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我们埋伏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怎么他们还不来?”,一个一副牧民打扮的士兵问道。
“闭嘴,格芬,给我好好的盯着这个峡谷,一有动静马上信号,知道吗?还有记得要用那该死的俄语,不要在跟我说德语了,该死的,希伯来语更不行。”,沃尔夫冈严厉的训斥道。
“可是,我讨厌说俄语,非常的讨厌,该死的俄国人就只知道迫害犹太人。”,格芬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尽管他俄语说的很流利,不过还是讨厌说这种语言。
“格芬,你难道不想我们犹太人建立自己的家远吗?”,沃尔夫冈又开始思想教育了。
“想,当然想,要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来到中国,来到漠北了。只是,我讨厌说俄语。”,格芬还是很个性的强调这自己的喜好。
“该死的,你要是想,就给我闭嘴,服从命令就可以了,弥赛亚啊,要是有第二个人俄语有你说的流利,我一定不会让你信号了。知道吗,现在开始给我闭嘴。”,沃尔夫冈暴跳如雷的低声训斥。
“好吧,长官,如您所愿。”,格芬委屈道,心中想的却是:我的确讨厌说俄语。然后有把注意力已到了山谷中。
格芬和沃尔夫冈从新开始把注意力放到盯防上了,可是好一会山谷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为了不给俄国人一点借口,就连伏击点,公孙云也要求沃尔夫冈一定要选在远离漠北边界的漠南地区。
“但比坚赞,不是说有漠北人来迎接我们吗,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来。”,库伦活佛从佛驾上询问外边骑马的黑脸大汉。
“活佛,您也知道,漠北和俄国人并不是很合得来,其实俄国人也只是要他表个态度而已,并不是真的要求他来接我们,再说了他不来我们反而应该放心些,还不是这个公孙云把活佛赶到归化。”,但比坚赞故意气愤道。
“哎,俄国人也真是的,为什么不亲自派兵过来,迎接我们。”,库伦活佛有开始抱怨起俄国人来了。
“厄,活佛,我也算半个俄国人把,您看我不是护卫你吗?”,但比坚赞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想着法的敷衍人家。
“前面就是山谷了,大家注意一点。活佛,您还是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我到前面去看看。”,但比坚赞也不带人家答话,立马提缰策马前往,只想早点躲开这个烦人的中年光头。
沃尔夫冈对这身边的人低声道:“大家还记得这次的口号吗?”
“活捉但比坚赞,保护库伦活佛”,一大堆士兵用德语低声的说道。
“该死的,用俄语,知道用俄语说。你们这群白痴。格芬,你在传达一遍。马上。”,沃尔夫冈暴怒不止。
“好吧”,格芬无奈的回应道。心里还是不断的念叨着:该死的,我讨厌俄语。
一会儿,沃尔夫冈收到前方潜伏的人员来的信号,敌人已经进入埋伏圈。
“准备战斗,狙击手准备,定点清除那些大人物。记住了,放过那个但比坚赞,我想你们已经看过照片了。没有命令不准开枪。”,沃尔夫冈下令道。
队伍开始进入视线。
“格芬,信号。”
“乌拉,活捉但比坚赞,保护库伦活佛。”,格芬用响亮的俄语起了进攻的号角。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有埋伏?不好有埋伏。他们要杀但比坚赞活佛”
“不好了,有埋伏。活佛开走。”
但比坚赞莫名其妙:俄语?这里好像只有我听得懂。沙皇不是已经赦免自己了吗。再说了自己又没有回过俄国,干嘛还要杀自己,圈套?
