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同往皇宫的一路上,丁浩然的心情都好不起来。卫末学当然知道自己的想法,也了解了时政,所以,这个韩驹估计已经直接灭掉了。但是,自己随便一指,出来的小黄门就是左丰,难道真的是预示自己的道路必定会无比坎坷么?
左丰可以说让丁浩然连杀他的机会都不会给,一路上小心翼翼,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挑出问题。这样就没有了发飙的借口。毕竟,无理取闹的擅杀宦官就是不给皇帝面子。丁浩然现在还没有到那种只手遮天的实力,所以就只能看着这个以后慢慢做大的贪吏左丰。
灵帝,这个东汉末年登基的皇帝。一上来就接手了一个烂摊子。十二岁的小皇帝被下面的臣子玩弄于股掌之中,于是灵帝开始利用自己的大脑,开始让宦官无理取闹。毕竟,大臣们得到了利益,而且,汉政就算是到了一定程度,皇帝在百姓心中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没有人敢明面上与皇帝作对。这样,宦官就开始慢慢做大,并且一步一步的蚕食大臣们的势力。
汉灵帝刘宏,东汉第十一位皇帝,他本封解渡亭侯,是汉章帝的玄孙,汉桓帝的堂侄,永康元年,由桓帝的皇后窦妙立为皇帝。中平元年(184)爆发了张角领导的黄巾起义。六年卒。在位22年,谥号为孝灵皇帝。
永康元年(167),桓帝崩,窦太后与城门校尉窦武(窦太后之父)立其为帝。太后临朝听政,大将军窦武辅政。建宁元年(168),宦官与外戚官僚士大夫间的矛盾激化,中常侍曹节矫诏诛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及尚书令尹等,并夷其族,迫太后归政。二年,中常侍侯览兴大狱,将前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少府李膺等120余人下狱处死,此为第二次党锢之祸。汉灵帝在位期间,由于他宠信宦官,朝政被宦官赵忠、张让把持,政治达于极点。灵帝生活荒淫,聚敛无度,卖官鬻爵,二千石官二千万,四百石官四百万,县令长按县土丰瘠各有定价。还大修宫殿苑囿,搜刮民财,激起人民反抗。中平元年(184)爆发了张角领导的黄巾起义。东汉政权从此陷入苟延残喘的局面。六年卒。汉灵帝与其前任汉桓帝的统治时期是东汉最黑暗的时期,诸葛亮的《出师表》中就有蜀汉开国皇帝刘备每次“叹息痛恨于桓灵”的陈述。
灵帝在历史中是一位极其荒诞的人物;从灵帝做上皇帝的那天起,他的深层心理就被一个可怕的阴影笼罩着。随着灵帝在阴谋和险恶四伏的宫廷中不断长大,这个阴影不仅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厚重。渐渐地,他对皇位与皇权形成了一种异常敏感以至于脆弱的心理,总是恐惧有人图谋社稷,觊觎王位,侵夺皇权,就像他突然得到皇位那样,又在突然间丧失。
宦官们非常透彻地了解汉灵帝的这块心病,也总想利用他的这种心理,因而不断地营造“谋反”“叛逆”的气氛来吓唬灵帝。永康二年(164年),曹节指使人奏请“诸勾党者故司空虞放及李膺、杜密、朱宇、荀翌、翟超、刘儒、范滂等,请下州郡考治”。灵帝问道:“什么是勾党?”曹节等答道:“勾党就是党人。”灵帝又问:“党人做了什么恶而要杀他们?”答道:“他们相互勾结,图谋不轨。”灵帝问:“他们想做什么不轨的事呢?”答道:“想要夺权窃国。”灵帝这才奏准。宦官这样做的结果,一是提高了自己的地位,二是使灵帝更依赖于自己,三是消灭了敌对政治力量。
第二次党锢之祸就是这样发生的。第一次党锢之祸发生之后,李膺等虽然被罢官并终身禁官,但天下士大夫都一致推崇他们的操守而抨击朝廷,还给他们取了许多赞美的称号:称窦武、陈蕃、刘淑为“三君”,君是指被奉为一代之典范;称李膺、荀翌、杜密等人为“八俊”,俊是指为人之英杰;称郭泰、范滂、尹勋等人为“八顾”,顾是指能以自己的德行引导别人;称张俭、翟超等人为“八及”,及是指能引导别人追求典范;称度尚、张邈等人为“八厨”,厨是指能施财物救人危困。
