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公孙瓒仰天大笑,笑得丁浩然莫名其妙,甚至开始尴尬。“呃,哈哈,贤弟。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嘛,搞得那么紧张干什么?粮食我多了也没有,就五百车。至于船,你有多少人?我分批给你送到乐浪去。”
汗!丁浩然差点儿有种找地缝钻进去的想法,不过,马上就恢复平静了。一拱手:“如此就真的感谢大哥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多收拢流民,大哥此义举活人无数,真是我大汉男儿之楷模。”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丁浩然一通戴高乐,公孙瓒已经找吧到北了。
这样一来丁浩然的所有顾虑就都没有了,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叫来卢望和李锋。
“邴原,你和子年马上出发带上几个军卒,把我们养伤的士卒都转移到白狼堆司马徽那里。
大哥带上一半粮食也马上上路回去,过些天我们都在乐浪郡会和。等得到我的通知,你就带人找公孙伯圭要船渡海直接找我们。一定要快,不要让刘虞抓到把柄。”
“诺!”三人齐声叉手应道,接着都赶快出去干活了。
三天后,丁浩然带着大将十几员,军卒一百零八人战马三百匹,大车289辆,公孙瓒的士卒500人直奔辽东郡沽口(今辽宁大连)。
沽口是一个流放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犯人。看守这里的犯人也是辽东郡公孙度的任务之一。大队人马行走缓慢,足足走了二十余天才到了这里。
一座雄伟大寨,虽然都是木料制成,但是单单是高度就足足有三丈开外。木寨上设有兵道,士卒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站好。又有数名下级将佐来回巡查,一个个虽然装束一般但是杀气腾腾。
呵呵,谁说公孙度不会用兵,这样的精兵一路走来可是第一次见到。大寨中负责?望的军卒显然是早就看到了丁浩然一行,所以,在丁浩然等人刚刚接近大寨三里的地方,就有一个军卒骑着快马迎上来了。
“前面是何人的队伍?如何打着辽西郡的旗号?”那军卒远远的就喊道。
想必这是因为,辽西公孙瓒和辽东公孙度家族内斗的原因。所以,下面的人都是比较小心的。毕竟,大寨万一有失弥补就晚了。丁浩然想到这里打马上前高声道:“新任乐浪郡代刺史丁浩然奉命前去乐浪上任,路经辽西郡与公孙伯圭借的军卒数百同行。欲借此处港口乘舟到乐浪郡,不知你家将军可在?”
现在丁浩然的官方称呼和职位是和公孙度、公孙瓒一样的,只是新官到任还没有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但是,在这个讲究等级的时代,是只有同级的才有资格说话。丁浩然自然要装作懵嚓嚓的自大人物,要是直接搞的和精灵一样,没准就被这些老狐狸给掐死了。所以,丁浩然现在直接叫公孙度出来答话。
“刺史大人,我家将军一直不在此处公干。所以,现在无法相见。但我家公主康现在正在寨中,不知刺史大人可否屈就。”马上的军卒是一个机灵鬼,马上就知道事情的始末,并且不卑不亢的反将了丁浩然一军。
“哦!?真是无缘啊!没有想到居然看不到我大汉门户公孙升济,不过,小公子在也是一样的,就请这位小将军引路吧。”说完,丁浩然一挥手,然后催马过去。手下士卒马上开始原地休整安营扎寨。
公孙康很不喜欢丁浩然,这个年纪比自己小了几岁的代刺史太喜欢装俾了。每每说话都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是,这个人又却是是朝廷下了诏书的刺史,自己不好发作。只是应付了几声,便安排丁浩然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大寨门打开,一群囚犯带着各种刑具开始出城劳作。实际上就是放排,将从马訾水上游放下来的巨木整理好。然后再放排,经船牵引到辽西郡滦河口(今秦皇岛)从这里再经过整理才开始运往帝都洛阳。
丁浩然的人马对于这样的囚犯还是有些感到新鲜的,而公孙瓒的军卒都是见怪不怪了。人就是这样的,已感到好奇就开始有围观,同情的各种心态。现在丁浩然的军卒中有一个就是这样,一看到这些囚犯个个面黄肌瘦的,心中不忍,就拿出一个饼递了过去。
有军卒看押,这些人虽然都是口水直咽却不敢上前去接。那一顿鞭挞之刑可不是谁都能挺得住的,所以都是看了一眼,就咽下吐沫,然后扭头就走。
“钱文书救我!”钱途也在看热闹的人群之中,正觉得无趣的时候,突然在囚犯人群之中一个大汉喊道。
“你这厮找死。”一个公孙度的士卒一听到有人叫喊求救,马上就催马上前手里的鞭子“啪啪啪!”接连三下就搂头盖脸的抽过去了。
“且慢。”钱途听到有人向他呼救,但是没有认出来这人是谁。只得先制止公孙度手下行刑,马上跑了过去。
“呵呵,这位将军,只是囚犯乱叫,小人恐惊吓了诸位故而制止。”码军卒一看钱途一身甲胄明显是一个大将,不敢造次,只得笑脸相迎道。
“这位将军(这是一种对军人的尊称,就如同现在人叫先生一样。),此人可能与我有旧,望将军给几分薄面,让我与他相会。若是故交,我定当找家主与公孙大人相求。若是萍水之交......”钱途话就说到这里,但是都明白了,有故的就设法搭救。没有故交的,就任他自生自灭了。
“呵呵,好说,两家大将军都是为朝廷办事,自然是一家人。请!”那军卒一看钱途也算给足了自己面子,不好再难为,伸手一领说道。
向那军卒拱了拱手,算是答谢,钱途近身看那囚徒。只见那个囚徒身高越八尺开外,一双大眼睛和张飞有的一拼,身体完美的倒三角,内中蕴含着仿佛随时都要爆炸的能量。
再看一脸的络腮胡子,这个就有些迷茫了。因为长时间没有梳洗,这人的胡子也擀毡了,头发也打绺了。“嘶!敢问这位兄台,可与我有旧?”一下子没有认出来,钱途小声问了一句。
“钱大哥,我是管亥啊!”那汉子一看钱途走近了眼圈一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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