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华夏国最落后贫穷的省份之一,很多时候人们会把贵州当作一个城市而不是一个省份,因为这样一个位于华夏大西南的省份一年的生产总值抵不上沿海一个发达的城市。
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个原因很多人总是错把贵州叫做贵阳,错把贵阳叫做贵州,整个将省份和省会的名字倒置过来。
虽然这些年由于国家西部政策的倾斜,贵州省的发展比以前快速了很多,但是由于底子本就太薄的缘故,相比于中东部还是有巨大的差距。
即便是跟渝城想比,贵州的省会贵阳市和渝城也不在一个档次之上。
贫穷落后的地区自然催生了一些很陈旧的思想观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有洛雨墨的悲剧。
叶皇和洛雨墨三人的飞机是上午十点钟左右降落在龙洞堡国际机场的,离开了机场之后,叶皇便是马不停蹄打的坐上前往毕节地区的大巴向着洛雨墨的老家而去。
整整在车上颠簸了四个小时下午两点多钟才赶到了毕节,到了毕节之后由于对这一带并不熟悉,叶皇只能够让洛雨墨来当作向导了。
洛雨墨的家乡是毕节市一个叫做赫章县的地方,326国道恰好从中通过。
虽说是国道但是在大西南地区这些公路的路况也仅仅只能够和东部地区的一些县级公路相比甚至还不如,从毕节坐上车三人又是在山沟沟里钻了差不多又是三个小时才赶到了赫章县。
到了赫章县之后,叶皇吩咐刑天又去了买了不少东西之后这才和洛雨墨坐上了县级的车赶去了洛雨墨的镇上。
财神镇,一个容易让人把钱和它联想在一起的地方,但是事实上财神镇却是华夏最贫穷的省份之一最贫穷的地级市最贫穷的一个县当中非常落后的一个乡镇。
洛雨墨父母所居住的村落叫做石坪村,叶皇同洛雨墨以及刑天三人又花了两个小时时间赶到财神镇之后然后包了两辆摩托车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到石坪村。
说它是村落其实就是几户人家散落在山间当中,大部分人家都是土配方亦或者用石头堆砌而成很是杂乱,通向村庄的路泥泞不堪。
虽说叶皇已经从洛雨墨的嘴中得知这地方的贫穷落后,但是当真的到了这地方之后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里的落后程度。
村里虽然扯着电线,但是却只有几乎人家能够用的起点,大部分依旧是点着油灯蜡烛。
也许是即将要大家的缘故,洛雨墨的呼吸明显比先前急促了很多,眼神之中看着不远处半山当中的土培房带上了一抹希冀。
感受到了洛雨墨的紧张,叶皇牵着她的手更紧,随即柔声道。
“放心吧,一切有我。”
“嗯!”点了点头,洛雨墨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爸爸在不在家?”
“昨天你给他们打了电话,今天应该在家才是。”
听得叶皇这样说,洛雨墨又是放心了不少。
“哟,这不是老洛家的闺女嘛,怎么回来准备结婚?”就在叶皇三人向着洛雨墨家中赶去的时候,路上遇到一个老阿婆对着洛雨墨说了一声。
这些话叶皇自然是听不懂的,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洛雨墨同后者交谈了几句,然后脸上带着一抹忧愁的转身然后和叶皇说了一声继续向着家中而去。
一路上经过其他家的门口,洛雨墨自然又被问了不少次,而随着这些人每问一次,洛雨墨的脸色都会煞白许多,仿佛听到了很不好的消息一般。
“怎么了雨墨,他们都跟你说了什么?”叶皇见洛雨墨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于是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母亲的病好像重了一些,**宾了,咱们赶紧走吧。”强压欢笑之后,洛雨墨拨弄了一下额头上的发丝然后转身快步的向着自己家门口而去。
显然叶皇不会认为事情就这么简单,只是洛雨墨不想让自己担心,叶皇也没有再多问。
一行三人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是赶到了洛雨墨的家门口。
说是家那是因为这是洛雨墨成长的地方,是一种寄托。
但是在叶皇眼皮子底下却仅仅是三间即将要塌下去的低矮茅草房,叶皇观察了一下洛雨墨的老家应该是这一带当中最破旧的房屋了。
“爸、妈,我回来了……”一走到屋前,洛雨墨便是迫不及待的喊了起来。
从自己离开这里到现在洛雨墨已经有两年没有回家了,这一次要不是父亲催得急迫,也许这个时间还要拖得更久。
并不是洛雨墨不想要见自己的父母,而是因为村长儿子的缘故,洛雨墨不敢去面对没有未来的人生。
在洛雨墨喊得同时,叶皇和刑天也是走到了门口处。
就在洛雨墨喊出这一声的时候,屋里传来一声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过了没多久叶皇便是看到一位满脸皱纹整个人仿佛六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倘若不是和洛雨墨拥有同样的眼睛和眉毛,叶皇几乎很难把眼前这位中年妇女同洛雨墨的母亲联系在一起。
“雨墨,你……你回来了……”女人操着一口贵州方言哆嗦着嘴唇看着眼前自己的女儿眼中带着泪花的说了一声。
“妈,是我回来了,女儿不孝,这么久时间都没有回来看看您。”抱着自己的母亲,洛雨墨的眼睛已经红了起来,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哭了一会才都止住了情绪。
“妈,阿爸呢?”
“你阿爸去邻村给人家盖房子去了,过会就回来了。”由于欠村长的钱太多,这些年洛雨墨的父亲所赚取的钱大部分都填补了这个窟窿。
但是奈何整个地区都如此的贫穷,所以这么多年也并没有赚到多少钱并没有把钱还完,再加上雨墨的母亲一直有病整个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而且洛雨墨的弟弟也在上高中,自然缺口更是巨大,要不是洛雨墨时常往回寄钱,这个家恐怕早已经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