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木偶收入怀中,“原来如此。”
“要么,公子再猜道迷?”摊主热情地推荐着,“这道字谜一晚也无人猜出,公子不妨猜猜。”
我依着摊主指着的那个小灯笼,看了灯笼上头贴着的纸条,我轻声念出纸条上的字谜:花叶落后,秋雨正切。看园外衰草,听取得,凄雨声声。苦了这十载,直对着酒来当歌,意还不平。猜一字。
我细细想了下,“这是个很悠扬的字,应该是‘曲’字。”
摊主摊开纸头后的谜底,敬佩地道,“公子真是聪明过人,小的佩服。”
我想走人,摊主唤住我,“公子猜中了谜底,再拿一件小东西吧。”
我微微一笑,“不了。我怕再猜下去,你得到东西都要白送我了。”
“谢公子如此体贴小人的生计,”摊主建议道,“依公子的好文采,不如留下一字谜,让有缘人来猜测,岂不一趣事?”
“嗯,这倒是满好玩的。”见我答应,摊主连忙备好了纸和笔。
我执起笔,刚想在纸上写字,眼睛忽然瞟到摊面一角摆着的一柄摊开的,上头画着山水画的精美折扇,我想起了我的n个多个帅哥情人,兴头一起,在这柄摊开的折扇上写下几行诗:相思欲寄无从寄,写个字儿替。
我悉心写字儿,你需解字意。
写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
别说不相思,解字儿是缘。
唯有那道不尽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
我写完这首临时在脑海中浮现的诗句,再在折扇的背面把诗句的谜底写好,将折扇交给摊主。
摊主盯着折扇上的诗句两眼发光,他钦佩地看着我,“公子真是才华洋溢,好诗啊!着折扇上原本只有山水画,现在又多了几行字体如此秀美的诗句,真乃经典之作!”
我不禁幻想着某位帅哥来解开我出在折扇上的诗迷,然后记住未曾谋面的我,这不是很浪漫吗?
我嘱咐道,“小扮,若有人猜出这折扇上我出的诗迷,并且对方是个年轻又俊秀的男子,麻烦你将折扇送给他。”
我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元宝交到摊主手上,摊主推辞着不收我的银子,我潇洒一笑,风度翩翩地走离摊位,继续逛夜市。
身后传来年轻摊主感激的声音,“谢谢公子的赏银,小的一定将您交待的事情办到!”
在我的身影刚刚没入人潮,一名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停在我猜过迷的摊位。
摊主看着蓝衫男子比女人还美丽的绝色面孔,微微一愣,热情地招呼,“这位公子,要猜谜吗?猜中了,我这的小玩意儿随你挑一样,没猜中给五个铜板就成了…”
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淡漠地念着竹架上其中一个小灯笼上的小纸条,“左边看去三十一,右边看去一十三,整个看去二百二十三。猜一字。”蓝衫男人念完,仅停顿一下,直接?*党隽嗣盏祝罢馐歉觥恰帧=褚梗就酢?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灯谜这种小儿科的事情感兴趣。”
“或许,这是缘分吧。”摊主笑着揭开纸条背后的谜底,“公子您猜中了,确是个‘非’。”摊主指了另一个小灯笼上的灯谜,“公子您气质高贵,文采非凡,不知这一谜底,能猜出不?”
蓝衫男子看了下纸条上的字谜:苍劲虬盘独占高,根藏岩隙赖天浇。偷闲云外唱孤标。信是擎天称汉子,爱当立地涌春潮。含泉润土治贫硗。猜上一字。
蓝衫男子微微一笑,“只有青松才配得上如此气节。如果本…我没有猜错,这是个‘松’字。”
“这位公子真是聪颖过人。”摊主倏然想起我的束缚,他摊开手中的我写过诗的折扇,“不知,这折扇上的一阕诗,猜一字,公子猜得出不?”
