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头接下来没有再给我讲一句废话,而是直接的传授我武功心法。他一大段的:“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听的我是云里雾里的,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怪老头也不让我多问,只是让我用心记忆,说现在先囫囵吞枣的背下他说的话,然后他会详细的给我解释的。好在本少爷的脑子不错,怪老头只重复了两遍,我便完全的记住了。这时怪老头才给我讲解刚才让我背下的东西到底代表着什么。
没想到刚才背诵的几万狗屁不通的话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独孤九剑》的独门口诀。怪老头说起这门武功的时候,表情很是奇特,他说这是他在年少时在机缘巧合下,无意中学到的。这门武功很是奇妙,讲求料敌先机,攻其自救之法。当初他得到这门武学之时,简直惊为天做,说那时他从来没有想过一套剑术能够这么的精妙。听了怪老头的话,我终于知道了他就是我要找的风清扬。因为原书中的他就会《独孤九剑》的。
《独孤九剑》分为九式,但是这个‘式’可不是代表的一招一式,而是九种不同的功用。九剑第一式是“总诀式”,可以说是全剑术的精髓之所在;第二式是“破剑式”,用以破解普天下各门各派的剑法;第三式是“破刀式”,用以破解单刀、双刀、柳叶刀、鬼头刀、大砍刀、斩马刀种种刀法;而后面依次是“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和“破气式”。
可以说《独孤九剑》的这九式一出,基本上囊括了天下间各门各派的武功。不过怪老头风清扬好像并没有对《独孤九剑》多么的看重,而且他再讲解完《独孤九剑》的口诀后,开始讲《独孤九剑》的来历:“要说创造九剑的独孤前辈确实非常的厉害,在当时的武林可以说是一枝独秀,无敌于天下,终生追求一败。唉,高手寂寞呀!”
接着话锋一转,怪老头风清扬说道:“可是如今的九剑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威力,小兄弟,你不要觉得学了此剑术就有了天下无敌的想法呀!”恩,什么什么,我本想着学了这套剑法可以横行江湖呢,没想到怪老头却给我泼起了冷水。
“老先生,为什么呢?怎么九剑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威力?”我心说要是垃圾剑法,我学来何用?
“要知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江湖上可不是只有一个创造《独孤九剑》的剑魔,以后就再也没有真正的能人出现了?”怪老头风清扬回答了我的问话,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说起来,创造九剑的独孤前辈就是因为各处挑战,什么样的门派,什么样的武功都见识过,所以才会创造出克制天下武功的《独孤九剑》。”听了怪老头风清扬的话,我心说这老头说话大喘气,你这话的意思不还是说《独孤九剑》厉害吗?
“可是《独孤九剑》是独孤前辈那个时代的颠峰剑术,而不是现在的颠峰剑术。可以说《独孤九剑》已经被时代所淘汰了。”完了,白高兴一场,学来个没用的武功。
“那老先生,这么说《独孤九剑》并不是十分厉害的了?”我有些不甘心的问,希望得到怪老头风清扬否定的话。
没想到怪老头风清扬却反问道:“呵呵,小兄弟,我且问你,你可知道为什么江湖上再也没有出现第二个剑魔独孤先生?难道说就是因为独孤先生没有传人吗?我虽然不清楚独孤先生有没有传人,但是我知道江湖上习得《独孤九剑》的人不是说一个没有。起码我就是得自一位异人的传授,才习得《独孤九剑》的,可是为什么那位异人没能无敌于天下!”看着我思考的表情,怪老头风清扬没有继续说话。
过了一会儿,怪老头风清扬接着说:“其实《独孤九剑》还是原来的《独孤九剑》,可难道只是使用它的人变了,所以《独孤九剑》就变的没落了?呵呵,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情。”说道这里,怪老头风清扬停止了话语,吊起了我的胃口。
我心说你又不是说评书的艺人,干吗非学人家抖包袱呀?没办法,谁让自己真的对此产生了兴趣呢!我只好配合他的话,问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儿呢?老先生。”
“其实招式是人创的,没有不断的推陈出新,那人们所学的武功还如何的进步?小兄弟,老头子我说了这么多的话就是为了告诉你世上没有最好的武功,只有更好的武功。而且武功的好坏有时还要看使用武功的人的情况来决定。”
“可以说同时学得一门功夫的两个人,并不是就能说明他们两个是一样的厉害。就好像一个刚出生的小孩拿着绝世神兵同一个已经是成年壮汉的人拿着绝世神兵,他们两个发挥出的神兵的威力绝对是不一样的。”恩,老头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我有些混乱的感觉?他说的话到底是在强调什么内容?
“小兄弟,看你的表情似乎是因为你听了我的话感觉很困惑!其实刚才我只是再强调《独孤九剑》并不是天下无敌的武功,而且它的威力的大小还要因人而异。并且现在的《独孤九剑》已经再也不是当初独孤前辈创造出《独孤九剑》的那个时代了,现在的武功比之那时有了很大的改变,所以它不再具有破尽天下一切武功的能力了!”怪老头风清扬不再说话了,想让我思考一下他刚才说话的内容。我想了想,好像他的话确实有这些意思。
看到我渐渐展开的眉头,怪老头风清扬接着说:“我如今觉得任何的武功都是人在使用,而不是武功在使用人,所以我觉得人才是最重要的。”面对怪老头风清扬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真的有种要崩溃的感觉了!我实在是没有想到怪老头风清扬的思维是跳跃性的,讲出来的话也是一样,我现在已经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