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语气如此之大,欧阳刚烈却是有些迷惑,这两人到底什么来路?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猜测,这两人估计也是什么大家族的后人,而且实力强大。
本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想法,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按住自己的脾气说。
“两位你们已经杀了我们不少的人,而且还废了我儿子一只手,不如给我个面子,此事就此揭过去吧。”
王奎却是仍然淡淡的样子,说道。
“你想大事化小,我却偏不给你这个台阶,你儿子今天必死,他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欧阳刚烈还想继续的再劝一下,毕竟他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前提下,不想过早撕破脸皮。
“两位,你们这样就太过分了吧,若是真的把事情闹大了,只怕对谁也不好。”
“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家族势力,我好歹试着金陵执行局的局座,你们要是真的不依不饶,咱们就试巴试巴。”
而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他是非常厌恶的,本来并不想接,眼中余光扫过那个号码之后,却马上接了起来。
“州长,我正在处理一个突发事情,稍后再给您回电话。”
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州长却是很暴躁,劈头盖脸就说。
“放你娘的屁,哪有时间着你给我回电话,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核实,那位来到金陵的大人物就是北境的钦差,而且北境已经有精锐分队正直逼金陵城。”
放下电话之后,欧阳刚烈整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好了。
钦差是谁?那是整个国内都数一数二的人物,尤其是在军界,更是如此。
他麾下十二名龙神,每个人都带兵十万,却只愿意效忠他一人。
也就是说钦差的麾下有一百二十万大军,他是这个国家真正的守护神,也是真正的战神。
想到这里,欧阳刚烈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于是便对王奎说。
“我还有事要做,没有时间在这里搭理你,若是你真的要找麻烦,就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我现在要去找钦差。”
这时,外面忽然闯进一群武士,把这里全都围了起来。
他们穿着是普通的甲士服,但是身上却是都悬挂着一块玉牌,那是北境最精锐的特战队的纹样:蟒龙纹。
带队之人走到王奎的面前,单膝跪下说道。
“参拜钦差,让您在这里耽搁这么多时间,是属下失职,现在特战队已到金陵,听您吩咐。”
这时,王奎却毫无表情,只是淡淡的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
“让你的人在门口守着就行,我还要和这位局座好好的聊聊,刚才他好像是要找我呢,不知是否是要为他的子孙报仇。”
这时候,已经被吓傻了的欧阳青锋,忽然想起了另一种可能。
“父亲,你可千万不要上当,我看此人无非就是一个骗子,在这里虚张声势而已,要是上了他的当,可就后悔莫及了。”
就在此时,欧阳刚烈也想到了这一层,他就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钦差,这怎么可能呢?
“你是钦差?总该有些凭证吧,谁知眼前这些人不是你的人,来这里虚张声势的。”
王奎摇了摇头,他实在是无法理解眼前这对父子的脑回路。
于是,他把腰间的一个黑色令牌在欧阳刚烈的眼前闪了一下。
“这个东西,想必你应该是认识的吧,不然你也就不用当什么执行局局长了。”
这个令牌,已经代表了绝对的身份了,欧阳刚烈不是傻子,虽然他的内心很是震撼,但是眼前应该做什么,他还是很清楚的。
他马上就跪下来了,扣头如同捣蒜一般,带着哭腔说道。
“拜见钦差,我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言语唐突,冒犯了钦差,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王奎淡淡一指,说道。
“你起来吧。”
没想到的是,欧阳刚烈却更加高频率的磕头,直到把自己的额头都磕出了血才算完。
“钦差,我不敢,我真是个混蛋,我怎么会冒犯到您呢,请您你处置我吧。”
欧阳刚烈害怕了,如果说他这个执行局的局座在金陵城能够呼风唤雨的话,那么在这位执掌了百万大军的钦差面前,只怕连做个随从都不配。
他是真的不敢,没有说客气话。
单纯在看到那块令牌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一种想上厕所的冲动了。
没想到的是,欧阳青锋却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直接无奈的说道。
“爹,您这是干什么?您好歹是执行局的局座啊,在这金陵谁敢惹你,你怎么连这个杂碎也怕,还给他跪下了。”
这话一出,欧阳刚烈简直都快要吓疯了,自己怎么生出这样一个儿子,地上的祸不惹非得惹天上的祸。
他慌忙站起身来,一巴掌抽在了欧阳青锋的脸上,直接把他腮帮子给打肿了。
“孽种!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还不快点跪下,给钦差认罪!”
没想到,欧阳青锋却是仍旧一副不服不忿的样子,有些不以为然的说。
“这不是什么边境,这里是在金陵,我们现在有这么多的手下在这里,就算他真的是什么大帅,也休想活着走出这酒家。”
欧阳刚烈彻底的慌了,他对着欧阳青锋又是踢出一脚。
“废物,别再说了,你想让我们一家都死在你这张不值钱的贱嘴上面吗!你知道钦差是谁吗?我在钦差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就算钦差随便一个侍从,都有对我先斩后奏的权力。”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就算是欧阳青锋再弱智,也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欧阳刚烈来到了王奎的面前,满脸陪笑的说。
“钦差,您来金陵这事我事先真不知道,还是州长才通知的,早知道的话,我应该摆酒招待您,也不会有这孽障惹您生气的事情了。”
说完,又指着欧阳青锋怒斥说。
“混账东西,你还不快点来和钦差赔罪,难道你真的想死不成。”
没想到,王奎却淡淡一笑说。
“不必了,赔罪不赔罪,他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