蓝衫男子盯着折扇上那几行熟悉的清秀字体,他颤抖地接过折扇,眼睛一一看过我不久前写过的诗,他一激动,清声叹出最后一句,“好个‘唯有那道不尽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这诗,写的是一个‘情’字。”
蓝衫男子将折扇翻过来看了一下扇面背后,果然有个斗大的字情。
“公子聪颖非凡,跟适才出这首诗迷的公子一般才貌惊人…”摊主还没说完,蓝衫男子从袖中扔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元宝,“说!在折扇上作这诗的人,现在在哪?”
摊主见蓝衫男子一脸冷凝,出手又如此阔绰,不敢怠慢,他兴奋地收起金元宝,指了下我离去的方向,“他刚刚往那个方向走了,才离开没多久…”
蓝衫男子听罢,拿着我写过诗的折扇,立即朝我离开的方向疾步追来。
这名蓝衫男子,乃当今皇帝的三弟,靖王君御清。
君御清随着流涌的人潮急切地寻找我的身影,奈何人潮涌杂,几次与我分流而过。
在一座横跨过河面的长桥边,君御清站在桥头搜寻着我的身影,倏然,他疾步向前,兴奋地从后头拍了拍一名男子的肩膀,“萱萱!”
男子转过身,瞥了君御清一眼,“你谁呀?”
“抱歉,认错人了。”君御清悻悻地从桥的一头走到另一头,而原本站在另一头的我刚好随着漫漫人潮淡然走开。
我丝毫不知,君御清正在焦急地,渴盼地搜寻着我的身影,我神祗几次与他失之交臂。
城内到处都繁华喧闹,我突然很想情静一下,默然地走向城外的河边。
夜深人静,天边的明月光华皎洁,潺潺的河水静静地流淌着,树林里的参天古木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伫立在小河边,沐浴着淡淡的风的宁谧,感觉身心一篇爽畅。
清风吹起我绾好的发丝,将我的发髻佛得凌乱,我心中幽幽的思绪如雾般的腾起。
我想念很多跟我有一腿的帅哥,可我此刻,更多的是担忧穆佐扬到底被君御邪做了何种处理?
别的帅哥,至少我可以确定他们是安然无恙的。佐扬,你还好吗?
我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了解到你的下落?
穆佐扬应该在汴京城,而祥龙国的首都汴京,除了皇帝君御邪,祈王君御祈与靖王君御清的势力最大,若能找到靖王跟祈王,或许,我多少可以知悉穆佐扬的安危。
穆佐扬是因为助我诈死离开皇宫才下落不明,深陷险境,我却在麟洲泡仔逍遥,我不能没良心地丢下他不管,我应该设法回汴京找靖王和祈王…
可是,皇帝君御邪既然能查到我可能出现在麟洲,那么,靖王跟祈王不可能一点风闻都没有。
若靖王与祈王知道我在麟洲,哪怕只是可能,他们一定会前来找我,或许我回汴京,反而碰不到人。
我倏然想起阴魔教的教主天魔,从阴魔教的爪牙手上拿着的天魔画的我的画像看,起码,她是一个对我有好感的人,阴魔教的势力遍布整个祥龙国,其作风亦正亦邪,若我能得到天魔的帮助,想查探穆佐扬的下落,就如鱼得水了。
思绪间,不远处的林子里倏然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我施展轻功,快速飞向声音的来源,呻吟声越来越近,我听得心跳加速,这不是“爱爱”时的淫叫声嘛?
这种狼嚎,我简直太熟悉了。
我躲在一株参天古树的树干后,只见灌木丛边,一场激烈的欢爱正在狂热进行…不,更正确地来说,应该是一场“杂交”才对。
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正在对一个全身**,身材姣好的女人“轮番上阵”,细看那女子的外外貌,堪称国色天香啊。
这群黑衣男子好面熟,对了!他们是今天在客栈寻我的那群阴魔教徒。
“啊嗯…噢噢…”女人**着,她的大腿叉的很开,一名黑衣罗喽胯间丑陋的宝贝正在女人潮湿的甬道中狂力冲刺着,其余几名黑衣人均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摸捏得女人浪呻大叫,怪不得我刚刚站在小河边,隔这有差不多五百米的距离都听到了。
女人饱满的酥胸被几只大手捏得几乎变了形,女人全身各处布满了红肿青紫的淤痕,被这帮男人给虐的。
领头的中年男子催促着在女人身上冲刺的小罗喽,“你他妈快点,老子要干这騒娘们了!”
