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安千娜找她有事?这话让安若岚想到陈乐莹,也说有事要与她谈,可结果呢,差点把她自己都谈进去了。
安千娜找她,更不会有何好事。
安若岚抬眸瞅了瞅贺邵擎,眼光里有些求救的意味,她该应声呢?还是沉默不语,假装睡着。
“让她走。”贺邵擎将安若岚圈紧,抬指轻轻摆弄着安若岚的长发,为她指了条路。
居“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贴着贺邵擎温暖健硕的身躯,安若岚抬高了声音,想一句话就将安千娜打发掉。
“明天我没时间。”安千娜毫不犹豫的回绝,继续不肯罢休的狠敲着房门,全然不顾噪音会吵得其他人无法入睡。
“我现在也没时间。”安若岚小声嘟囔,角落里的纸桶也因深夜里的敲门声,而不满的喵叫。
“安若岚,你快开门,邵擎还在等我回去睡觉呢。”安千娜又继续在门外高喊,那架势明摆着就是安若岚不开门她就不离开。
贺邵擎……
安若岚的黑眸倏然颤动了一下,她惊愕的抬起头去看身旁的男人,浑身不由的阵阵僵硬,整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赭她身旁的人明明还有体温的,可是……贺邵擎在安千娜的房间中?那她身旁的是……?
此时纸桶委屈的叫声听在耳朵里,格外的渗人。
“别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贺邵擎薄唇微沉,双眸中一片暗褐,他抬指狠敲上安若岚光洁的额头,将她脑中古怪的念头驱走,示意她想太多了。
“我没必要什么事都跟她说。”贺邵擎开口解释,这是他家,他睡在哪不需跟人请示,即使安千娜是他的未婚妻,也没资格掌管他的行踪。
安若岚这才了然安千娜在说谎,心里涌上愤然,不是因安千娜,而是因为贺邵擎。
都已订婚的人还寻花问柳,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婚姻对于这种人来说就是白纸黑字的一份合约,虽安千娜待她苛责狠恶,可站在女人的立场上,安若岚又替她不值。
一条和母亲的婚姻相似的道路,想着便令人心疼。
不懂爱情为何物的雄性动物,心里将贺邵擎腹诽了几遍,口中却不敢辱骂只言片语,安若岚打算开门和安千娜谈上几句。
她突然心软了,想到母亲口中的照顾,想到贺邵擎夜不归宿是因睡在她的房间。
现在贺邵擎还在房间内,贺嘉凯也在同一层,家中还有佣人,安千娜应该不能拿她怎样。
安若岚起身开门,贺邵擎也并未阻拦,他只是慵懒的躺在床上看着安若岚的背影。
“什么事?”安若岚将门开了条缝隙,她站在房间内轻声细语,和安千娜拔高的音量形成鲜明对比,紧然是刚被吵醒的样子。
“慢死了。”瞪了眼安若岚,安千娜甚为不满的训斥,她卸了妆容的脸上是一片憔悴之色,还有未完全消退的淤青。
她侧身向房间内瞄了几眼,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问道:“猫呢?”
只欺负安若岚一个人就太不过瘾了,她一照镜子就看见自己脸上的抓痕,别提有多气了。
“你等下。”安若岚回身也顺带着将门关上,贺邵擎在她房间内,绝不能让安千娜看到。
走到书桌旁,安若岚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这是她今天去圣斯夕看望母亲时,特意去皮肤科开的药,对于不超过七年以上的陈旧疤痕,都可以祛除的一干二净。
她是纸桶的监护人,纸桶将安千娜刷伤,她该负上全权的责任,可安千娜总摆着副要找茬的样子,一晚上她都没有机会送药。
安若岚回身又走到房门前,她明显的能感觉到床上的男人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让她觉得别扭极了。
又不是没见过她,而她也并非赤身**,有什么好看的……
打开门,安若岚将药递到安千娜的手中,一脸歉意:“对不起,猫咪之前伤了你。”
安千娜诧异的瞅了眼手中的小盒子,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商标,继续追问:“猫呢?”
安若岚刚才说等等,安千娜还以为她回房间去抱猫呢,给她瓶去疤痕的药?哈,她又不缺钱,想买多名贵的药没有。
她根本就不担心脸上会留疤,她只是出不了气,心中不爽罢了。
“它睡了。”安若岚面上牵强的冲着安千娜笑了笑,这女人还真是一根脑筋,她怎么可能将猫抱到安千娜面前,任由安千娜宰割。
话音刚落,屋内的纸桶又抗议般喵喵的叫了几声,安千娜身形一动,作势就要冲进去,安若岚一手握着门扉,一手撑着墙面,不肯让路。
“嘘——”房间内男人的警告声接着响起,安若岚心里一紧,脸上的神情僵硬如石。
“安若岚,你藏男人?”安千娜瞪大了双眸子,不可思议的打量安若岚,讥笑道:“没想到啊,面上装得清纯可人,骨子里却淫荡不堪。”
安若岚樱唇紧抿,冷冷不语,她怔在原地,只觉浑身燥得发热……
“开门,我要搜房。”安千娜忽然兴致猛增,她用力推拒安若岚想冲到屋内。
若是让贺邵擎知道安若岚偷男人……一思及此,安千娜的唇边就勾勒起得意的弧度。
安若岚,你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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