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受不了这高分贝的噪音,掏掏耳朵,数道白眼同时射向我,咕哝啥俺个男子汉大丈夫居然像个娘们儿般的尖叫?我好意思吗我?
有啥不好意思的!俺不就一假男人么。我很想顶回去,可俺吓得两眼泛白,说不出话了。
瞧瞧,我看到了谁?我居然看到了古墓中的那位超级大帅尸,他就活生生,直挺挺地站在我眼前。
妈呀!他不会是死不瞑目,怪我奸了他,气得诈尸,从坟墓里跳出来找我算帐吧?还是他嫌我‘干’他‘干’得太勇猛了,要‘干’回来还?
大伙说说,我能不叫吗?
靖王与‘帅尸大哥’这两位绝世美男子的现身,现场多了不少抽气声,道道淫秽的目光皆投射到他们身上,但被他二人凌厉的眼神一瞪,又怕怕地收回目光,只得偶尔趁他们不注意,偷瞄上一眼,解解谗。
我则吓得两腿发软,脸色惨白,软趴趴地就想晕倒。
我没有倒在僵硬的地板上,反而倒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恩,他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我的小手攀上他的颈项,好想多躺一会。
是谁这么好心接住我啊?是不是帅哥啊?
我迷蒙地睁开眼,看清了抱着我的人,竟然是那位帅尸大哥,我立即吓得弹开三步远,牙齿打架,颤抖地指着他,“你你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朕…”帅尸大哥漂亮性感的嘴唇动了动,刚说了一个字,似乎又觉得不妥,改口道:“我有这么恐怖吗?”
帅尸大哥的眼睛黑亮如繁星,眼神桀骜不驯,不是在古墓中‘压’在我身上时的红色火眸,虽然没了那火红的邪气感,却又多了几分狂野霸道。
此时,他的眸光正充满笑意地望着我,貌似被萱萱我这漂亮的容貌迷倒了。
帅哥就是帅哥啊,不管眼睛是红色还是黑色的,都是那么迷人,我立即忘记了他可能是‘鬼’,傻傻地道:“不恐怖,超级迷人!不要紧,鬼就鬼吧,反正你是只超级大帅鬼。有道是帅哥胯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领教过他的‘厉害’,萱萱我已经很乐意做个帅鬼夫人了,可以天天‘凌虐’他,我何乐而不为呢?
闻言,他的眸中闪着疑惑,笑意更深了,“多谢兄台谬赞,兄台似乎把我误认为哪位已故的友人了?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他不认得我?不是吧?好说我也跟他大战过三个回合,凭我跟他爱爱时的勇猛程度,他怎么可以忘得了呢?太伤害我脆弱的心灵了。
那我下次再加把劲,活活将他爱死得了。呃,又忘了,他可能已经挂了。
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神,似乎不是装的,我狐疑地望着他,“你真的不认得我?”
我没事时在棺材里跟他说话,都不知道自称过多少次萱萱了,如果他真是来找我算帐的,那么不可能不记得我。
那么,现在只有两种情况了,其一,他是个见忘鬼(换句话说,就是失去记忆了)
其二,他不是帅尸大哥,只是跟帅尸大哥长得很像,不,是一模一样才对。
“你我从未见过,如何认得?”‘帅哥大哥’再次开口了。
“你是人吧?”我盯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差点没流口水。
“如假包换。”帅尸又开口了。
“麻烦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看得见他吗?”我的目光瞥向在座的嫖客。
那些嫖客们多数都翻了个白眼,给了我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都说什么“这么大个帅人,当然看得见啦。”
很好,我现在至少可以确定站在我面前的是个人了。而且他不是古墓里的帅哥。虽然外表一样,但那种截然不同的眼神,确实不是同一个人。
啊,对了。我突然一拍脑袋,他能跟靖王君御清在一起,他的身份绝对不低。我记得他刚刚说漏嘴自称朕,那么,毫无疑问,眼前的人是当今皇帝君御邪。
当初我猜测古墓中的帅哥跟当今皇帝同名同姓可能是巧合,那么现在,他又跟当今皇帝长得一模一样,这就一定不是巧合了。
我迅速整理起思路。现在,我可以确定,眼前的人是皇帝君御邪,古墓里的帅尸是祁王君御祁。因为祁王腿有残疾,又是哑吧(我没听过帅尸大哥说话,也没听过他**,就当他是哑巴好了)。所以,古墓里的帅哥刚好符合祁王的条件。
只是君御祁的身上怎么会有君御邪的玉佩?还有,祁王到底死了没有?他又为什么会在古墓里?难道君御祁死了,君御邪念弟情深,把玉佩送给他做纪念?
可是当今的祁王没死啊。还有君御祁的眼睛为什么在跟自己爱爱时变成了红色?
