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厌老婆
见我久久没动静,史名花终于按耐不住地叫我,“相公!”
我给她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在。”
她缓缓自床沿站起身,婀娜多姿地向我走来,“相公不喜欢奴家么?”
看着我老婆漂亮的容颜,我说了真话,“不算讨厌。”
史名花一愣,料不到我会这么说,她嘴角扬起一抺性感的笑容,“相公,你真可爱。”
她的笑容,带着一股成熟女人的美,再加上她大胆的举动,在封建的古代,若不是真女人,应该没那么大胆。
我敢肯定,我的老婆十成十不是**了,不过,这无妨,反正我又没本事用她。
衣带轻解,史名花退去大红的喜服,露出里头洁白的中衣,我舔了舔唇,竟然感觉口干舌燥,汗死,我该不会对女人产生感觉了吧?
呜呜呜?萱萱我不是同性恋呀。
一袭中衣缓缓滑落至史名花脚下,史名花身上只剩下肚兜及亵裤,她的肌肤很白皙,身材窈窕有致,如果我有只鸟,早就扑过去了。
史名花大约一米五六的个子,比我矮了也快半个头,我一米六六的身高,在她面前当个男人,貌似也像点样子。
“相公?良宵苦短?我们?”史名花的小手环上我的肩头,我喉头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的騒动自我周身徐徐窜起?
我的头忽然感觉有点晕,我迷离地看着史名花近在咫尺的脸庞,“怎么回事?我头好晕?”
“相公,没事的,你太累了,我们早些上床歇息吧!”史名花扶着我的手臂,掺着我慢慢向床沿走去。
欲火自我体内燃烧得越来越快,太不正常了,我脑中灵感一乍,我一把甩开史名花的手,冷冷地看着她,“说!你在刚刚我们喝过的交杯酒里下了什么!”
史名花无辜的看着我,“相公,奴家什么也没有做?”
她有些心虚地垂下了眼睑。
“该死的你!说!你对我下了什么葯!”我气愤地吼。
丙真,人太高兴或者太郁闷时,容易放松警惕,我怎么也想不到洞房花烛夜竟然被自己的老婆阴啊。
“相公,对不起?”史名花低低地饮泣起来,“奴家怕你不要我?奴家不是故意的?”
看着美人垂泪,又想到她嫁给了我这个假女人,在古代这种思想老套的地方,她的名节必然受损,想到她会因为我受到伤害,我的心就软了下来。
我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名花,你还是自称妾身吧,称奴家多难听。乖,娘子,告诉为夫的,你对我下的究竟是什么葯?怎么才能解?”
史名花抽泣着说道,“相公,奴家?妾身对你下的是醉春散,只要相公与妾身恩爱一次即解,对身体无害的。”
我一听,急上心头,“女人中了醉春散会怎么样?你中了吗?”
“相公真关心妾身。”史名花一阵感动,又开始哭了。
晕,我关心的是我自己好吧,我是女人啊,我焦急地道,“你倒是说啊?”
“相公,奴家没中醉春散,此春葯,女人中了会比男人更加饥渴难耐,不被男人整整爱上一宿,毒无法根除,太过淫肆,妾身不敢吃?”史名花停了下,羞涩地望着我,“相公放心,男人中了此春葯,只需跟女人欢爱一次即可解?”
“你是在刚刚的交杯酒里下的葯吧?你不是也喝了酒,怎么就只有我中毒了?”我脸色异常的难看。
“妾身是在倒好酒后,趁你不小注意下的葯,所以,妾身没中毒。”史名花歉疚地看着我,“相公,真的对不起,妾身只是太怕失去你?”
“先别说这个?”我强忍着体内**的騒动,“我问你,这毒要是解不了,会怎么样?”
“只要难受个十天十夜就没事了。”史名花含情默默地看着我,“相公放心,妾身不会让相公你难受的?”
她话音刚落,我一掌将她劈晕,接住她软倒的身体,我将她放在大床上安睡。
靠!难受个十天十夜,会死人的耶!萱萱我最讨厌痛苦了。
如果我真的是男人,她对我使这种阴招,我一定会生气的!就算我是个女人我都忍不住怒火中烧,不为别的,你让我深更半夜上哪去找帅哥解毒啊?
奇迹般地,我虽然生史名花的气,却不讨厌她,我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免得她着凉,尔后,我出门将房门关好,去找男人解毒。
回头再找史名花算账!
我的脑海里首先就冒出了任轻风那张绝色的面孔,我的全身好烫,温度还在持续升高中,我好想要男人,该死的史名花!
我低咒一声,走在庭院中的幽径上,夜里的凉风一阵阵吹,我身上炙热的欲火稍稍缓解了些。
四周万籁俱静,看来连下人们都沉睡了,不知道任轻风
睡在哪个房间?我好想跑去**他!
在我迷离无措之际,一声熟悉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三弟!”
我兴奋地转过身,“大哥,你还没睡?”来得正好。
楚沐怀有些诧异地望着我。“我在想些问题,睡不着,三弟不是该在洞房里么?怎么会在这?”
“好了,废话少说!”我急切地看着他,“大哥,我有急事找你帮忙!”
“你的房间在哪?”
“呃?”楚沐怀一愣,貌似想不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
“快带我去你房间,我有急事必须在你房里说!”我着急地催促着。
“好吧,我带你去。”楚沐怀眼里闪着不解,仍是转身带路。
或许,夜色太黑,他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我跟他东转西绕,终于到了他的房间,刚进房门,我立即关门,落上门拴。
“三弟,何事,可以说了?”楚沐怀刚刚战法亮桌上的蜡烛,微一抬首,他愣住了。
我取下头上的发带,任一头乌黑的秀发倾泻下来,长发及腰,发丝柔顺亮丽,充分地展现出了属于女性的柔美。
“三弟?你?”楚沐怀眼中闪着欣喜,貌似他很高兴我是个女人。
“大哥,别叫我三弟,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我嘴角扯开一抹苦笑,“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三弟,不,该说是三妹才对,”楚沐怀大步走到我跟前,“三妹,我该记得什么?”
“记得这样!”我点起脚,吻上楚沐怀性感的薄唇,楚沐怀微微闪神,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的玉臂很自然地环住他的颈项,丁香小舌撬开他整齐洁白的牙齿,探索着他的舌头。
很快,楚沐怀便搂住我的纤腰,他动情地回吻着我,他的吻很温柔,让我很熟悉,因为,我已然享受过太多次!
楚沐怀,一定是我的风挽尘!
深深的缠吻后,我挣开他的怀抱,温柔地望着他,“挽尘,你想我吗?”
“挽尘?”楚沐怀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他似乎记起了什么,|“好熟悉的感觉?“
我紧张而又期待地盯着他,“你想起了什么吗?”
楚沐怀细思了下,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颓然的垮下肩膀,“我真的可以确定,你是我的挽尘,那个只爱我,只属于我的男人?”
“三?妹,你在说什么?”楚沐怀不解地看着我。
我的体温越来越高,我难过地甩了甩头,楚沐怀见我不对劲,他刚触上我的身体,就皱起了眉头,“刚刚我都感觉你的体温偏高,不太对劲,怎么现在更烫人了?“
我很直截了当,“我中了春葯,需要你的身体。”
楚沐怀没再多说什么,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