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大岛义昌作何考虑,大本营泣一次似平是主意只定办得到了元老们的支持,尤其是手握大权的山县元老,这一点倒是让大岛义昌感到颇为意外,不过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元老们的心情,或许自己处在那个位置上,也会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局面吧,而以东北某前的局势来看,大约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吧。
与其他人比起来,海军部这一次的意见显得至关重要,而且是头一次这么大度地甘当配角,给陆军提供方便,或许正是他们的主张才使山县元老最终站在了赞成派的一边。
说起来大岛义昌心里也很清楚,海军部这次的选择也是迫于无奈,他们拥有着绝对的优势,可在与中国人的海上争霸中却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反倒是把自己的海上运输搞得一团糟,不少船主和航运公司都在抱怨,发动战争本身是帝国的主张,他们也只能把满肚子的怨言发泄在表现不好的联合舰队身上,这让海军部的头头们感到颇为尴尬,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如果说海军官兵们就甘于这样沉沦,始终无所事事的,未免就有些冤枉他们了,可实际的情况是开战到现在。他们并没有拿出遏制中国人的好办法来,根据情报。中国人的舰船总吨位甚至还有所增长,这真是一个奇妙的数字。开战之初中国人的军舰就炮轰了东京湾,这给了日本民众很大的刺激,从那时开始联合舰队辛辛苦苦在民众心目中构建的光辉形象就开始迅速崩塌,尤其是在南洋的作战,至少在大部分人看来。是海军拖了陆军的后腿,当然,对于海军部来说,他们也有自己的想法。
与中国这种大陆国家不同,日本的经济命脉对于海外的资源有着更强的依赖性,在农业社会或许还看不出来。然而当进入工业化社会后这种依赖正变得越来越明显,这也就意味着当战争打响后,不管联合舰队的实力如何强大,只要中国人的策略得当。就一定能够掌握战场的主动权,这一点与英国和德国的关系非常类似。而与跟德国人比起来中国人有一个先天的优势。那就是中国人拥有这漫长的海岸线,其中不乏优良军港,这也就使联合舰队变得更加疲于应付,而且要想把中国人完全封锁在港口里变成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甚至在海军部的头头们甚至是一般水兵那里还暗地里流行着一种思潮。那就是如果陆军能够争口气,海军也不至于如此的辛苦。当然,这种思想也只能在私下里传一下,是不可能正大光明的拿到台面上来讲的。如果当真那么做了。只怕民众的怒火足以让海军部的头头们下台了,何况诸如山县元老等人也历来都是站在陆军一边的。
这一次海军部肯主动答应配合陆军的行动,也是看到了大岛义昌所担心的问题,只要中国人愿意。就算是关东军一举拿下锦州,沈阳的三十万大军还是可从营口撤退,还不能算是真正的瓮中之鳖,就算是不撤退。他们也可以从营口得到增援和补给,但这却给了联合舰队机会。寻求决战的机会,在海军部看来。只要能有一次好像英德在日德兰那样的正面对决,他们绝不可能会犯英国人那样的低级错误,他们不会给对手任何机会。
能有这样的自信,联合舰队当然也是有自己的看家武器的,而且在他们看来,对手的实力已经不像当初那么令人生畏了。
想当初中国人能够一下子拥有三艘无畏舰的确很令人震惊。到了旧口年,中国又从德国订购了一艘三万六千吨的超级无畏舰,而且这一次是货真价实的战列舰,不过在此之后,中国的那个大总统好像一下子对无畏舰完全失去了兴趣。这么多年过去了,中国再也没有添加过任何一艘战列舰。这不能不让人回想起甲午海战前的中国海军发展史,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在国力增强之前毫无节制地投入到军备竞赛中是一种不明智的做法,与不顾后果的发展大海军相比,适时的建造商船显然要划算得多,俾斯麦时代的德国也就是这么做的。可在战争迫在眉睫时完全停止对主力舰的采购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主意,何况以中国的造船能力还生产不出战列舰,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也许可以做得到吧。现在却还没有办法。
与此相比联合舰队绝对算得上是鸟枪换炮了,之前得那些战功赫赫的战舰背毫不留情的舍弃,再加上大规模的发行海军公债,使海军部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去将一个介,计发。付诸实施,其中就包括了自行建造最顶级战列舰。对于这项计哉”海军部并不打算像往常那样依赖英国人,他们甚至直接从德国进口了加工特种装甲钢的冲压机。然而实验的数据是令人泄气的,如果要加工出足够数量的装甲钢,差不多需要的年的时间。考虑到日本需要两艘这样的战舰,时间上还要再乘以二才行,此外无论是火炮技术还是发动机制造方面都还远谈不上成熟。然而这些困难并不能让海军部的头头们退缩。工程师们修改了原定的计划,军舰本原本预计的要略小一些,却也有惊人的搓心巳的排水量,航速与续航能力差一些。装甲厚度与火炮口径却十分吓人,装甲钢的水平较之英德两强稍差,却与美国的不相上下,甚至比法国还耍强一些,旧口年赶在大战爆发之前双双下水,现在已经和装完毕,各方面状态都已达到最好并被正式命名为大和号和武藏号,有了这两艘超级巨无霸,也让海军部虽然连遭损失,在民众中的形象也大受损害,却依然保有着必胜的信心。
杜鸣人已经从刘仰岳那里得到了有关日本海军的最新情报,他多少有些信心不足,这样一个常胜将军也会如此,其他人的情绪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每个人都在猜测着大总统这一次又会有什么主张,似乎每一次最后被证明是正确的都是这个总统,人们不免有许多的期待,然而大家期待的东西却并非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