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并没有答话,而是望着郭嘉。
郭嘉见其眼神闪烁不定,便道:“再请问张将军,那些人是在何处何地议论?”
张郃道:“吾等行来之路,随处可见。”
郭嘉道:“将军可否告知议论的内容?”
张郃道:“内容之多,谈话很杂。但多数是议论贵主张浪之为人乃当世明主。”其实张郃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稍有顾虑,因为在当时的社会来或,这句话的意思很容易让人误解成其心不忠。更是让有心人有机可趁!
郭嘉道:“很好!那将军可否告知吾等何处何地之人议论吾家主公的不是?”
张郃道:“一路行来,虽然很少有人说贵主的不是。但也是议论不绝!包括江东秣陵亦有人议论!”
见张郃一步一步落进自己所设的圈套郭嘉兴奋道:“好,那我们再回到刚才的话题,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现将军以为当今天下三分,何处为明主之地?”
张郃不解道:“请恕张郃愚苯,未能读动先生之意。”
郭嘉笑道:“正如将军所言‘男儿生于乱世,当以天下为重。建功立业。但目的正是安抚天下百姓。无论哪个朝代,一统天下是君王之目的不假,但能给百姓安宁的也是君王。区别只是在于谁为君王。’难道将军还未能明白谁才是当今天下之明主?”
张郃更是迷惑,问道:“先生之意是?”
郭嘉道:“将军方才也说了,江东之行,随处可见议论吾家主公之百姓。试问将军若是河北境内有人如此议论曹丞相,亦或是议论袁绍本初公。那此人的命运将会如何?”
张郃终于明白了郭嘉问自己这一系列问题的用意,但他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些话放在北方,无论是曹丞相还是旧主袁绍。这个人肯定是命运堪优,而且也不会有人敢议论!
张郃思绪挣扎了很久,不是可以维护张浪,但不的不承认这是事实。终于开口道:“先生高见!”
郭嘉道:“既将军是为天下百姓而战,那么方才奉孝已言过。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现将军以为当今天下三分,何处为明主之地?将军可自行斟酌。吾家主公交待,务必还请将军城中一叙。”
在郭嘉和赵云的软磨硬泡下,张郃终于艰难的点了点头,示意愿意和张浪一见。
张浪见张郃已随郭嘉赵云等人进城,抑制住兴奋的表情,回过头来继续关注城内之战。
城内之战,已进入收尾阶段,眼见夏侯渊已经快撑不住了。夏侯渊心道‘不知江东哪里来的消息,提前布防如此严密,另我等皆成瓮中之鳖,再这样下去,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自己性命是小,但此行若是负了丞相所望,那么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再回北方。如何在面对主公,想到此夏侯渊,本应该气馁才对。但他想到曹丞相对他有知遇之恩,自己就算死也要给曹操一个交代!夏侯渊立刻来了精神拼命杀敌,硬是在北城门之下杀出一条血路。与其周旋的正是毛英、毛杰兄弟两人。如果单打独斗两人皆能与夏侯愿打的不分上下,或许还高夏侯渊一畴。但无奈兄弟二人中了庞统所设之圈套,已立下‘军令状’!张浪平时和蔼平和,但治军手段兄弟二人还是见识过的,正所谓军令如山他们可不敢赌张浪不会降罪自己,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两人假装不敌!守城的几个士兵已经成了曹军的刀下亡魂!在刻意的安排下夏侯渊前冲突围,三人殿后。于夏侯渊身后数十米处被黄忠、黄叙父子缠住难以脱身,很快夏侯渊带领突围的虎豹营将士也在刻意安排之下夺得城门的控制权。眼见夏侯渊控制了城门,张浪下令命赵云火速赶来支援。目的就是要逼走夏侯渊,其手下虎豹营士兵也极力劝说夏侯渊先行撤退,夏侯渊本想救出几人,但在士兵的一再怂恿下,他还是选择了夺门而逃!
夏侯渊冲出城门以后,江东士兵立即又夺回城门的控制权。跟随夏侯渊突围殿后的三人,此时已经是人困马乏,士兵也是所剩无几。又形成了另一种局面,此战若非张浪有意恐怕夏侯渊等人将全部阵亡。即使是现在只要张浪一声令下,城内三人将面对的就不是车轮大战了,而是—屠杀!
很快便一车轮战将几人拿下,早已体力消耗过大。几人都想到现今夏侯渊又已经逃出生天,自己等人的任务算是已经完成了!现在是要杀要剐全凭张浪一句话而已。
黄忠深知几人厉害,将几人一番捆绑以后带到张浪面前。
此时‘瓮中捉鳖’的战斗已经结束。张浪兴奋的下令道:“打道回府,所有参战的将领全部到本府领功!还有生擒之人除曹休外全部也一并押送过来,吾要亲自审问!”
回到府上,张浪首要的事就是立即查证几人是否自己所要之人,所以一到府上立刻就提审几人。
江东秣陵文武官员几乎全部到齐张浪的智囊团对和心腹武将也全部几乎到齐!
待众人就位后,张浪道:“各位辛苦了,请坐吧!”
众人齐声道:“谢主公!”众人就位而坐。
张浪道:“带几人上来。吾要亲自审问。”
田丰即刻传令后,几人才被五花大绑的押上来。
张浪见状道:“来人,为几位将军松绑!”
黄忠立刻不答应了,站出来道:“主公,此几人武功甚是了得,松绑的话,恐怕其伤了主公。”
张浪道:“有众位将军在此,吾怕什么,况且这几位将军决不是这种人。”
黄忠终究犟不过张浪,且张浪话说的如此肯定,也没有人再出来反对!还是给几人松绑了。
毛英见为几人松绑后,几人依然是怒目相向便道:“见到吾主为何不跪?”
其中一人道:“此乃汝主,又不是吾家主公。哪来言跪之理?”此话一出便有很多将士不高兴了,皆是怒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