外戚被诛除以后,党人清廉自守,在社会上威望极高,他们为陈蕃、窦武申冤,攻击时政,自然涉及到宦官的切身利益,因此遭到宦官的嫉恨,每拟诏书,总是重申“党人之禁”。
中常侍侯览对张俭尤其怨恨,他的老乡朱并是个奸邪小人,平时为张俭所唾弃,侯览便授意他诬陷张俭,朱并上书诬告张俭与同乡24人互相别署称号,结成朋党,图谋社稷,而以张俭为领袖。诏令收捕张俭。永康二年十月,曹节也乘机奏捕、拷杀虞放、李膺、杜密、范滂等百余人,妻子皆徙边。此外,借机报私怨和地方官滥捕牵连,以至死、徙、废、禁者又有六七百人。熹平元年(172年),宦官又指使司隶校尉捕党人和太学诸生千余人。熹平五年(176年)进一步下诏州郡,凡党人的门生、故吏、父子兄弟及族亲,都被免官禁锢。直到黄巾起义爆发,党人的禁锢才被解除。这就是历史上第二次“党锢之祸”。
至此,贤能忠义进步势力遭到彻底打击。宦官们通过镇压,消除了与自己直接抗衡的力量,宦官专权达到了历史的顶峰。宦官是一个十分腐朽的政治集团。身体的残缺和社会的鄙视,使得他们具有卑劣的人格和极强的报复心理。因而当这个集团左右了皇帝,操持了朝政,总揽了大权之后,社会的极端黑暗便是不可避免的了。
在政治上,挟主专权,在全国范围内实行宦官集团的独裁统治。只要对他们稍有不满,他们就诬告陷害,或流放禁锢,或罢官下狱,或杀身灭族,无所不用其极;在经济上,兼并土地,恨
不得天下所有的良田美地、山林湖泽都占为己有,杀人越货,巧取豪夺,与强盗无异;在生活上,腐化糜烂,挥金如土。
他们还引导灵帝荒政,伙同灵帝在西园卖官,支配灵帝驱正扶邪,从而使得正常的统治秩序遭到破坏,社会矛盾迅速加剧,最后终于爆发了全国规模的黄巾大起义。
中常侍是宦官中权势最大的职位,虽只是食俸二千石,但却负责管理皇帝文件和代表皇帝发表诏书,是皇帝最为亲近的人。
汉初,中常侍没有固定的编制,但惯例是设4人,秩级千石。灵帝却陡增至12人,他们是: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高望、张恭、韩悝、宋典,当时人们称之为“十常侍”。他们不仅封侯受赏,连他们的父兄子弟也被派往各州郡做官。他们把持朝政,贵盛无比,昏庸的汉灵帝甚至对人说:“张常侍(张让)是我父,赵常侍(赵忠)是我母。”
由于宦官当权,朝政腐朽黑暗,各地遍布贪官污吏,土地兼并十分严重。百姓再也忍受不了剥削与压榨,纷纷走上反抗的道路,各地起义连年不断,从建宁元年(168年)到中平元年(184年)的十多年时间内,见于史籍记载的农民起义不下十几起。最后终于在灵帝中平元年(184年)爆发了全国范围的农民大起义――张角领导的黄巾大起义。
为了纠正时弊,郎中张钧曾上书说道:张角所以能兴兵作乱,万民所以乐附之者,其源皆由十常侍多放父兄、子弟、婚亲、宾客典据州郡,侵掠百姓,百姓之冤,无所告诉,故谋议不轨,聚为盗贼。宜斩十常侍,县(悬)头南郊,以谢百姓,遣使者布告天下,可不经师旅而大寇自清。
尽管张钧对黄巾起义爆发原因的分析并没有抓到根本,只杀几个宦官也不一定能消除鄂州百姓长期积淀的不满情绪,但宦官专权无疑是黄巾起义的催化剂和导火索。灵帝对宦官的宠信与依赖无疑加速了这个催化的过程,并亲手点燃了这个导火索。
巍峨的皇宫,象征着中华民族最高权力的宫殿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历史的转折点。今天,这里迎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原本,丁浩然会死在自己的二叔丁原手中。而丁原又因为不是嫡子无法得到丁公继承,但是,由于穿越的丁浩然来了,这一切就开始改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