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安若岚彻底逗笑了,“好,倒时候替我狠狠的抽他。”
……
安若岚住院的期间,林夜辰和林曼琪经常会来看她,甚至连贺嘉凯也有来过,而贺邵擎却一次都没有。
居本还在微微翻涌纠结的情绪,也彻底的冷却,心情平静的好似再次回到了最初。
她只要当贺邵擎是陌生人,只要抵制习惯,抵制感动和依赖,她就还是她,一切结束之后,还可以回到她的世界里开开心心的生活。
在她还未真正喜欢上他之前,她要将心底暧昧的情愫扼杀,她要全身而退。
缩回自己的保护囊中做一个胆小鬼,她的心就不会被任何事物所伤。
贺邵擎的世界是她玩不起的地方。
虽然受了伤,头脑经常昏沉,但住院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每天去看望母亲,当然安若岚并未说自己也住在圣斯夕,每次换药之前她都会自己扯下头上的纱布,换上便装跑去母亲的病房。
赭母亲的主治医生见安若岚来的频繁,时不时提说母亲昏迷时经常会念着她的名字,安若岚只是微笑点头,说一定好好照顾母亲。
其实母亲念的名字是谁她怎不知,母亲一直念着——安千娜的名字。
对于安千娜,母亲存的是一份愧疚之情,无法养育她、陪她成长的遗憾和自责。
在回贺家之前,安若岚还跑到圣斯夕的妇产科做了检查,因脑振荡她经常感到一阵阵恶心,很怕是怀孕的反应,正好住在医院,如此的方便,既可以化验,又可以不被人知晓。
看着手中的单子,结果让安若岚甚为欣慰,还好……她没有怀孕。
她要为以后的日子做好避孕措施,这样离开贺邵擎,才能走得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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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若岚再次站在离开了多日的别墅前时,那种陌生的感觉并非是她刻意强加的。
心冷了,人也跟着冷了下来,连同思维都清晰的只剩下理智。
虽然她撞到了头,却没撞坏脑袋,反倒比住院前更加的清醒明了。
心情颇为轻松的走了进去,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一种任务,只要熬到贺邵擎与安千娜结婚,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即使现在她被一份契约绑定,也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做个听话的玩偶,看他们一群人演戏,何乐而不为呢。
安若岚才刚走进门,一眼就望见贺邵擎坐在沙发上,手中不知拿着什么在看,一个短发,穿着曝露的女子正趴在他的背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笑容甜美,咬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安若岚敛下眉,气定神闲的从他们身旁走过,脸色漠然。
“回来也不知道打个招呼,真没礼貌。”短发的女子抬头瞪了一眼安若岚的背影,冷冷的出声训斥。
心中微一怔愣,脚下的步子却没停下,短发女子的声音极为熟悉,正是她的双生子姐姐,安千娜。
她撞伤了脑袋,都没减去一头的青丝,几天不见,安千娜竟留起了短发。
之前贺邵擎要安若岚留发,抚摸她的长发时眼神中会流露出淡淡的迷恋,安若岚还以为贺邵擎有长发控。
现在看来,她又想错了,她就不该猜测这个男人的心理,因为她根本看不透。
沙发上,贺邵擎抬眸幽幽的瞥了眼转身上楼的安若岚,一脸沉默。
手中的方册上是一页页的婚纱款式,洁白摇曳的长裙,流畅修身的剪裁……安千娜嚷着要挑婚纱,他正好无事便应了她。
脑海中闪现的是某人穿着婚纱时,清丽娇美的面容,冲着他笑靥如花。
回到房间后,安若岚先是跑去看纸桶的状况,住院的这几天她都是拜托贺嘉凯帮她照顾猫猫。
纸桶趴在猫窝里正美美的睡着懒觉,安若岚蹲下来,揉了揉它身上柔软光滑的皮毛,发现它的爪子上还绑着蝴蝶结状的纱布。
白白的纱布看得出是新换没多久的,贺嘉凯倒是有闲情逸致……
“得罪了主人,以后日子不好过咯。”安若岚淡然的笑了笑,心情也不再繁复。
然而几天之后,她不由的骂自己乌鸦嘴,怎竟说些晦气的话,现在得到印证……她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了。
一大早,安千娜的就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在客厅里不断的踱步,安若岚路过时,发现她一直是处于焦躁的状态,也没去想,也没空理会。
这几天,安若岚都很少说话,贺邵擎也没找过她,他们之间冷漠的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直到晚上放学,安若岚回来时就被贺邵擎告之,今晚她要回安家住,安启忠身子不好,卧病几日,付美莹心急盼安千娜能回家探望。
“好。”安若岚平静的应声,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安启忠病了,不过就是付美莹要安千娜回家的借口……
贺邵擎要安若岚回安家时,她就知道是这个原因,他要她替安千娜送死。
怪不得早上起来看见安千娜惶惶不安,像是个焦躁症患者。
安若岚记得上次在宴会上见面,付美莹说给她一星期的时间,现在掐指一算,已超过一星期多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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