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不听不听!”
美艳的脸庞,爬满了泪水,长孙玲玲转身飞奔而去。白烟起处,玄奘轻轻拦在房门前,长孙玲玲顿时好像一只发了疯的小母狮子似的,一头撞进玄奘怀里,连踢再咬,涕泪连连,呜咽的喊道,“你就是嫌我麻烦,所以才随便找个理由要把我送走。你放开我,既然你都不喜欢我了,还拦我干什么!?让我走……唔……”
当跟女人说不明白道理的时候,就用行动让她明白,这种方法,最是直截了当。
激烈挣扎了半晌之后,死死撑住对面压来的胸膛的一双柔夷,渐渐软了下来。如释重负的两只大手,更加如鱼得水的上下游走于峰峦沟壑的曲线之间,忽轻忽重,揉捏不定。不消片刻,被死死吻住了樱唇的长孙玲玲,呼吸便急促了起来,嘤咛连连。
急促的呼吸,让一双高耸的浑圆,上下汹涌的波动起来。峰峦上的两点坚实,无限挑逗着对面紧紧贴着的胸膛。
玄奘被这完美融合了柔软与坚实的浑圆挑逗的欲火高炽,不舍的离开了那诱人香甜的滑腻丁香,一路徜徉,沿着凝脂般水嫩的肌肤,寸寸而过,清风拂月般的吻遍了这美艳娇颜的每一方领土。直到,顽皮的叼住了那敏感无比的耳垂…
长孙玲玲娇躯猛然一颤,无力的偎入对面的怀抱,一双美目,半开半合之间,闪露出无尽勾魂的诱惑。两只如雪柔夷,激烈的回应着这番浓情旖旎……
房外的院中,忽然传来一个戏虐的声音,“哎呀呀,年轻人啊,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啊。灭谛佛功没了元阳,就废了,还有,那灵……”
玄奘轻轻抬脚,脚下布鞋顿化一道凌厉的金芒,打断了老青喋喋不休的讨厌声音。
双唇侵略性的一路探下,轻吮浅舔,每过一寸肌肤,都让长孙玲玲连续的颤动几下。透空大神念的声音,借着离开肌肤的瞬间,出现在老青耳边,“他妈的不管你是哪路神仙,在这个时候烦人,你缺不缺德,给僧爷滚。惹火了僧爷,僧爷撂挑子不干了,爱咋咋地!”
院中的老青,讪讪的看了一眼脚边的僧鞋,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出院子。才一出院子,便看到菩提满脸怪笑的站在那里,指着自己哈哈不停。老青的一张老脸,顿时无比的扭曲,尴尬道,“现在的人,怎么都没有幽默感了呢?开个玩笑都这么认真。”
菩提无语……
良久之后,当意乱神迷的长孙玲玲清醒过来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躺上床的。罗衫早已散乱,粉红的胸衣,也已经歪斜的落在床边,胸前,好一片冰凉,却印着许多唇印。
一扭头,看到那罪魁祸首的家伙正笑眯眯的侧躺着看着自己,长孙玲玲顿时‘恼羞成怒’,羞啐一声,狠命的把他推下了床。
男女之间,若少了打情骂俏的互动,便不能称之为情人,应该叫性奴或者禽兽,有何乐趣可言?
占尽了便宜之后,便要由得女孩子嗔怪,否则没有台阶下的女孩子,人家很可能真的恼羞成怒了。
玄奘笑眯眯的应着长孙玲玲的手,翻下床之后,又赖皮的欺了上来,捉住那只滑嫩的柔夷,柔情道,“玲玲,我喜欢你。”
……长孙玲玲瞬间如受雷击,脑海空白一片,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俊俏熟悉的脸,可是,那句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吗?长孙玲玲不敢相信的狠命甩甩小脑袋,是害怕吗?害怕自己听到的是幻觉?
声音,如此颤抖,如此虚弱,“你……再说一遍,可以么……”
玄奘狠狠的捏了捏手中的柔夷,“我喜欢你。”
听清了,这次真的听清楚了。
温暖的呼吸,伴随着真真切切的声音,一同拂过自己的脸颊,长孙玲玲哭了,又或是笑了,“谢谢。”
轻轻的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柔声道,“我这辈子,送给女孩子的第一份礼物,是送给你的。第一次对女孩子说那两个字,也是对你说的。你说,我怎么会因为讨厌你,要把你送走呢?”
听着耳边的呢喃话语,长孙玲玲幸福的眯起双眼,享受的厮磨着,“那你怎么舍得我去南海?”
把幸福的一塌糊涂的玲玲扶开,玄奘正色道,“玲玲,你听着,将来,我的敌人可能会有很多,也许他们都不是人。他们是妖是魔,甚至还会是仙,是佛。总之,面对他们,我很可能连自保都有困难,又如何能保护你呢?送你去南海,一方面是想你学些自保的本事,否则将来万一真有什么变故,而我又无法顾及你的话,你岂不是会像今晚一样,让我分心?另一方面,观世音菩萨位在西天四大菩萨之列,神通修为早已登峰造极,你若能从她那学得一身本事回来,岂不是也可以帮我应付将来的危难?玲玲,难道你不想帮我吗?”
……大眼睛眨了眨,长孙玲玲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是再次将身体,靠向温暖的怀里。玄奘轻轻揽过,缓缓摩挲着怀中的佳人,也没有说话。
一时间,温馨的柔情,渐渐升腾……
良久之后,长孙玲玲厮磨着幽幽道,“就像今晚一样,当你面对强敌的时候,任性的我,只会成为你的拖累。”
“啊!”玄奘连忙道,“不,玲玲,我不是那个意……”
滑腻的柔夷,轻轻按了上来,长孙玲玲婉尔笑道,“我知道你不是嫌弃我,我只是无法原谅我自己罢了。而且,你说的对,观世音菩萨佛法无边,我这个苯丫头就算只能学些皮毛,将来,不禁不怕再拖累你,也一定会帮到你的。我听你的,明天就跟观音菩萨去南海。”
轻轻吻了吻按在自己唇上的掌心,玄奘柔声道,“我的玲玲一点都不笨。”
长孙玲玲婉尔一笑,霎时,宛如百合盛放,诱人之极。
……四片柔软的唇,不断纠缠,支吾不清的嗯声中,隐约听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