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的目光放在陈慕雪的身上,他紧紧的抱着盼盼,虽然说有婚纱遮挡着他的身体,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够看到一些红色的伤痕。
不由得王奎的心里也就更加的难受了。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陈慕雪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而且连盼盼也是……
他的喉咙哽咽了一下,这时候想说什么话,可是鼻尖一酸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
王奎微微的抬起手来,想要说些什么?
但这时候的盼盼却听到王奎的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仔细的回忆着从前的一幕幕画面。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咱们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名声就被你给这样败坏了。”
“那个男人叫做王奎,是吧?现在都跑的已经没有了踪影,你还偏偏要把他的孩子给生下来,我告诉你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跟着我们家里面的人姓!”
“这个婚你就算结也得结结,也得结这孩子就送到孤儿院去吧,不然的话,李少那边我们是没有办法交代的。”
“你可以嫁到李家去,也算得上是上辈子寄来的福分了,孩子给我,我去解决这个孩子以后。你和盼盼也都不要再见面了!”
“你们知道吧?就是他和一个叫做王奎的男人,就那么一夜之间有了一个孩子,说说起来有多么晦气。”
盼盼的眼睛里面不断的冒出了泪水。
就是因为王奎这个名字,妈妈和她自己过的也一直都非常的不如意,在这个家里面,说句话都没人会听。
他心里面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年纪很小,可是他受过太多太多的苦。
而这些苦全部都是因为王奎。
在王奎就要伸手过来的时候,盼盼伸出手将王奎的手给打开。
然后就目光恶狠狠的盯着王奎说道。
“你离我们远一点,你这个坏人,你是一个大坏蛋,是你害苦了我的妈妈,是你害得我身上了重病,你给我滚滚开,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说完了之后就大声的哭了起来,可是也依然不让王奎靠近他们母女二人。
王奎的心里就更加的疼痛了,他是昨天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女儿的。
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盼盼,然后又看上了红。
陈慕雪也盯着他,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其实看到王奎的时候也会有一些期待,但是更多的也是失落。
陈慕雪摇了摇头,对着王奎说道。
“你不辞而别的事情,我不想再多问什么原因了,但是我们的缘分已经彻彻底底的尽了。盼盼碰你,你还是走吧,我就算嫁给王饶安,也不会嫁给你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心里面也非常的疼痛,但有些事情早就已经不是自己可以做决定的。
现在这情况不管是谁,对王奎都非常的排斥。
孩子现在都已经九岁了,但是王奎却才第二次出现,这不管是换做谁,心中都无法接受的。
可是王奎心里面却越来越生气,也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这些年确实是做错了,是真的做错了。
可是在这之前,他以为即便自己很快就消失了,可是陈慕雪也可以过得很好。
谁知道陈慕雪娟怀孕了,而且还那么坚定的就把孩子给生了下来。
如果说他早就知道这个孩子存在这个世界,他一定会拼命的朝着陈慕雪靠近。
可是一切完蛋了,一切也都来晚了。
王奎非常痛苦,他的声音也有一些发抖。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我……”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陈慕雪非常坚定的说道,然后就站了起来。抱着盼盼匆匆忙忙的,就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离开了礼堂。
李家的人见到这状况,自然是非常不甘心。
“新娘子都要跑了,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把他给我抓回来!”
李雪峰也是着急的不行,这煮熟的鸭子可就不能就这样跑了。
“快点拦住陈慕雪!然后把孩子给我抢下来,直接给我弄死!”
他可不希望以后他和陈慕雪都已经结婚了,还会有一个和别的男人的孩子生活在他们的家庭里。
他是绝对不允许任何陈慕雪与其他男人的东西留在这个世界上的。
此时的王奎目光已经含了杀意,这时候死死的盯着李雪峰。
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还想要将盼盼的性命给直接要下来。
李家的那些打手一个个也都冲过去准备抓住陈慕雪。
陈慕雪红见到这个状况更加的慌张了,要是真的被拦住,恐怕不仅仅是自己。就连盼盼的性命也没办法保住。
所以就拼命的往前跑。
陈家的人一个个拼命呐喊。
“陈慕雪,你要干什么?今天是你的婚礼,你还想逃婚不成?”
“你要是走了以后你也不要再回我们成家了,我们家里不欢迎你这种女人!”
“陈慕雪,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有一天会把你给抓回来,你这女人就应该浸猪笼!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再去祸害其他人!”
这些话听到陈慕雪的耳朵里,他觉得刺痛,刺痛的。
这不该是他应该承受下来的,这一切的一切根本原因就不在自己。
不光光是别家的人,现在就连自己家里的人也在指责着自己了,这样陈慕雪觉得内心更加自愧不如。
如果他只有自己的话,他会去履行这个婚约,但现在不一样。
他必须要把盼盼给保住才行,等把盼盼在外面安顿好了,找到一个新家庭,他自然是会再回来的。
抱着这样一个想法,陈慕雪就拼命的逃出礼堂。
就在后面那些打手已经快要抓住陈慕雪的时候,突然就有一根长枪出现,然后一下扫在最前面的那个打手腿上。
那打手当时就绊倒在地一条腿疼的,站不起来。
“什么人居然敢拦我们去路!”
这些打手毕竟是李家的狗,也是凭借着主人的威力,所以现在非常嚣张。
可是众人将目光聚集在此的时候,却突然发觉,并非是一个人拦住去路,而是十个穿着银色铠甲的人齐刷刷的站在礼堂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