“是,是,老大…”小罗喽颤抖地应承着,快速释放在女人体内,就退了开来。中年男子松开裤头,将早已硬大的宝贝猛的插入女人早已不知装过多少男性种子的甬道,女人五官皱成一团,“黑老大!我好痛!别插了…啊啊…嗯…说好了你们七人每人插我两次…就把我献给教主…现在你们七人都插过我两次了…怎么话说不算话?”
“闭嘴!贱娘们!”被称作黑老大的黑衣人狠狠甩了女人两巴掌,女人的嘴角渗出了鲜红的血丝,在边上的几个小罗喽看得一脸兴奋,其中有一个人掏出胯间硬大的宝贝强塞入女人嘴里,另外几个一脸的欲求不满,“妈的,让你小子抢了先!”
女人本想咬那强塞进嘴巴里的男根,她眸底划过一丝隐忍,反而变成了用舌头舔那小罗喽的男根,那小罗喽舒服得不停嗯嗯叫。
我躲在树干后看得一阵心神发痒,靠!竟然碰上这等养眼的淫秽场面。
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
如果说一个女人被**,我搞不好还会伸出援手,既然是个騒货自愿被人操,我当然是躲在一遍欣赏看热闹。
黑老大的男根用力地在女人甬道里插了两下,他猛然将女人翻转过身,让女人像条小狈般跪趴着,他再从后头强硬地插入女人温热的甬道里。
“唔…舒服…插你真他妈爽死老子了…玉奴…你的里面好热…可惜…被太多男人干过…都松了…不,是你那地方天生就不够紧!醉春坊的小翠千人枕,万人压,都比你紧…给我夹紧老子的老二!…”黑老大一遍狂操着叫玉奴的女人,一边在玉奴白嫩的臀部上“啪啪”用力拍打。
玉奴早已被这群男人操得腿脚无力,她的身子瘫软地往前倾趴,黑老大不如她的愿,双手紧钳住她的胯骨,让她的臀部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黑老大猛烈从背后干她。
玉奴气息急促,她喘吟着**,“嗯啊…黑老大…嗯…你们兄弟把我‘干’坏了…再送给教主…你们就不怕阴魔教主怪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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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教主怪罪?操坏了更好,老子就换一个女人送给教主!至于你这贱货,老子把你卖到妓院,还能换几个酒钱。”黑老大呸了一口在玉奴身上,玉奴哀求着,“黑老大,我知道错了,你一定要把我送给教主,我任你们兄弟几个玩…就玩到你们满意为止…”
“好!老子就干死你这騒货!”黑老大丑陋的男根抖动了几下,倏然释放在玉奴体内,“操,你这破烂东西真没用,老子的老二都不愿意**你了!”
黑老大从玉奴体内抽开身,玉奴瘫软的身体向前软趴趴跌去,一股股白浊恶心的浓液自玉奴的腿缝建不停流出,边上连黑老大在内总共站了七个男人,那些浓液也不晓得是谁的。
一旁的六个喽啰见黑老大完事,皆摩拳擦掌,纷纷贪婪地道:“老大,您看,兄弟几个想再操那娘们一次…”
“够了!你们每人都干过两次了,还玩?老子待你们不薄了,可别为了玩这个贱婊子耽误了正事!教主吩咐找画像上女人的事,还没有办成,小心教主怪罪,咱们一个个迟不了兜着走!”黑老大一怒,其余几人皆不敢再多言。
见这阴魔教的几个男人理好了裤头就要走人,全身**,趴在地上的玉奴连忙拉住黑老大的裤腿,“黑老大,您不能说话不算数…您说过,您兄弟几个玩过我,就把我送给教主的…”
黑老大在玉奴身上踹了脚,“婊子,老子逗你玩的,你当老子傻瓜啊?‘玩’了你,再把你送给教主,哪天你得宠,在教主面前告老子跟几个兄弟的状,我们哥几个不是都得玩完?要送也得送没玩过的。”
“不!你不能欺骗我…”玉奴一脸的恐慌,黑老大狂笑,“贱货,你知道吗?妄想成为教主夫人的女人简直可以从麟洲城排到汴京首都了,凭你也配?那些异想天开的女人,哪个你是国色天香?想通过我们哥几个攀上教主?没长脑子的可都被我们哥几个玩烂了,你就是其中一个。哈哈!…”
“你…你这个恶魔…”玉奴眼睛睁得暴大,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不知从哪儿飞来的石子射中,晕了过去。
黑老大一惊,“谁?”