自己好像也不是个大人物吧。
“乌拉,活捉但比坚赞,十二月党人,该死的卡尔梅克人,沙皇要你的头。”,随着一声大叫,之间但比坚赞身边最近的那个护卫刚好,头被爆掉了。
但比坚赞无比郁闷,心道侥幸,幸亏他们的枪法不准(不准能爆头嘛),嘴里却用卡尔梅克语不停道:“找掩体,掩护。”
然后也用俄语道:“沙皇已经赦免我了,我现在就是为沙皇服务的,你们没有看到我在保护这些尊贵的漠北王公活佛去库伦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格芬继续俄语:“该死的卡尔梅克人,你是俄罗斯帝国的叛徒,该死的十二月党人,你该下地狱。活捉但比坚赞,保护鞑靼人。沙皇说了,但比坚赞必须死,鞑靼人必须活着,他们还有用。哥萨克,乌拉。”
但比坚赞暴怒不已,自己的陈年老账都被翻出来了,看来真的是俄国人要杀他了。你们以为我是什么,狗吗,肉还没有到口,就像杀了我。还派了哥萨克过来。好啊,反正老子死定了,不如托这些人一起是。
但比坚赞想也不想,对着库伦活佛的方向蹦去。准备拖个保命符。
但比坚赞刚进道活佛的轿子里,只听一声枪响,子弹直接击穿活佛的身体。
太乱了,他只能打起其他大人物的注意了。不过奇怪的是,每次他已进那些个大人物的轿子,马上就会有一声枪响解决里面的人物。搞得他莫名其妙。
等但比坚赞现不对劲的时候,但比坚赞现身边突然安静了下来,好像有神人在看着自己。
他想的第一句话就是给自己辩解:“不是,我杀的。”
众人听到他如此说,越的狐疑起来了。眼色也由原来的狐疑,变成了愤怒,毫无疑问,一句辩解反而让他们觉得但比坚赞在做鬼心虚。
众人一查探,现大人们死了个精光,再回来准备找但比坚赞算账的时候,现他人已经骑马跑了。
于是众人不断的举枪射击,更奇怪的事情生了,每次有人拿枪要射击但比坚赞的时候,立马就会被爆头。
看到事不可为,众人也管不得但比坚赞,立马作鸟兽散,骑马奔向四方。
不过这些人心中倒是已经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但比坚赞杀死了活佛还有所有的王公。
沃尔夫冈等人赶到现场时现,居然没有抵抗着,除了死人,就是死人,简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撤退,消灭所有痕迹。”,沃尔夫冈命令道,然后这只队伍就变成了一只游牧部落,向着西边前进。
一个月后
“告诉我怎么回事,黄色俄罗斯就在眼前,可是却让一个叫但比坚赞的,该死的十二月党人给破坏了。我早就告诉过你们,这个人不可信,看到了吧,这些该死的卡尔梅克人,只知道内讧,一点也知道顾及帝国的利益。一有反击帝国的机会,马上就会像苍蝇一样扑上来。”,俄罗斯远东共和国总督府内,远东总督阿列克谢耶夫暴怒的想着菩提罗夫吼道。
“我们原以为告知他陛下放弃了通缉他,他会待罪立功的,可是没有想到,他却会这样做。我们也没有想到啊。”,菩提罗夫委屈的道,心中却将那个卡尔梅克人恨到了极点。
“该死的,我们就连找个打击公孙云的借口都没有了,这个该死的卡尔梅克人,为什么要是个俄国人,真是该死。”,是呀,总督阿列克谢耶夫也很郁闷,公孙云去接那些个王公的时候,却意外的让一个叫但比坚赞的俄国卡尔梅克人给搅黄了。
公孙云派去的大张旗鼓的队伍,还没有到达,漠南就已经开始给库伦活佛们收尸了,并且盛传是那个该死的但比坚赞所为。
他们认为那是但比坚赞在报复俄国,反抗之心不死。
其实但比坚赞也很冤啊,他带着搜罗的队伍听着俄罗斯远东总督的赦免令,护卫着漠北原先的王公喇嘛们去库伦,可是冷不丁让俄国人给埋伏了,而且那些个俄国人对他更是喊打喊杀的。
更让他莫名其妙的是,那些个王公活佛们到底是被谁杀死的。俄国人,一定是俄国人,他们就是见不得蒙古人。果然是国内也杀,国外也杀。
内心那个窝火啊:妈的,老子从伏尔加河跑到东方容易吗?你们既然赦免了我,说好了要我帮着你们,为什么还要如此逼迫我呢?既然你们这样,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了。老子虽然干真仗不行,可是老子打黑抢那是行的不能再行了。等着吧,老子这次要联合什维克。那么先就从哈萨克开始吧,不仅暴动,老子也会向他们宣传独立。
如此一来历史上传奇一般的黑喇嘛,开始了跟原来历史轨迹截然不同的传奇之路。
他成功的从新潜回俄罗斯,在他的同族中积极策划着反抗俄罗斯暴政的行动。
黑喇嘛但比坚赞开始在南俄游走在各个部落民族之间,积极的游说他们反抗俄罗斯,建立自己的国家。
要是公孙云知道,他纯粹的嫁祸之举,能够带来如此大的好处,相信他一定会乐的在地上狠狠的打几个滚,末了在狠狠的亲上黑喇嘛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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