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胜雪傻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
“不明白,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这玄天钟乃是经过我本命元气炼化的,只要我不死,那这玄天钟就不会破碎。”
吕胜雪慢慢的转头,在她的对面有着一个被血红色光芒团团围住的人。“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你杀了豆豆那我就一定会杀了你。”
“哈哈哈,这真是我所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了。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想着要替那条小龙报仇,真是太可笑了,既然你们感情这么好,那我就送你们一起上路吧。”只见他的双手划过了一道道圆圈,几股血红色的光芒汇集到了一起,逐渐的变成了一根血红色的长矛。
血红色的长矛夹带着破空之声直冲吕胜雪而去,她是很想躲开,但是刚刚那一剑已经抽干了她体内所有力量,现在别说是躲开了,她就连挪开一小步都做不到。
泪水缓缓的滑落,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想到了贪吃的豆豆,想到了视她如亲生孙女的老吕头,想到了她这么多年来所度过的一切一切。难道她这短短的一生就这么过去了吗?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哪里来的魔族小辈也敢跑到幻灵宗来惹是生非?”一道响彻天地的怒吼声响了起来。
吕胜雪急忙睁开了眼睛,只见半空中一道虚幻的巨手就这么朝着那血红色的人拍了过去。那巨手所过之处连空间都被震碎了,可见出手之人有多么厉害了。
那血红色人影发出一道尖啸,顿时人钟合一朝着远方飞遁而去。巨手在他刚刚所在的地方砸出了一个大坑。看到这一切,吕胜雪再也撑不下去了,眼睛一闭,仰头就倒了下去。
那只巨手急缩了回去,一把兜住了吕胜雪,卷着她就往后面的大山中飞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吕胜雪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山洞里面。
这个山洞很普通,除了一张石床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而奇怪的却并不在这里,这里的山壁处处都透露着七彩的光芒。吕胜雪走过去轻轻的摸了一下,她感受到了一股反震之力,显然这里也是有着什么莫名的禁制。
在石洞里面到处走了走也没有发现出口,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想到后来出现的那只巨手,难道说是那只巨手把自己抓到这里来的吗。只是,他把自己抓到这里来会有什么目的呢。
坐在了石床上面,她默默的叹息着,泪水无声的划过,她想到了乐乐,它是为了救自己才死的,是她害了乐乐,这都是她的错。
“你醒了?”一道声音特别突兀的响了起来。
吕胜雪急忙从床上跳了下来,随手就擦干了眼泪。站在石洞的中间,她不卑不亢的道:“多谢前辈出手相救,不知道可否现身相见一下,也好让晚辈当面拜谢。”
“你想见我吗,好。”只见一道虚幻的人影出现在了吕胜雪的面前,“丫头,你是叫吕胜雪对吧?”
吕胜雪诧异的点点头,“前辈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说着,她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冲着那道虚幻的人影磕了三个响头。她这个人恩怨分明,对她好的人,那她会对那个人付出十倍,但如果有人敢对付她,那她就会让他明白得罪女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好了,起来吧,现在你已经没有大碍了,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就回去吧。还有,记住这后山禁地就不要来了,你是幻灵宗的弟子没道理不知道这里是禁地。”
“对不起了,前辈,这次是弟子不对,弟子也是无意中走入禁地的范围之内。”
“算了,你以后记住就可以了。对了,你跟那个魔道的人有过节吗,那个魔道的小子倒是胆子不小,居然敢只身一人跑到幻灵宗来,想必这魔族是要有大动作了。好了,你休息一会儿之后就出去吧,门就在正东方,用你的七彩之力输入进去即可打开禁制了。”
“谢谢前辈,呃,前辈,弟子有一件事不知道该问还是不改问。”
“说吧。”
“弟子觉得前辈的声音好像很熟悉似地,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是吗,回去吧。”那人显然是不想回答什么,那道虚影渐渐的消失了。
吕胜雪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她担心老吕头会出来找自己。径自走到了东面的石壁,浑身鼓荡出了一圈七彩的光圈,果然,她很容易的就穿过了那禁制。
出了那石洞,她发现自己居然出现在刚刚晕倒的那个地方,显然刚刚那个石洞不只是有什么禁制还是有传送阵,否则不会一出石洞就到了这里。
不过这会儿也容不得她去想这些问题了,她缓步走到了豆豆被击杀的地方,看着地面上的点点红色印记,她再一次忍不住哭了起来。豆豆对于她来说不只是玩伴,甚至可以说是亲人,追溯源头,它还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一次,它又是为了救自己而死,这一辈子她恐怕都还不了它的恩情了。
好久之后她才站起来,她还从地上包了一小捧土带在了身上。这里的土地有豆豆的鲜血,这里有豆豆的气息,她要把它永远都带在身边。
刚刚回到院子门口就见到了老吕头在那儿左看右看呢,鼻头一酸,她紧跑几步扑入了老吕头的怀中。“爷爷--”
老吕头心中一紧,赶紧带着她回到了房间。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他心疼不已的道:“怎么了,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小子敢欺负我的宝贝孙女。”
“爷爷······爷爷,豆······豆豆死了。”
“什么?怎么会呢,我分明感受到了它的气息,丫头,你是不是把豆豆给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哦,我知道了,你是在逗爷爷玩的吧。”
吕胜雪听他这样一说,眼眶就更加红了,扁扁嘴,她放声大哭起来,“爷爷,死了,真的死了,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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