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外面竟然传来了释的声音道:“南宫教主,倒是好雅兴,但是恐怕你接下来你要为了刚才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了。”
显然,释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在这轿子之内,若是让他们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以后还怎么混啊!
南宫慕容微蹙起那道飞扬好看的眉毛,想不到银翼九骑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追了上来,心中不得不惊讶他们的轻功之高,向前走了两步,一脸疑惑道:“在下不是很明白阁下的话是什么?”
释淡淡一笑,回道:“南宫教主不必着急,你一会儿便会明白的。”
楚墨看着眼前不知从哪里进来的玄色人影,愤愤的瞪着她,在不来,她就成黄花菜了。但是在看见他眼里看到自己这番模样是浓浓的怒意,心情不觉由顿时明媚起来。
先是伸过手去解开她的穴道,可是一不小心,袖口竟然将她胡乱掩在胸前的衣襟碰了滑落下来。楚墨一惊,本能的想伸手抱住胸,可是手还被缚着的,瞬间满脸羞红的别过头,不敢触碰到了双炽热的眼神,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的加快起来,便道:“赶紧给我解开丝带,勒的我手痛死了!”
尹冰傲这才回过神来,用着内力一震,四根丝带同时断裂开了,也没来得及测算一下尹冰傲的内力,楚墨连忙坐起身子来,那抹胸已经被南宫慕容扯掉了,于是慌乱的将那它穿上,随之外衫随便的掩上,突然身子不被挽进那温暖的怀抱,尹冰傲充满的自责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来,“对不起!墨儿对不起!”
楚墨知道,这不是他的错,本想伸手抱他的,可是发现手一放开,她还未系上腰带的衣服便散开了,于是便只得靠在他的怀中道:“这不关你的事儿!是我自己不知道防备!而且又没发生什么事,何况你不是也放下了那些江湖的事来救我了!”
听她越是这样说,尹冰傲心里甚是觉得自己的错,越发将楚墨搂得更紧。
楚墨被他勒得快传不过气来,一面挣脱着道:“你先放开我!”
愣愣的看着楚墨那衣衫不整的模样,;立刻将玄色的长袍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一脸愤怒的欲飞出轿子杀了南宫慕容,楚墨见此,一把拉住他,“尹冰傲,别动他,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今日他对我的侮辱,一定要我自己讨回公道.”
“墨儿想怎么样?”尹冰傲看着楚墨那向上飞斜的媚眼,那笑感觉让他绝地异常的恐怖。
楚墨将尹冰傲的宽大外袍脱下,站起身子来,将腰带结上,摊开皙白的手掌向尹冰傲道:“把你的剑借我一用!”
虽是不解她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尹冰傲还是将腰间从来不曾用过的软剑递给了她。
只见楚墨掀开那厚厚的白色帷帐,白玉般光着的玉足轻轻的点在那轿子的边缘,轻盈盈的飞向了站在轿子外正风流潇洒的与释说着话的南宫慕容。
众人只见是那深蓝色的天空突然出现了一抹鲜明的丹红色,仔细一看,竟是楚墨,只见她光着玉雕般的脚踝,悬在南宫慕容的上方,丹红色的衣衫猎猎的飞扬着,而让人震惊的是她那张角色妖媚的脸庞上,一朵精美绝伦的笑花深深的展开在她媚人的眼角,本是诱人的,可是那笑容却无端的让人感觉到了心里一阵莫名的颤栗。
红唇轻启,“南宫慕容,刚刚我说的话你可还记得?”她一脸温柔的笑着。
南宫慕容此刻正惊叹与她这精深的轻功,也惊叹她那绝魅的笑颜,但是心里居然有些隐隐的不安,不过他的脸上并为表现出来,仰望着上方的迷人的楚墨,狭长的凤目里眯起魅惑人心的微笑回道:“记忆犹新!”
“很好!那么这便是你永恒的记忆!”楚墨唇角一勾,突然飞身下来,手里的长剑极端的刺向着猜测着她的南宫慕容。
南宫慕容怎么说来,那也是堂堂魔教的教主,武功就算是在不计,那在江湖上多少也是有着排名的,银翼九骑虽然知道楚墨的武功也不俗,但是当下却是十分的担心,正欲出手相助,只见尹冰傲飞身落到他们的身边,摇头阻止他们向前相救。楚墨是个性他很了解,她说了自己做的事,别人如果硬是横插一脚,她不但不会感谢,反倒会绝得出手的人太多事了。
只见她突入其来的攻击,南宫慕容一惊,原来这便是她最终的目的吗?脚下一阵旋转,轻易的便躲开了楚墨那气势凌人的剑锋,心里不由一阵冷笑,便是她那一把剑就可以对付他的话,那么他早就死在八百十年前了。
可是他要是这么想那么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楚墨没想过要一剑杀死他,一雪耻辱.她只是想…….
见南宫慕容与自己所想的一样,压根就没把她当作是对手,竟然没有反击她,只是躲开,可是这正是中了她的下怀,心里忍不住一阵冷笑,男人的自大终究是他们致命的弱点。剑锋突然一转,
剑试变幻得奇快,众人没有看清楚那剑法的招式,但只见先前不可一世的南宫慕容突然节节败退。
三十剑,一剑不多,一剑不少,但是足以将他右臂上所有的血肉剔下来。她说过,他的所做所谓还没有让她达到说要他命的那一个阶段,但是小小的教训总是要留给他的,不是谁家的花都能采的。
潇洒的收去剑,向着尹冰傲飞了过去,还未落地,尹冰傲便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他可舍不得她光着白嫰的脚板踩在那满是泥沙的地面上。
众人只见南宫慕容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他的几个属下也满是诧异的看着他满面苍白的滴着冷汗,一动不动的,正欲上前,突然听见南宫慕容一声惨吼。
他右臂上白色的衣衫瞬间变成了血红色的,与楚墨的衣服颜色倒是相配得很。
下一秒,除了楚墨之外,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只见南宫慕容右臂上的袖子被风一吹,变成一块块的小小碎片离开了他的手臂,随之,手臂上的血肉一块接一块的掉落到了地上,一只白森森的的手骨便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那是多么的叫人止不住的恐惧!一个毫发无损的绝美男子,一身的飘逸的白衣,上面干净得没有一丝的尘埃,更别说好似鲜血,但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右手只是一只骨头,上面被剔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肉。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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