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 X会议厅的大门应声而破。只见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曼步拉。
曼步拉依旧是那双墨绿色的部队军服。依旧是那个小平头。只是眼中多了些冷冽的霸气。曼罗一看到自己的哥哥来了。而且还是神清气爽。顿时欢喜的不得了。欢快的跑到曼步拉的面前。笑着跑到曼步拉的面前。叫了一声“哥。”
曼步拉点了点头。摸了摸曼罗的脑袋。将他拉到自己的后面。怒气冲冲的来到武元甲的面前。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不过。正要打中了的时候。被后面的印度人轻轻一挡。两手相碰。曼步拉被弹了回来。
这个举动。张锦当然是看得一清二楚。曼步拉的个人实力张锦是知道的。不说太好。但至少经历沙场这么多年。没有一点真功夫是不可能的。从他手下的厚茧也是可以看出来的。可是那印度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弹开了。虽然张锦也可以很轻松的做到。但不得不让张锦思考这个人的实力是否跟自己不相上下。
而旁边的泰步早已目瞪口呆了。
曼步拉被震得后退了几步。张锦在后面稳稳的拖住了他。曼步拉回头看了看张锦。继而马上转身对着湿天极骂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挡我的事情。”
湿天极没有说话。一旁的武元甲颤颤巍巍的说道:“曼...曼步拉。我已经...已经通知了媒体。你只要动了我。媒体一定知道...我..我没从这里出去。看你怎么回话。”
张锦眼睛一亮。没想到武元甲这家伙还留了一手。看来还不算太蠢。曼步拉真的被武元甲说得犹豫了。到了他这个位子。可谓是什么都不怕了。唯独只有媒体让他还有点觊觎。名誉对于曼步拉来说是最重要的。而媒体跟名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这时候曼步拉杀了武元甲。然后再坐上首领的位置。那么都会知道这是曼步拉下的手。所以曼步拉犹豫了。
狠狠的指着正有点小得意的武元甲说道:“算你走运。不过。出了这个门。就算是上帝也保不住你。”
武元甲一听到曼步拉放过了自己。马上跑了出去。后面的湿天极紧随其后。外面的媒体一看到武元甲出来以后。立马将他簇拥成一团。相机不停的对着武元甲闪光。一连串犀利的问题朝他哄来。
“首领先生。请问你是不是已经退位了?”
“首领先生。不知道你能不能透露一下本次会议的内容呢?”
......
武元甲什么都没回答。灰头丧气的坐到了车子里面。逃离了现场。
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走到曼步拉的面前。邓武协笑着说道:“曼步拉将军。恭喜你成为首领。我想越南在您的带领下一下会越来越强的。"
邓武协手口并用。在曼步拉面前挥来挥去的。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这么的可笑。
旁边的人也连忙附和道:“恭喜。恭喜啊。”
不过。曼步拉对这些人的谄媚却都呲之以鼻。如果这次一切都不是他的计谋。那么他们巴结的就不是自己。而是武元甲了。可曼步拉是谁。他不过一直在导演一部电视剧一样。其中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事实上。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张锦达到了他的要求。他也知道了邓武协跟龙奎的反叛心理。而阮天破还算不上对他有什么企图。
曼步拉理都没理这些人。直接出了会议室。外面的媒体一见到曼步拉出来了。马上也跑过去追问。不过都被泰步挡住了。直到曼步拉跟张锦上车以后。泰步才进入车子前面的位置。开车扬长而去。
“我想我已经完成了你说的条件。你也应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张锦在车里的桌上面端起那杯早已准备好的咖啡。很平静的对着曼步拉说道。
曼步拉又从车里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放到桌子上面。翘起他的二郎腿。大力靠在后背上。“等你帮我杀了武元甲。我就帮你震慑赵天霸。”
张锦对曼步拉是一忍再忍。可是曼步拉是一再的得寸进尺。不得不让张锦无名的生气一股怒火。曼步拉似乎也看出了张锦的不对劲。现在他离张锦这么近。要是张锦想对他做些什么。那他也只能干着急。任由张锦宰杀。立马换了一种口气。说道:“你放心。我曼步拉说到做到。再说赵天霸在我眼里连一只蚂蚁都算不上。”
张锦缄默不语。眼神也瞄到了泰步正在后视镜里偷看着张锦,眼神相交。泰步马上转过脸去。专心的开车。
“你的能力不再让我小看你。我真心的希望能和你成为合作伙伴。”曼步拉又坚定道。
这些天来。曼步拉跟张锦的交集不少。张锦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从女仆事件。到dremer。再到今天的震慑三方势力。张锦的能力无不让曼步拉刮目相看。曼步拉也料到就算张锦现在的实力还不能跟自己比。可是他还年轻。谁能保证华夏不可能是他的天下呢?
张锦冷哼一声。很不情愿答应了曼步拉的要求。
下午两点。曼步拉在国安局的大厅里。成功坐上了越南首领的位置。这一天可谓是举国同庆。越南上上下下都充满了礼花爆炸的声音。曼步拉在台上宣布完自己的接任誓言以后。又在城市花园大摆宴席。邀请国安局里面各色各样的人来参加他的喜宴。张锦跟泰步自然也成为众人巴结的对象。只不过这种场合让两人有点不习惯。对曼步拉说了声。要去调查武元甲的藏身之所。便离开了城市花园。
这一天虽然是曼步拉最快乐的日子。同是也是邓武协跟龙奎最痛苦的日子。新官上任三把火。枪打出头鸟。这两人是先前站出来要求罢免曼步拉的。曼步拉一上任。二话不说。直接撤掉了两人的职位。并且剥夺了他们终身的政治权利。
饶是如此。两人还是不敢有多话说。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能保命他们就要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