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我……”
当安堇米发出猫儿般慵懒的呼唤后,圣不死整个人都像是注入了兴奋剂,身体里的所有血管都膨胀了,他兴奋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着声音问,“堇米,再说一遍,宝贝儿,再说一遍,我要听,要听!”
安堇米想哭,却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仿佛醉了一样,想逃跑,脸却偏偏往他的怀里靠拢过去,启动双唇,因为身体赶到巨热,而哈了一口气,吻到了圣不死的胸膛上一下。
“给、给我吧……好难受……”
“宝贝,听你的,我现在就给你……现在就让你缓解痛苦……会很愉快的……”
圣不死颤抖着手,去扯着安堇米的内库,竟然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几番扯不下来,一急之下,他直接撕碎了。
当圣不死看到安堇米诱人的身体时,他差点流出来鼻血。
女人,见过很多。
可是爱着的女人,这是唯一一个!
“我的堇米……我来了……”
圣不死低头去亲吻安堇米的嘴唇,与她的唇舌一番纠缠时,下面已经胀得疼死了,他终于撑不住,攀着她纤细的腰肢,分开了她的腿,举着他的炙热向前摸索。
却总觉得,哪里有一点不对头……
突然眼前的水色让他心头一紧,汹涌澎湃的欲潮生生灭下去一半——天爷爷啊,为什么池水是红色的!
圣不死深吸一口气,脑子懵了一秒钟,突然从水里捞起来安堇米的手腕,赫然发现,她的左手腕,一片惨不忍睹!
“该死的!你什么时候割了你的动脉!”
很深很深的一道口子,一汪汪的鲜血几乎像是水龙头向外喷。
圣不死的心跳,吓得差点停止。
“安堇米!你可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姣好的视力,看到水池底下,有一个刮胡子的刀片。
是了!
是在刚才,他将她放在洗浴台上时,她偷偷摸了一片刀片,那是他刮胡子用的。
“安堇米!你想死是吗?”
安堇米抖了抖眉头,看来手腕很疼很疼,无神的目光飘散着,凄冷地笑,“伤不到你,只能伤我了……”
她知道,她的小刀片是无法打断圣不死想要做的事情的,她只有选择了伤害自己。
“你对你自己真够狠心的!”圣不死啐了一口,一手攥紧了她的伤口,一臂捞起来安堇米就跑出了洗浴间,将安堇米放在大床上,失态地大叫着,“来人啊!医生呢!医生!快来人!”
莫威廉和众医生惊慌地闯进去时,看到安堇米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一张脸白得吓人。
像死人脸一样瘆人。
而王上……却是全身一丝不挂的……
嗬!
为什么会这样?
鲜血,满屋子都是。
从安堇米细弱的手腕处,仍旧在渗出来一层层的鲜血。
“医生!快救她!不许她有一丁点问题!救不活她,你们全都陪葬!”
嗬……全体医生都吓得腿软了。
圣不死捧着安堇米的脸,又痛又气,“安堇米啊安堇米,你为什么这么狠?你对你自己狠,对我更狠!”
“呵呵,呵呵……”安堇米气若游丝地说,“别勉强我做不想做的事,我很倔……我以为我不怕死……可是我怕了……手好痛……”
“你的手痛是吗,我的心更痛!更痛!!”圣不死低吼着,眼里竟然含了泪。
她宁可死,都不要属于他吗?
手腕的伤口那么深!她究竟对自己下了多少力气!
“安堇米,我恨你,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你用死就可以威胁到我吗?你错了!你越是这样,我越不会放过你,我要你和我年年月月日日在一起!你如果不活过来,你如果死掉了,我会把你姐姐,你的小小全都吊起来,晒成人干肉!你给我好起来!好起来!!”
医生们都在安堇米身边忙碌着,突然听到床头前的圣不死从喉咙里发出了咕噜的声音,接着,“噗嗤!!”圣不死仰脸向外喷出来一米远的鲜血,大手捂着疼痛万分的左胸口,一点点向后倒去。
“王上!王上!!”
莫威廉吓得哀叫着,扑了过去。
“啊,王上,王上!”几个医生都丢开了安堇米,围着圣不死查看。
圣不死微微撑开眼睛,突然伸手,喀嚓一下掐断了一个医生的脖子,吓得所有人都狠狠吸了一口气。
“不要管我,去救那个女人!去啊!再围着我,我就见一个杀一个!”
话刚刚吼完,圣不死歪脸,又呕出来几口鲜血。
医生们都不知所措了。
莫威廉眼里含着泪,朝医生们摆摆手,“去吧,按照王上的吩咐去做吧,好好地救安堇米,王上我来看着。”又低头对着半眯着眼睛的圣不死说,“王上,威廉不懂医术,威廉守着王上。”
圣不死不置可否,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莫威廉含着泪抖着嘴唇,抱着圣不死的脑袋,“这是何苦呢?这又是何苦呢?王上啊王上,为什么你面对安堇米就不可以无情些呢?”
依旧像原来那样,没有一点人性,愿意杀谁就杀谁,侍奉过他的女人全都是一个结局,那就是死!为什么就不能像原来那样冷酷呢?何苦让自己这么苦?苦求却又得不到,无限的失落和愤懑以及嫉妒。
三架直升飞机落在了豹族皇宫的临界外。
再往前面飞,就妄想了。
每个神族的上空,都有各自的魔力界,就仿佛一个大大的透明的玻璃罩子罩着,豹族的这个魔力界尤为强大。</p>