这可不是萱萱我干的啊。我好好的躲在树后头看热闹呢。
一名身穿火红衣衫的美艳女人慢慢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怎么?黑熊不认得本护法了?”
黑老大见到红衣女人,赶紧行礼,“黑熊见过红凌右护法。”黑老大身后的六个罗喽和同样恭敬地行礼。
原来这黑老大真名叫黑熊,真是好名字,我差点没笑出声,靠,憋的我有点内伤了。
“都免礼吧。”红凌一脸的冷笑,“黑熊,你带着几个手下**妇女,破坏教规,该当何罪?”
黑熊狡辩道。“我的红凌姑奶奶,我跟几个兄弟哪有**妇女了?是那娘们自愿的。”
红凌讽笑,“就算你没**妇女,可教主吩咐涅米宁寻人,你们却在这逍遥快活,我若上教主那告你们一状,你们觉得,殆乎职守,你们的狭长会如何?”
黑熊的额角留下一滴汗,“那,右护法想如何才肯放过我们哥几个?”
“涅米宁属于左护法擎天的管辖,我也无需为难你们。看在擎天的面子,你们只需告诉我,教主要你们寻的,究竟是什么人,我就放过你们。”
黑熊眼眸微转,从衣袖中取出画卷,“右护法,教主要我们寻的便是次画中人。”
红凌打开画卷,看着画幅上年轻绝色的美人(那个美人就是萱萱我),红凌美艳的脸蛋气得皱成一团,“哼,这画中的是何人?”
“这个就不知道了,教主没说。只让我们按着画像找到人即可。”黑熊小心翼翼地道,“我听左护法透露,这画中的是教主夫人。”
红凌拿着画的手一颤,将画卷扔回黑熊手上,黑熊立即将画小心地收好。
吖!我也吃了一惊,阴魔教的教主天魔要娶我做老婆?好说好说!我倒要瞧瞧着天魔究竟是啥样的帅哥。
红凌不再说什么,她喃喃自语着远去,“教主夫人…休想!…”
见红凌走远,黑熊在地上呸了一口,“红凌这贱娘们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相当教主夫人,也不瞧瞧她那德行,美则美矣,”黑熊再次摊开我的画像,“可她比起这画中之人,连给咱的准教主夫人提鞋都不配!”
呵,这黑熊还听看得起我嘛,我在心里拽了一把。
“即使就是!我们是左护法擎天的人,右护法根本无权处置我们,拽什么拽!”其余六个罗喽纷纷附和。
“算了,我们任务没完成,却跑到这儿来操女人,让教主知道是不好。走吧,兄弟们,去寻准教主夫人!寻到了,教主可会重重有赏。寻不到,咱们就等着脑袋和脖子搬家吧。”黑熊呼喝着带着六个手下跑路。
“哇靠?不是吧?他们就这么走了?地上还躺着个被他们‘玩’过的妞呢!”待他们走后,我嘀咕着从树干后走了出来,看着地上全身**,被七个男人干晕了的玉奴,我伸手解了玉奴的昏穴。
玉奴悠悠转醒,我蹲下身扶她从地上站起来,“姑娘,你没事吧?”
