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安堇米的要求,左慕森将她安排在了一个安全的酒店,那里有左慕森手下人把守着,算是很安全,当然,这个安全,是为了防备雷正元才设定的。
“真的不需要我在这里陪着你?”左慕森第n次问这同一个问题。
其实他很想留下来,陪着安堇米,即便是说说话也好。
安堇米眯眼笑笑,果然又像是小狐狸的样子,“哎呀,不用了啦,我就住几天而已。姐夫你不是还很忙吗,我可不能太不懂事,占用姐夫太多的时间,你今天已经在我身上浪费很多时间了,对了,你见了小小告诉她,妈咪很想她。还有啊,让我老姐少偷着吸烟。”
左慕森无奈,点点头,深深看了一眼安堇米,那才恋恋不舍地离去了。
等到左慕森一走,安堇米就像是释放出去的小鸟,马上放松地往大床上一躺,欢快地叫着,“啊啊啊啊,见不到乱七八糟的人,真是爽极了!”
“那我能不能问一下,你所指的,乱七八糟的人,是谁?”
“啊!”安堇米吓得惊叫一声,猛然从床上弹起来身子,撑圆眼睛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坐在窗口上,窗帘飘飘,一身黑衣的圣不死半眯着眼睛,正亦正亦邪地瞅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
“这里可有我姐夫的手下把守着!”
“就那些个笨蛋么?”圣不死手指朝楼下指了指。
“楼道上也有啊。”
“哦,不好意思,我不是从正常渠道上来的,自然也见不到楼道上的杂役。”
圣不死淡淡地说笑着,深眼坑里的蓝色眼珠,散发着强烈的征服欲,上下瞄着安堇米,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剥去包装的艺术品,那么肆无忌惮而灼热的目光,让安堇米顿时毛骨悚然的。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就向大门跑去——她要喊来人手,赶走这个阴魂不散的瘆人的阿圣!
嘭!
一秒钟之后,安堇米撞进一堵坚硬的怀抱里,撞得她鼻尖生疼,眼冒金星。
圣不死低笑着,张开双臂,将安堇米就势抱紧,低头看着怀里懊恼至极的女人,说,“呵呵,怎么,见到我你就这么激动?直接来了个投怀送抱么?很想我了吧?还是……你这算是一种女性的诱惑?啊,看来秋天,也是发情的季节啊。”
安堇米被他气得脸色青白。
“阿圣!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啊!放开我!”
安堇米想推开圣不死,可是无奈,这家伙人高马大,力气又超大,看上去极其慵懒随意,可是他的怀抱就像是钢筋铁骨,撼不动一丝一毫。
安堇米慌得鼻尖都冒了汗珠。
“不放,好容易抱到一次,我干嘛要放?”圣不死倒是回答得干脆利索,眯起眸子,立刻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充满了十足的危险性,邪笑,“堇米,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你对我的防范和恐惧,是不是可以让我理解为,你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安堇米?哦?是谁给你复原了记忆?雷正元的毒,我想,是不是只有雷洛可以给你解开?”
嗬!安堇米惊得暗暗吸了口冷气!
这个阿圣的推理能力,还真是非同一般的强!
“我、我没有恢复记忆……”
“可是你见到我,你害怕了……”
“我没有害怕……”安堇米为了保护雷洛,嘴硬地说。
圣不死的大手,开始在安堇米身上不安分地游走着,眼神中全都是玩味地戏谑,“如果想证明你仍旧在失忆中,你应该对我这个有好感的男人,表示一些亲密吧?比如……亲吻?或者……上床?”
“休想!!”安堇米断然拒绝,一张脸因为羞愤而发红发紫。
看到圣不死的眼睛里,她这副炸毛的样子,确实十分可爱。比任何一个搔首弄姿的女人都要可爱千分万分。
“你怎么知道是休想呢?只要我坚持,没有我得不到的人!”圣不死缓缓说着,突然发力,将安堇米朝大床上一丢,安堇米啊一声尖叫,圣不死已经虎扑过去,将安堇米完全压在了他的身下,“你叫吧,你不知道这样高级的总统套房都很隔音吗?你就是叫破了喉咙,外面的傻蛋们也不会听到的,只会增加我的乐趣而已。”
“阿圣!你别犯浑!强迫女人是动物干的事!”
“人不就是动物吗?权欲动物,呵呵。”
“人不可以做这种龌龊的事情!做了就不是人!”
“也不可以完全这样说。比如,如果让你很快乐,让你体会到高朝,我觉得这件事就不是龌龊事,而是一桩美事。”
和圣不死辩论的结果竟然是节节败退,可把安堇米气坏了。
关键是现在两个人目前的姿势……让安堇米非常胆寒。
强壮的圣不死的块头足足可以塞下去一个安堇米,他整个身子都压在安堇米身上,大手在她脸腮上肆意地抚摸着,那张邪魅的脸,正一点点趴进过来,目光火热而深具霸占性。
圣不死的嘴唇几乎要贴到安堇米的嘴唇上,安堇米嗅到了圣不死身上发出的一股淡淡的中药药香味。
安堇米心念一动,直接转为攻心计,“阿圣,你身上为什么会有一股药香?你是不是身体不好,生病了?”
圣不死的眉宇抖了抖,寒光在眸子里一闪,咬牙,“你应该晓得啊,你和雷正元合起伙来毒倒了我,害我差点丧了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