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月夫人的怀孕,镇南王府变得热闹起来。有的人惊讶,有的嫉妒,有的沉默,还有很多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然而,所有的人都知道,薛深拥有很多的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女人能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而疏月,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妾却挑战了他的底线!
南宫浣花来到了伴月居,名义上是丫鬟,实际上她过着比在薛深那更加清闲的日子,至少她现在不用如坐针毡般地面对那个男人。面对疏月,她们彼此保持着沉默,有些话还是不要戳破的好。但是有些事终究要面对,那就静静地等待吧!
现在的伴月居每天有不同的侍妾来看望问候,抱着各种各样的心情,有的甚至希望能够碰上那个男人。毕竟,她们被冷落得太久。
这一天,云夫人带着贴身丫鬟雅菊也来了。
疏月披着乳白色的狐裘坐在贵妃椅上,也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肌肤白嫩水润,弹指即破,丰腴而不失优雅。
云夫人打量了下四周,案几上堆着成堆的稀罕物,都是补身子的佳品。她满含嫉妒的眼光扫过她的腹部,“妹妹,可真是更加漂亮了!果然,怀孕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疏月抿了抿嘴,笑吟吟地,“姐姐真会说笑,待些日子,妹妹的腰可就是水桶腰了,哪里比得上姐姐的花容月貌。”
云夫人口里说着“妹妹可真会说话!”眸中却闪过恨意。雅菊的眼睛瞟向低垂着眼眸的南宫浣花,向她耳语了几句。
云夫人也看了过去,带着挑衅。
疏月轻咳了声,“阿浣,还不给云夫人上茶?”
南宫浣花端上一杯沏好的茶。
云夫人瞧着她,道:“这就是那个丑丫头?你抬起头,让本夫人看看!”
南宫浣花迟疑了下,抬起头。
云夫人微微一愣,似乎在想着什么。心思微转,在接手那茶杯的一瞬间,手一松,一杯滚烫的茶水连带茶叶泼了出来,一半泼在了她的衣裙上,另一半则泼在了南宫浣花来不及缩回的手背上。
南宫浣花低低地惊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看那手背已经红了一大片,火燎般的疼。
疏月也吃了一惊,刚要起身,却见云夫人柳眉一竖,手臂扬起,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在南宫浣花的脸上,嘴里骂道:“小贱人!你瞎了眼!”
南宫浣花脸上的痛加上手背上的痛都不及心底的愤怒,她抬眸冷冷地看着云夫人。
那眸中的冷厉让云夫人心底一惊,又要抬起的手放了下来。
疏月冷眼瞧着,吩咐道:“阿浣,你先下去!”又看着云夫人,声音有点冷,“姐姐,不过是失手打翻了茶而已,何必和一个丫鬟动气失了身份?”
云夫人心底恨得很,表面上却笑靥如花,道:“妹妹,姐姐可是帮你杀杀这奴才的气焰!你瞧她那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妹妹,你可千万别学姐姐的心软,让一个奴才得了主子的眼,以后,她可要骑到你的头上来的!”
“你……”疏月的嘴唇气得哆嗦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冷魅的声音道:“谁个奴才得了主子的眼?”说话间,薛深走了进来,那份阴骘冷漠如同屋外寒冰。
雅菊变了脸色,悄悄往后退了退。而疏月与云夫人的神色也变了。
云夫人迎上去,笑得娇媚十分,道:“是王爷呀!妾身在和月妹妹说笑呢!月妹妹,是不是?”
薛深扫了一眼疏月,其中的阴冷让她从心底泛着寒意,她勉强定了定心神,道:“是,云姐姐来看看妾身。王爷,您坐。”
薛深在椅子上坐下,很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那一大堆的补品,眼眸眯了下,“月儿,这些天怎样?”
疏月受宠若惊,低声道:“谢谢王爷关心,月儿一切都好。”顿了下,“这些补品都是王妃遣人送来的,月儿感激涕零!”
薛深笑了下,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声音阴森森地,“是吗?母妃可是很少如此待人的,这么说,本王的月夫人真是让本王惊喜呢?”
“王,王爷……”疏月身子忍不住哆嗦着,一张脸儿霎时变了颜色。
一旁的云夫人尽管幸灾乐祸,但是看到薛深的脸色,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说话,只是站着。
薛深眯了眼,靠在软榻上懒懒地,“今个本王就歇在伴月居了,云儿,你可以回去了!”
他的话并没有让疏月感到高兴,她低垂着脸,低低地应了声。
云夫人虽然有些不甘心,但现在的薛深她也不敢招惹,万福了下便带着雅菊快步走了。此时,原先的羡慕和嫉妒变成了庆幸!幸好,怀孕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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