此时的我是一身男装打扮,而且脸上带着一张相当俊俏的人皮面具,玉奴脸一红,“公子…我没事…”
你熊啊!被七个男人轮番上阵还没事,小妹佩服!
我脱下外袍披在玉奴身上,因为她的衣服都给黑熊那批人撕得面目全非,“姑娘,相比你刚刚受到了非人的委屈,只可惜,在下来的时候,只看见你一个人昏睡在地上,不然,我一定替你教训他们。”我淡淡地说着瞎话。
“公子,我…”玉奴深觉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我温柔地识趣她脸上的泪,“瞧你,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我好心疼…”汗死,我这张嘴皮子咋这么会哄女人捏?我更会哄帅哥。
“公子…我好脏,别碰我…呜呜…碰我只会污了公子的手…”玉奴听到我诱哄的嗓音,哭得更凶了。
“姑娘,我还有正事要办,不能耽搁太久了。”我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现在夜已经深了,这林子深处,恐会有狼群出没…”
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倏然多了几双绿幽幽的眼睛,我身体一颤,哇塞,还真有狼来了!看那只数,还不少哇!
夜色漆黑,森绿的狼眼里显得特别恐怖,玉奴吓得忘了哭泣,她脸色煞白,玉手紧紧地揪着我的袖摆,在狼群离我们只有五六米远时,我将玉奴打横抱起,施展轻功,迅速飞跃上枝头。
玉奴在我怀中,仰首看着我俊俏的脸蛋,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着迷。
我抱着玉奴,施展着绝佳的轻功,在枝头上畅然飞驰,狼群就在地上追呀追…
还好,我学会了轻功,不然,我可只有被狼咬死的份。
说道狼,我想起了我刚到古代时,也是被狼给追的窜进了古墓,从而**了古墓中躺在棺材里的君御邪。
想到君御邪,我的心就隐隐作痛,我的神色有些哀伤,玉奴在我怀里喃喃着,“早知我会碰到公子如此俊秀又有正义感的男儿,我又何苦想做教主夫人呢…”
我微垂下头,看了眼怀中的玉奴,问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玉奴俏脸一红,“没…没什么…”
我抱着玉奴在空中飞,狼群在地上追了没多远,出了森林,到了空旷的平地,我抱着玉奴依然飞驰在离地三四米高的半空,在我与玉奴离城不远后,狼群无奈地退回了森林。
美味跑了,想必狼群很生气吧。
回了城里,我找了家客栈,付了房钱,就让店小二带玉奴去梳洗休息。
店小二客气地对着玉奴说道,“姑娘,这边请…”
玉奴踌躇地看着我,“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还有事要办,为了你,我耽搁太久了…”本来我是想直接跟踪红凌找到阴魔教的总坛,然后设法见见天魔是哪位高人的。
我知道黑熊那帮没心没肺的狗崽子不会管玉奴,玉奴一个人昏睡在森林里,肯定会被狼吃掉,我就留下来就玉奴一命,想想,萱萱我这个现代人还是满有良心的。
“公子久了我,以后,我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去哪里,我也去…”玉奴呐呐地道。
汗!不会每救一个美女,那位美女就会以身相许吧?可惜我不是男人,我要是男人,保证乐呵呵地收下。
“不了,姑娘盛情,我心领了,像姑娘此等美人,我又怎么忍心让姑娘香消玉殒?”我看了眼玉奴身上只有我的一件外袍,那外袍里可是一文钱也没有,我从袖中掏出两锭黄澄澄的金元宝塞到玉奴手上,玉奴满脸泪花,感动地看着我,“公子,为何待我那么好…”
“因为…”我凑到玉奴耳边,“你是美人。”
玉奴脸色羞红,她拔下头上的一个绿色玉簪塞到我手上,“公子,奴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玉簪虽不值几个钱,却是奴家的娘亲过世前留给奴家的唯一的东西,若公子有朝一日需要奴家帮忙,尽避拿着此簪作信物,到含春楼找我。奴家一定拼了命,达成公子的心愿。”
含春楼?那不是麟洲城内又名的妓院嘛。原来这玉奴是个妓女。
玉奴把娘留给玉奴的遗物,于情于理,我不能收,可我商人的头脑又开始运作了。玉奴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要利用起来,用处绝对很大。我此刻又是男装易过容的打扮,改天我女装的真面目,玉奴根本就不认得。
我为了救玉奴失去了跟踪阴魔教右护法红凌的契机,管它今后用不用得到玉奴,我先收了这玉簪再说。
我将玉奴给我的簪子收入怀,“即使如此,那多谢了。”我想了想,又从怀中拿猜灯谜时,我在摊贩那挑的原本打算送给史名花的木制簪子送给玉奴,“姑娘,这簪子虽然不值钱,确实我亲手做的,送给你。”
木簪不值钱,骗美人,当然说是自己做的有诚意,难道还说在地摊上买的啊?
