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苏今日早早的就领着林言去了文屹书院。
文屹书院的山长姓彭,单字一个屹。
他听闻门口的小厮传报,说是徐长苏来了,匆匆忙忙的就赶去迎接了。
“先生怎么得空过来了?”
彭屹虽年纪与徐长苏相仿,可当初也是向徐长苏讨教过学问的。
他自问比不上徐长苏,便心甘情愿称他一声先生。
徐长苏垂眸,看向的一旁的林言。
“这是我的关门弟子,林言,字谨行。
今日我主要是带他过来看看,这私塾的学生每日是怎样的……”
彭屹闻言一惊,看向林言的目光都变了。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林言,见林言神色自若,心中不免也看重了他几分。
他收回目光,笑着看向徐长苏,“既然如此,先生里面请……”
文屹书院的环境还是很好的,一进去,就见院子里的树木都修剪的整整齐齐的。
在这一片郁郁葱葱之间,还有假山与凉亭,假山之下还有活水淌淌流过。
长道左右两旁还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这会正是休息的时候,彭屹带着徐长苏和林予北一行人朝着前方走去,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学生。
学生们瞧见林长青和徐长苏来了,纷纷行礼问好。
有的人也是知晓徐长苏的,这会见他还带着一个小孩,纷纷不由自主投去了打量的目光。
他们的目光太过炙热,林言只感觉浑身不自在,可有不想被别人以为他是个胆怯的。
只得硬着头皮挺直了腰板,心里则是默念着“都是木头……都是木头……”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的原因,这么一来,他感觉那些个打量他的目光少了许多。
“先生刚刚说主要是带您的关门弟子来看看这学生们的日常,那这次要的?”
彭屹好歹也是山长,自然也是听出了徐长苏的言外之意,只是那会子在门口,不方便说那么多。
这会到了他的院子,自然就不用顾忌什么了。
徐长苏也没和他客套,直接说起了林予北的名字来:“你还记得当初的林予北吧?”
他点点头,回道:“当然。”
当初林予北也是这个私塾的学生,并且成绩优异,彭屹自然是有印象的。
只可惜林予北不愿下场,反而是去参了军,简直是辜负了他和徐长苏的期望。
彭屹摇头惋惜。
徐长苏将彭屹的神色收入眼中,他抬手捋了捋胡须,道:“没什么好可惜的。
这凡事自有天意,他虽不愿下场,可如今在军中也小有成就。
如此这番,也算是不错了。
再者他虽不入仕,可他生了个好儿子。”
说着,徐长苏不自觉的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来:“谨行天资聪颖,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再者他年岁尚小,若是好好栽培,往后连中三元,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个称赞就极高了,这参加科举的人数不胜数,能连续在乡试,会试,殿试取得第一名,彭屹还未听说过。
他不可思议的说道:“先生所言可真?”
若是如此,这说什么,他也得想办法把林言揽到这文屹书院来,哪怕是空有虚名,也是好的。
徐长苏又捋了捋胡须,神色自若的说道:“我何时骗过你。”
彭屹的眼中顿时闪烁起来激动。
“先生……”
他当即就想让徐长苏将林言送到这书院来挂个名,只是才开口,徐长苏就抬手打断了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这事,你得过问林予北才行,我自是不能应下的。”
彭屹神色一僵,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为难的说道:“先生,这林予北如今在南方战场,我这……”
徐长苏却是笑着看向他:“真是难得,你居然不知道林予北回来了。”
彭屹平日最爱同文人墨客去清风楼小聚,这不应该没听到林家铺子开业的消息啊。
只是这彭屹还真是不知道,他前些日子去了长林府,这两日才回来,一回来就在书院忙活,都没空与好友相聚了。
所以这会他顿时惊诧了
“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长苏道:“回来快月余了,你也别说我不惦记当初的师生情。
林予北如今在帮他外甥找私塾,我便向他提起了你这,想来过一会就该到了,你若是有什么想法,待会直接同他说便是了。”
说罢,他自顾自的提起了茶壶,给自己到了一杯茶。
彭屹听到徐长苏这话,顿时激动了起来,脸上都忍不住浮现出喜色来:“多谢先生。”
这算不算是打瞌睡就来了枕头?彭屹眉眼弯弯,看着林言的眼神带有一丝势在必得。
徐长苏挑眉看向他,随后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遮住的嘴角的浅笑。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门口的小厮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山长,门外有一男一女带着两个孩子过来,男子自称姓林,说是想送俩孩子来书院。”
彭屹一听,当即站了起来,也顾不得和徐长苏告辞了,火急火燎的就跑了出去。
小厮见状,一脸茫然的挠了挠头,跟了出去。
秦奋和秦勉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院子,两人趴在大门处,透过缝隙打量着里面。
林青儿站在书院门口,望着上面工整的“文屹书院”的牌匾有些犯怵。
“四弟,这人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来话啊?”
“二姐别着急,书院里头路弯弯曲曲的,这小厮过去,必然要费些功夫的。”
“山长,门外有一男一女带着两个孩子过来,男子自称姓林,说是想送俩孩子来书院。”
徐长苏今日早早的就领着林言去了文屹书院。
文屹书院的山长姓彭,单字一个屹。
他听闻门口的小厮传报,说是徐长苏来了,匆匆忙忙的就赶去迎接了。
彭屹一听,当即站了起来,也顾不得和徐长苏告辞了,火急火燎的就跑了出去。
小厮见状,一脸茫然的挠了挠头,跟了出去。
秦奋和秦勉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院子,两人趴在大门处,透过缝隙打量着里面。
林青儿站在书院门口,望着上面工整的“文屹书院”的牌匾有些犯怵。
“四弟,这人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来话啊?”
“二姐别着急,书院里头路弯弯曲曲的,这小厮过去,必然要费些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