真是问题一堆堆啊,姓君的人怎么这么复杂。
既然我上个妓院找只‘鸭’都能跟君家兄弟碰到,这么说,老天都支持我把君家兄弟的秘密给挖个底朝天。
好,天意不可违,俺就一点一点地开始挖了!(小声地说一下,是帅哥的秘密俺才挖的,因为顺便可以吃掉他们嘛。嘿嘿。)
我也很想直接问君家兄弟这是咋回事,但,这似乎是皇家机密,俺怕俺半个问题还没问出口,脑袋就跟脖子搬家了。所以,只得接近他们,一点一点掏出来了。
不过,没关系,俺这不是混得很好,已经混进靖王府了么?(当了个烧火丫鬟),光荣啊!
“抱歉,我思念那位‘亡友’心切,刚刚确实认错了人。你问我的名字,却没自报姓名,不礼貌。”我定定地望着君御邪说道。
“兄台情深义重,思友心切,不用道歉。是我没想周全,在下君行云。”君御邪颇具趣味地挑挑眉,貌似他这个皇帝的话,从来没人质疑过,萱萱我就来一马当先好了。
他话落,靖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我也很意外啊,他不是应该叫君御邪么?怎么又变成君行云了?哦,对了,皇帝的名字人人都知道,在‘鸭’院摆出来,这不是要遗臭万年吗,所以,他用的是假名。
他倒没说错,我是情深意重,因为我确实好想帅尸大哥哦,好想再奸他个几回。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颖,萱!”我一收折扇,气度潇洒地报上姓名。确定自己没撞鬼,我又信心十足啦。
不过,爸妈给我取的名字,孝顺的萱萱我,是不会乱改的哦。就算下午的时候,我告诉了靖王这个名字,但当时我穿着女装,又蒙着面,靖王没见过我的脸,现在的我,在他们眼里是个男的,要靖王问起来,偶推说巧合就得了。
“取字,聪颖慧颉,气宇轩昂,张公子好名字。”君御邪点头赞道。
呃,他把我的名字误认成了张颖轩,大家听听,是他改的,可不是我自己改的哦。所以我还是孝顺张家祖宗的萱萱啦。
不过他说的名才像个男人名,所以,我就懒得解释了。
“谢过君公子夸奖。”我点个头微笑着,突然感觉到一道探索的目光,我一转头,对上了靖王美丽的眼眸。
靠,又想流口水了,俺弩弩嘴,把口水收回。
虽说我很容易色迷心窍,却不至于脑子不运动了,这极品皇帝帅哥当前,俺迟钝得现在才发现靖王那美丽的小子,始终不发一语地看着我,像要把我看穿?好深沉的眼光啊,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不至于猜到我奸尸了吧?还是猜到了我是他家的烧火丫鬟?
吧!俺居然看不穿他。算了,管他呢?他又没问我,俺当没看见好了。貌似古代的美男都这么深沉。
靖王跟皇帝这两位超级大美男,纵然让众多同志爱好的嫖客们流下了不少‘渴望’的口水,但他们二人毕竟不是‘鸭’,能看又不能吃,是以,只得继续步入抢男妓‘风挽尘’的正题。
OK,继续吧。看看,咱挽尘帅哥又开口了,“不知哪位公子还能对出下阙?”
我的眼光饶富兴味地瞥向君御邪。
他的弟弟靖王君御清都对得出来,他这个皇帝总不至于这么逊吧?
只见君御邪沉吟片刻,随即,郎声道:“烈风径袭,欲折旗,飞石疾沙交应,暗月秦关,浑世界,君臣对同饮。剑动混沌,杀百万众,历史,几局阵。”
哇!众人惊哗。好有气魄的下阙!
我皱起眉头,光从他的这阙词,就能看出这君御邪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不过,换句话说,不狠,又怎么当得上皇帝?
这靖王君御清跟皇帝君御邪文采都还不错嘛,我的眼光淫淫地偷瞄着他们。不可否认,我对他们的‘兴趣’比对风挽尘更浓,但风挽尘也是个大大滴帅哥,又还是个处男,俺一样不会放过。
帅哥嘛,多多益善,谁让我现在无法无天,没有保镖跟,没有爸妈管呢。哈哈。此时不泡仔,更待何时?
等等,我似乎遗漏了什么,这君家三兄弟帅到啥个迷死众美媚的程度,俺就不多说了。瞧瞧,这君家兄弟一个不晓得为啥在古墓里,另两个居然来泡‘鸭’来了,真是希奇,希奇!奇怪,奇怪!
难道这靖王跟皇帝都是同性恋吗?不至于吧?俺可是不管天不管地的,同性恋我也要‘上’啊。
不对,我总觉得他们上妓院的目的没那么简单,到底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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