玉奴激动地拿着我送的木簪,宛获至宝,“谢谢公子,公子,记住奴家,奴闺名傅玉奴。”
“好的。你以后要好好过日子。”我潇洒地朝玉奴挥挥手,转身走向客栈大门。
玉奴神情不舍地声音在我背后传来,“公子,奴家知道自己留不住你,请公子告诉你家,您的大名…”
我脚步一顿,爽快地留下了“张轩”两个字。
“张轩…”傅玉奴呢喃着我的名,看着我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店小二催促道,“姑娘,张公子走了,您到楼上厢房歇息吧…”
“嗯。”傅玉奴跟着店小二缓缓走上客栈二楼。
我离开客栈后,在街上闲逛着,夜色已然深沉,热闹的芙蓉灯会早就散去,大街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倏然,前方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吸引了我。
那不是阴魔教的右护法红凌吗?看来,我救傅玉奴,做了好事没错,红凌又给我遇上了。
红凌手中拿着一个酒瓶,一边喝着酒,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她嘴里还不时喃喃着,“教主夫人?…嗝…教主夫人是我啊!是我红凌!…教主为什么不喜欢我?…嗝…”
唉,天魔有那么大魅力吗?之前的傅玉奴,现在的红凌都想当天魔的女人。瞧瞧,美人都借酒消愁,还不停地打酒嗝了。
红凌步履颤颠地出了城,在城外的一条河边,洗了把脸,她神智清醒些,便施展轻功迅速疾驶在蜿蜒小道上。
我不动声色地悄悄施展轻功跟在红凌后头,不一会,红凌的身影消失在一座偌大的庄苑里。
我躲在暗处看着庄苑正门上方的四个金漆大字避月山庄。
红凌进入庄院时,守卫恭敬有礼地叫了声“右护法”,看来,这里是阴魔教的地盘。
我不可能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进去,那只好翻墙喽。
我绕着避月山庄的外沿走了好大一段路,居然还没走完,靠,这比约山庄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我耳朵贴在围墙上听了下,确定围墙内侧没有人后,我凝聚真气,一跃腾起,飞过围墙,以相当小赛的姿势稳稳落入墙内的院中。
我满心以为会落入景色优美的花园内,结果,一股臭味随风传来,我捏住鼻子,借着柔和的月光看了下几步远处那几个低矮的蓬蓬,我靠!那是茅厕,而且还是低等下人的专用茅厕。
主人用的茅厕是不会这么“简朴”滴。
我干,居然飞到茅厕边上来了,难怪里头没人。
我掩着鼻子鬼头鬼脑地速速离开,臭死萱萱我了,想当初,我在皇宫上的厕所还花香扑鼻呢。
走过了一排下人房,我小心地躲过了几批巡逻的侍卫,想不到这避月山庄守备还满森严的。
我像只无头苍蝇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天魔的房间在哪。要不要要挟个人问下捏?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
万一天魔不是传说中的帅哥,而是枚丑男,我看了一眼,可是要马上跑路滴。
我瞪着眼前一间别雅的门口,发现门内有响动,我立即躲到了柱子后头,一名美艳的女子正从房里走了出来,不正是红凌嘛。
老是碰到红凌,看来,我跟红凌还满有缘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