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白躲在暗处见到他们走了,心中懊恼之极。自已还是没有多少经验啊,要不怎么会让他们把俘虏给救走。而且自已也不懂他们的语言,听起来叽哩咕噜的,完全不能让人明白,这可是个大难题。看来得想法子学习他们的语言了。
钱白躺在树枝上随着风一荡一荡的,想着怎么才能学会异世界的语言。要想学外星语就一定要和他们接触才行,自已这样躲躲藏藏的偷听他们说话什么时候才能会啊。看来得冒一点险了,要混进他们中间才行。
想到就做,钱白悄无声息的跃下树枝,偷偷潜至各个军营去侦查。他发现这里的人和地球上的人没有什么不同。同样有金发蓝眼的白种人、黑发黑眼的黄种人、黑皮肤的的黑人。要不是钱白抬头看见头上二个太阳,差点以为回到地球了。
钱白心里暗道,看起来要想混到他们中间,就只有去长得和我一样的黑发黑眼的黄种人军营。可是怎么才能混进军营而不被人怀疑?钱白想破脑袋也找不到法子。只好潜在黄种人的军营外伺机而动。
等了一天直到天黑,钱白都没有什么好机会可以利用。忽然他听到十里外有车辆行进的声音,听方向正是向这座军营驶来。钱白心中一动,身形如一缕轻烟,悄无声息的避过哨兵,潜入军营里,找到存有铠甲的地方,偷了一身全套的军服出来,再偷一把长矛。再潜出营外换上,俨然变成士兵。把该保留的东西带在身上,身上的一身牛仔服被钱白挖个坑埋了。做好这一切,车辆行进声音已到了距军营五里外。
钱白施展轻功向车辆驶来的方向行去,这一身的铠甲和长矛的重量丝毫不会影响到他,只不过二十多秒,钱白便绕到这队车辆的后面。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是运送补给的后勤军队,约有三百多辆车,二千多士兵押送。
钱白轻轻的跟上最后一辆车,负责押送这辆车的五个人根本就没有察觉突然有一个人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钱白跟着他们慢慢的行进,终于有一个士兵回头一看,发现了钱白,他好像一怔,随即放慢脚步,等钱白走过来。钱白心里一紧,终于来了。这个士兵看来应该是个小队长之类的,因为他的铠甲上与别的士兵不一样,胸甲上多了一个汉字“十”一样的白印。
那个小队长看着钱白说了几句话。钱白猜想应该是说你是谁、那个部队之类的。于是他张了张嘴,“啊吧、啊吧”的叫了二声,手指着嘴巴,示意自已是哑巴,不会说话。
那小队长好似大感意外,好像是没想到军队里居然还会有哑巴。他脱下头盔,果然是个黑发黑眼的黄种人。小队长示意钱白也把头盔脱下来。
钱白看懂了他的手势,也脱下头盔。那小队长仔细的盯着钱白看了看,见他确实是和自已一样的人种,心中的怀疑减了大半。心道可能是走散了的士兵,看见队伍就跟了上来,把他带到营中,再好好问问。
小队长示意钱白跟着队伍,别再走散了。钱白咧齿一笑,把头盔再戴上,继续跟着队伍前进。小队长莫名也跟着一笑,不再乱想,走到车前大声说了几句。周围士兵大声回道:“卜卡。”
钱白猜想小队长应该是说马上就要到营寨了,大家伙要拿出精神来之类的。至于‘卜卡’可能是‘遵命、是’的意思。钱白默默的把这些发音记下来。没有人教导而学习新的语言,会困难百倍,一切的含义就只能靠猜的了。
最后几里路程就在钱白记忆新语言的发音中不知不觉走完了。钱白跟着运粮队进入到了刚才他偷偷潜入的营寨中,他知道下面才是最关键的时候。能不能混过关,就真的要靠运气了。不过就算被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凭着他现在的武功,自保是绰绰有余。
运来的粮食自有人搬运,到了地头了,怎么也不能让辛苦运来的人再动手啊。小队长对钱白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士兵很感兴趣,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示意钱白跟他走。
钱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分辨出眼前的小队长对他没有恶意,反到像是有一种关怀的意思。
小队长带着钱白七转八转的来到一个帐篷前,脱下头盔。对钱白说了几个字。钱白猜想是让他在这里等着,于是点点头,停下脚步。果然让他猜对了,钱白对自已佩服的五体投地。靠,老子可真是天才,这都能蒙对。
小队长钻进帐篷,钱白将真气运到耳朵上,帐篷里最细微的声音都尽收耳中。只听得小队长叽哩咕噜的和一个人讲着什么,然后一个老人的声音和他交谈几句。小队长就出来叫钱白跟他进去。不知道是不是钱白身具上乘内功的关系,他的直觉准的吓人,虽然言语上不通,但他却能敏锐的察觉到对方是什么意思。
钱白的直觉告诉他帐篷里的老人对他没有什么威胁。也脱下头盔,走进帐篷。一进去,一个身穿白袍,手持法杖牧师模样的老人正坐在椅子上,满脸慈祥的微笑。钱白心中一动,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基督教啊,不知道有没有上帝存在。
小队长向白袍牧师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了句话。钱白学着小队长的模样也行了一礼。随即那个牧师点点头,走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咽喉部位。对钱白说了几句,钱白刚才一看到牧师就知道小队长是带他来治哑病的,这时候他就是再笨也知道眼前牧师是在问他怎么会哑巴的。还好钱白早就想好了怎么渡过这一关,这一招在穿越文里可是百试百灵,从无失误的,哈哈,老子要开始表演哑剧了,大家鼓掌吧。钱白一边在心里意淫着,一边进行着他从生下来的第一次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