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苵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知道他在欣赏自己那幅涉水图,便高兴的脱口道,“漂亮吧,是凌......”
脑中突然闪过拓野的话,“女人的脚除了丈夫外是不可以给别的男人看的,否则女子斩足,男子挖眼......”
她惊慌的连忙改口道,“是我哥哥画的!”
“栩政轩?”听见栩苵的回复,流宇帛冷然着面色,微微皱眉。
“嗯!”栩苵心虚的点点头,心想着这哥哥是自家人,就算看见妹妹的脚也无所谓吧!好在流宇帛是背对着她,也无从发现她的慌乱。
那时,流宇帛默不作声,没有怀疑,也没有继续追问!
栩苵愚蠢的以为就此糊弄过去了,她哪里知道,贵族们自幼都在一块读书学习,对彼此笔墨又岂会陌生。
作画风格上,栩政轩是大气豪放的,擅长山水画。而这少女涉水画如此细腻温和,分明是出自凌少凌泓然之手。
他如此明知故问,无非是想要个实话。可她,似乎从未信任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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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快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尽管不舍,天色渐黑,栩苵还是不得不告别父母兄嫂,和流宇帛一道回府。
在栩家人恋恋不舍的目光中,马车缓缓消失在夜色中。
虽然栩苵觉得相聚时间太短暂了,但心里还是知足愉悦的。
她坐在软塌上,心情舒畅的轻荡着双脚,直到得意忘形的将木地板踢得“噔噔”响,她才惊觉自己是在马车内,而且此刻也并非她一人。
她慢慢放下脚,端正自己的坐姿。不好意思的偷瞟了一眼流宇帛,却发现他如霜般冰冷深刻的双眸平视前方,一副对诸事漠不关心的样子。
栩苵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习惯冷漠的人,怎么可能在栩府温和一整天?
可是,他却做到了。栩苵心中感念,真是难为他了!
“今天,谢谢你的配合!”
栩苵诚恳的道谢,换来的却是他冷冷的回答,“我没有想要配合你!”
“......”
在栩苵惊讶的目光中,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很久以前就认识栩相了,那时侯他还是太医院的太医,医术高明,为人正直,我一直都很敬慕他!”
他贵为王爷,根本就没必要巴结奉承臣子。所以对于流宇帛赞美爹的话,栩苵还是相信的。
只是,对于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这一点,栩苵就糊涂了,疑惑道,“你确定是说爹当太医的时候吗?那应该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啊,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吧,你们怎么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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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激动了啊,看了刘翔复出赛,太完美了,精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