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问这
“是的,爸您觉得起什么名字好呢?”卡布聪明的把为小贝克起中文名字的权利让给了叶父
叶父想了想“唔,我们家也就小云这一个儿女,小贝克的中文名一定要冠叶姓,就叫叶贝克吧!”
卡布聪明的没有作声,在一旁的叶云欣已经看不过的出声了。
“老爸,叶贝克不好听啦!换个别的啦。”叶云欣皱着眉头说
“是啊,我也觉得叶贝克这名字听着有点别扭。”在一旁的叶母也为自己的小孙孙不平着
在叶父怀中的小贝克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叶贝克这个名字的仡仡啊啊的抗议着。
叶父看他们反对得这么强烈,仔细想了想的确有点别扭。
“那就再重新取一个吧!”叶父低头沉思了起来“对了,小云这一代是云字辈的,轮到小贝克这一代就是勋字辈的,就叫勋源,叶勋源怎么样?”叶父征求意见的看着他们三人
“叶勋源,这个名字还不错。”叶云欣想了想点了点头
叶母和卡布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叶父回过头来,看着怀中的小贝克说“以后你的中文名字就叫勋源,叶勋源怎么样,喜欢吗?”
“存原、、、喀喀喀~~~”小贝克口齿不清的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好像对这个名字还很满意的样子。
“你看这小家伙高兴得”叶母看着小贝克那手舞足蹈的样子笑开了
“是啊!”叶云欣也笑着窝进了卡布的怀中
“对了,哎呀关顾着说话把早餐都晾在那了。”
叶母赶紧起身走进厨房
“卡布你们还没吃饭吧?”叶父望着搂着叶云欣的卡布问道
“还没”卡布搂着叶云欣看着她说
叶父看着他们恩爱的小两口,不好意思的咳了咳说“嗯,那就一起来吃一点吧!你应该不介意吃豆浆油条吧!”叶父想到了卡布的饮食习惯可能和他们不同怕他不习惯的问道
“不会”卡布摇了摇头“我在家也吃过豆浆油条的”
“那就好”叶父点了点头,抱起小贝克说“小贝克,我们去吃早餐咯”
“吃吃”小贝克高兴的直拍手
餐桌上,叶母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一直往卡布的碗里夹菜。
“卡布啊1这是我做的荷包蛋,很好吃的,来吃吃看。”说着叶母加了一个大大的荷包蛋放进了卡布的碗里
“嗯,谢谢妈妈”卡布连忙把碗递出去结果荷包蛋轻轻的咬了一口“嗯,很美味呢!是我吃我最好吃的家常菜了。”
“是吗!”叶母被卡布赞的飘飘欲然
“你妈啊,最高兴的就是有人称赞她做的菜好吃了。你这一说可把她赞的飞上天了。”叶父在一旁摇摇头说
“死老头,你不服啊。”叶母一反刚才那一副和蔼的样子,变身母夜叉的瞪着坐在身旁的叶父
“没没没”叶父忙摇了摇头
卡布看着叶云欣一家三口那偶有吵架但却和乐融融的场面,心里顿时觉得暖洋洋的。
吃完了早餐后,由于是假期,所以叶父不必去上班,一家人就坐在客厅了聊着天,说说话。
由于叶家上一代,叶云欣的爷爷是从南部搬来的于是家里还有着和功夫茶的习惯。
叶父兴致勃勃的拿出了一套功夫茶茶具,摆在了桌上。
叶云欣马上去烧来了一壶水。
叶父笑着对卡不说“卡布啊,你以前有喝过功夫茶吗?”
“功夫茶?以前听过,没有喝过。”卡布看着叶父搬出了那一整套东西疑惑的说
“呵呵~~那你今天有福啦!今天就让你呵呵看什么是正宗的功夫茶”说着叶父拿着一个加长的小勺子,在茶罐里掏出了一勺茶叶,全数倒进了一个小茶壶里,再用刚开的沸水清洗茶具最后在把水倒进小茶壶里,看着里面冒出小小的泡沫,再把它倒掉。
叶云欣在一旁小声的是对卡布说“看来老爸对你的印象很不错喔,把他宝贝的要死的冻顶乌龙茶都拿出来招待你了。”
“是吗!那证明他认同我做你的老公了啊,亲爱的”卡布笑着说
“哼”叶云欣不想看他那得意的脸
“对了,为什么冲进去的茶又要倒掉啊?”卡布看着叶父把第一泡茶就这么倒掉了小声的问这叶云欣
“这时第一泡茶,也叫洗茶,是洗掉茶叶里的杂质。一般茶在第三泡和第四泡是最好喝的。”
叶云欣小声的为卡布解惑着
“喔”卡布点了点头,看着叶父那一道一道的工序,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叶父把冲好的茶递到卡布的面前说“来喝喝看,这茶怎么样?”
卡布看叶父把茶递到了自己面前,连忙用双手接了过来“谢谢爸”
叶父眼里闪过了一丝满意的神色,微笑着看着他
卡布小小的浅尝了一口,就觉得入口是十分的甘甜清香,等喝完之后,一股香味在口齿间回味着,他有那剩下的一口全喝了下去。
“嗯,入口甘甜,喝完后口齿留香。这种喝法把茶的精华都能品得出来了。”卡布喝完后感慨的到
“呵呵~~我果然没看错人啊!哈哈~~”叶父开心的笑了“嗯,不错不错”
“来,小云和老婆子,你们也来喝一杯”叶父开心的招着她们来喝
茶过三巡之后,叶父终于问出了心里的一个疑惑“卡布啊!在三年前我们接回小云时,华院士曾经很肯定的对我们说小云以前一定也出过一场车祸,这是不是真的?”
卡布抬起头来,紧紧地握住叶云欣的小说,一脸凝重的说“是的”
“那时候小云儿在纽约为了就一个跑到车行道上的小男孩而被我的车撞到,晕了过去。”说着卡布缓缓的望着叶云欣说“那时候我一看见居然是小云儿,我的心里既高兴有担心,高兴的是我终于又见到她了,担心的是她居然怎么不在乎自己生命的冲了出来。当我看见躺在血泊里的她时,我的心差一点停摆了。后来,我把她送到了我们家的家族医院,用最好的医生来为她治疗,在躺了半个月之后她终于好了,可却不记得自己是谁,叫什么、从哪里来的了。”
“喔,我可怜的孩子”叶母想象这那时的情景,心疼的望着叶云欣
“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吗?”叶云欣对母亲回以一个‘放心啦’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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