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钱白找茬找的很爽,居然把皇家近卫团团长阿尔弗雷德给招来了,而且他身上每一件东西看起来都那么贵重。在钱白看来,阿尔弗雷德就是个移动金库啊。因此阿尔弗雷德一出现,钱白就打定主意,一定要逼眼前这一身价值不菲的小子动手,好让他赔偿他的误餐费、动手费、流汗费、内分泌失调费等等,扒光他那一身的装备拿去卖钱。
因此钱白不停的剌激的阿尔弗雷德,让他失去理智,引得他在下意识的反应中拔出了本不应该拔出的光明之剑。
阿尔弗雷德铁青着脸,双手紧握着光明之剑,忽的大吼一声,扬剑急劈,一道白光如同激光一般,直冲钱白而来,钱白虽然口中不住叫骂,但其神识早就在注意阿尔弗雷德的一举一动,一见阿尔弗雷德的手臂一动,他就知道这家伙定是要放劈空剑气之类的招数。果然那把光明之剑居然和电影里的激光剑一般,放出一道白光,他足尖在脚下二个人脸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好似失去重量一般,飘了起来,附到天花板上,那道白光从他的脚下一扫而过,将旅店的墙上开了一个大洞。
满屋都是青石被剑气粉碎后的石尘,大家都在找东西遮住鼻子的时候,就听得店外钱白叫道:“那个拿着光明之剑的笨蛋,要打出来打,别把人的店给打坏了,外面宽敞,老子在这里等你,不来就是龟孙子。”
钱白趁着满屋都是石尘,从破了个大洞的墙壁上悄无声息的来到外面。他可不想和阿尔弗雷德在屋里面打,不是说怕他,只是他的东西还都在店里,要是把店给打塌了,东西不是没了。
阿尔弗雷德哼了一声,身形如一道流光,也从大洞中跃出去,只是他的身形高大,洞口有些小,澎的一声,又有二块青石在他的白金斗气下变成粉未。旅店老板此时是欲哭无泪,店被破坏成这个样子,得要花多少钱才能补上啊。
其它人可不这么想,除了被钱白点了穴道不能动的人外,其它全都挤在洞口准备看热闹。
钱白站在旅店外的大道上,天已经黑了,三个月亮被黑云遮住,今天没有来探望大陆上的生命。宽敞的道路上只有魔法灯的幽幽光芒在散发着柔和的光线。一阵风吹来,钱白懊恼不已,他奶奶的,现在身上要是穿的是长袍有多帅,在风的吹拂下,衣袂飘动,潇洒之极,再加上不动声色便克敌致胜的感觉,哇,钱白哈死这种感觉了。钱白下定决心,等下打完了,一定要去做一身这样的长袍,
阿尔弗雷德火红色的铠甲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看来足足有三百瓦灯泡的亮度。钱白心里恶意的想,要是把这家伙放到地球上去,那可省电费了,不过得浪费食物,嘿嘿。
还没有等钱白在心里意淫完,阿尔弗雷德便已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离钱白十米的地方。
钱白想也没想,张口就道:“你奶奶的,吃了蜗牛了啊,走的这么慢,老子都等得不耐烦……”话音未落,阿尔弗雷德大吼一声,“光明之十字剑,你给我死吧。”双手持光明之剑连划十字,一个个十字光芒在空中生成,阿尔弗雷德喝道:“去。”数十个十字光芒交织成一张光网,向钱白飞来。这一手漂亮之极,光效极佳,但其缊含的能量却是厉害到了极点。这一手十字剑,便是战圣也不敢硬接。只要被十字光芒沾到一点,便如碰到炸药一般,其中能量立刻释放,足以让一个战圣粉身碎骨。
那十字光芒速度有快有慢,却封住了正面的所有空间,显然阿尔弗雷德对钱白灵活的身手很忌惮,马上就用上这个能够防止依靠身形快捷躲开攻击的十字剑法。
钱白哈哈一笑,笑声刚一出口,十字光芒已飞至他的身前,只听“噗噗”之声不绝,十字光芒消失的干干净净,钱白手持一方凳,凳上布满了十字印痕,显然所有的十字光芒全被钱白用方凳给给接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阿尔弗雷德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这可是用光明之剑发出的十字光芒,在光明之剑的增辐下,其威力比普通的魔法剑大三倍。居然会被一方凳轻轻松松的接了下来,难道那方凳是神器?
钱白嘿嘿笑道:“你奶奶的,什么光明之剑,还不如我这七种武器之首——方凳厉害。还是快点跪地投降吧。”话刚说完,钱白忽得神色一敛,神识告诉他,此时正有十三名一等一厉害的人物正在赶来,倾刻就到。
皇家魔法学会会长伊格纳缇伍兹用飞翔术急速赶来,他知道脚下正有十三名强者和他一样,全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让他心感略安,不管如何,他们都是光明之城的一份子,在外敌面前还能够团结一致。只是事实真的如他所想吗?
圣魔导师全速施展的飞翔术快至不可思议,转眼便找到了阿尔弗雷德。正是钱白话音刚落。
伊格纳缇伍兹落在阿尔弗雷德身边,看着正在面对他的钱白,眼中充满了疑惑,这是什么人,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强者的气息,难道此人超越战圣的境界?
阿尔弗雷德对伊格纳缇伍兹的气息再熟悉不过,直到此时,他被钱白气的发昏的头脑才清醒了一点。知道伊格纳缇伍兹是被光明之剑的魔法波动引来的。但是骑士的骄傲让他不屑于解释什么,说道:“尊敬的圣魔导师先生,您怎么来了。”
伊格纳缇伍兹望着光明之剑,心中哼了一声,口中平淡的道:“你搞的动静太大了,不光是我,该到的都到了,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动用光明之剑。”
阿尔弗雷德脸色丝毫不变,心中却波涛汹涌,道:“您请在一边看着,等我杀了他,再给您解释。”
伊格纳缇伍兹正待再说什么,忽然感觉到其它强者也都到了,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退后几步,吟唱几句晦涩难懂的咒语,升起一道蓝色的结界,以免道路两边的房屋被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