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导!”猪射一看事情不对,慌忙从桌上抓起一瓶矿泉水送过来,“水来了,徐导!”猪射扶着徐导喝了点儿水,徐导缓了缓劲儿,细声说道:“啊……去……把门口的……那位赛……赛卢医请来……”
“等嘛呀!还不快去!”猪射冲着胖子,张剧务大喊道。
胖子看到徐导奄奄一息,早就吓傻了,不知如何是好,听到吩咐立马醒过梦来,“啊!”,冲出门外。张剧务看了看,跟着胖子冲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胖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张剧务随后。胖子从后背上放下一人,如释重负,“哎呀――累死我咧!”。
徐导忽然睁大眼睛仔细辨认:见来人头顶一只破旧露孔草帽,上身一个发黄了的条了背心,根根排骨凹凸在背心上清晰可见,下身一条黑黑的“的确凉”裤子,挽到膝盖以上,露出黑红的竹竿儿腿,不及胖子的胳膊一半儿,足蹬一双塔拉板儿(拖鞋),光着脚,十个脚趾不停地向大家问好。右手不紧不慢地扇着一个掉茬儿的蒲扇,真让人担心一不小心那非洲难民的身子骨被一把扇飞了。此人缩肩,而脖子却像出水王八似地使劲儿向上伸 ,以此来增加他的身高或是争取一点儿高贵的气质,他站定不足一米四,即使穿内增高打足了也就一米三三。帽子下,骷髅脸上一双鼠眼炯炯有神,那双鼠眼看定徐导后,开始半开半合,目空一切;两撇八字胡直垂到下巴,同下巴上的山羊胡子汇成一垅,时不时抖动两下,比他四十左右的年纪要长几倍。。
“怎么像俺二大爷啊?”胖子嘀咕道。
“你二大爷谁呀?”
“啊――种地地!”
“不许侮辱农民伯伯!”张剧务不平道。
“哈哈――”
来者见人打趣自己,转身就要离去。徐导慌忙劝道,“赛先生,赛先生,不要见怪!”又对剧中人说,“快给赛先生看座!”经过大家一番好言相劝,赛卢医才勉强留下。
徐导央求道:“赛先生,我现在病入膏肓,请给我开个方吧?”
赛卢医慢慢起身,脱掉草帽,露出个雪白的大秃顶,那颜色和他漆黑肤色形成的强烈反差,让人的感官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说道:“好说,好说!”开始伸手往裤兜里面摸,摸了半天,估计没找到,直接把手伸进裤裆,当这众人的面儿在裤裆里掏来掏去,还不停地弯腰扭臀,比跳钢管舞的还骚, “呲――”,“呲――”,;里面两声响后,右手终于出来了,带着一股热烘烘的体骚味儿,攥着个拳头,慢慢走到徐导身边,说道:“张嘴”,俯身把手中的药向徐导嘴里喂去。徐导虽然惊讶非常,但还是慢慢张开嘴。
猪射赶忙上去阻拦,“嘛呀!?嘛药啊从裤裆里掏出来地?”
胖子和张剧务也前来阻拦,“啥药啊?骚不骚啊?从裤兜里面闷了那么长时间,就是灵丹妙药也早骚了!”“啥子药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