可不会对她,直接上手就是十来个巴掌。
一张柔弱风情万种的俏脸,已成猪头。
江子昊暗戳戳的想,这副尊容,到是与恪莽夫绝配。
两人好一番折磨,秦般夷去了半条命,终于吐出了两条信息,
一则:王府有人给的。
二则:肯定是某个主子。
秦般夷也不知道是谁,只因早些年有人发现了,她与陈坚私会一事,有了往来。皆是对方主动找她,从不露脸示人,且变了音。
染白想了下,左不过这些人。
————
一夜的操劳。
有人奔袭各大药房收集药材。
有人装神弄鬼套口供。
有人担心的彻夜难眠。
有人却,彻夜激战,一轮又一轮。
当干娘拉着白芷的手,温柔关切的说:
“芷儿辛苦了,又一夜在研究药方?眼珠子全是血丝。”
“素罗,换一壶菊花枸杞茶过来。在跟厨房说一声,午膳煲些明目养神的汤。”
白芷心虚了,脸皮厚的她,浅笑,不露齿。
喝了两大杯菊花枸杞茶,白芷怀着愧疚的小心思去了练药房。
经过一天的试验,终于解药熬成功了。
苍老交待:
“即然有现存的草药,熬练成三份,按药性比例依次递减,用药也用三次。”
“解毒讲急讲缓,小孩中毒较深,急缓有序方为最秒,故,第一次急冲,第二次缓开,第三次温清。
三幅药下去,毒性能去十成十。”
白芷似一个三好学生,不断点头。
待熬好了第一份药,给小青阳喂下。
半个时辰后,苍老过来探脉。
眼半眯,探了足足十息,才说:
“脉相平衡,药见效了。”
白芷伸出素手,搭了过去,点了点头。
脉相坚实,珠圆有力。
不似之前,时而急冲,时而缓慢。
苍老到是多看了她一眼,会研制草药,会探脉。他最是知道,学医最是辛苦,特别是识别药材这一项,爬山涉水都常有的事。
这个小妇人到是有些小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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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被删了段落,啥内容,你知我知大家知。
片断:
白芷鼓起猫儿眼控诉:"相公,你骗我。唔唔?我还被罚跳性感热辣的现代舞…"
"坏蛋相公,下次换你跳皮舞!道服给备的裁剪合身。"
方元璟说:"穿道袍跳舞?祭司舞?可。"
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